辞旧,也怀旧
一到农历十二月,就感觉离春节越来越近了,今年春节是2022年1月的最后一天,而且今年还没有大年三十,除夕这天落在了腊月二十九。这好像与我们国家的殷历历法有关,具体的没有去了解,也仅仅是认为有些特殊而已。
因为过年,每年一次的超级大扫除又开始了,事实上,这每年一次的大扫除可以当作是把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把每个角落的灰尘擦掉,呈现出崭新的一面。虽然平时也在擦,但规模没有这样大,毕竟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就把家里“翻”一遍。
对我而言,每年大扫除,总会翻出许多不要的东西,然后扔掉。因为它们的存在除了占地方和给下次整理增加负担以外,并没有什么意义,回收车或者垃圾箱是它们最终的归宿。
在整个“翻”家的过程,我最享受的就是辞旧也怀旧的环节。
对于这些旧的东西,在整理的时候就会十分仔细,虽然想清理出更多的空间来放新东西,但也怕自己粗心误扔掉满是回忆的东西,那都是无法复刻的、关于过去的痕迹。
关于辞旧和怀旧,最重要的标准就是:这个东西能否被替代或者复刻?
有些东西能被替代掉或者已经没有用了,那就可以扔了,留着也是占地方。比如旧手机壳、旧衣服、再也用不上的教科书等,是时候和它们说再见了。
有些东西无法被替代、复刻的,即使没有实用性,我依然认为它应当被留下,那是我们的过去,既抹不去也找不回来的过去,而与之有关的东西则是它们存在过的证明。甚至,在很多年以后再去看它们,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就像,在整理相册的时候,看到一些老照片,会仔细看看外公外婆的模样,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就再也见不到了,即使有时会在梦见,但也没有看着照片那样记忆深刻。有人说,如果频繁梦见一个人,是因为大脑快要忘记看了。我却不信,我坚信是潜意识里十分想念这个人,才会频繁梦见。
在看幼儿园照片的时候,我和老张居然从幼儿园就开始同班了。那么,小学一年级不同班是不是一个考验呢?通过考验的我们,剩下的五年都在一个班。如今的我们都当得起这句“友谊成年”了。在存放旧物的箱底找到一张圣诞贺卡,鬼画符一样的字一看就是老张的“真迹”,别人模仿不来,到现在也是模仿不来的。不过现在的字比那时好多了,不连笔就好得多了,至少不会把贺卡的“贺”理解成“架”。
还有一些高中时与姜老大来往的一些书信,虽然那时候有手机可以打电话发短信,但好像这些即时通讯工具留不住回忆,没有几页纸承载得多。那是我们对学习的鼓励,对未来的畅想。即使现在、甚至以后也未必如信上所言,但那正是我们的百无禁忌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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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储存照片,以前都是云空间或手机储存,后来发现,这些都没有拿在手里、放在相册里照片那样让人印象深刻。更何况,等我们头发花白、老眼昏花的时候,比起手机或平板,应该会更喜欢带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一张张的看相册里照片,慢慢的回忆。
那样的话,从今往后的见面,都拍个照吧,我相信每次“会师”,一定会有我们想要留住的瞬间······
辞旧,有旧物才能辞;怀旧,有旧物才能怀念,才能回忆起那个印象深刻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