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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独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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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杰克和白蒂经过了漫长的囚徒生活,终于获得了自由。mwangzaishuwu他们被解开手上的镣铐时,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袁飞白代表东联邦,好声好气,甚至可以说温柔和缓地对他们两个说:“走吧两位,还想再住几天吗?”

    黑杰克正揉搓着自己的手腕,镣铐戴的时间太久了,在腕子上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印痕,像条屈辱的伤疤。他试探着问:“绝道假面号不能让我带走了,对吗?”

    “呵呵,你想得挺美。”袁飞白大喇喇把嘲笑的神情挂在脸上,“快滚吧,你们那个家主拼了命,才把你们弄出去的,别糟蹋了诺里的努力。”

    黑杰克收敛了神情,对着旁边的婓尔卓,严肃地问:“她怎么了?”

    “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讨论的地方。”提起诺里,婓尔卓就感到一阵闹心,她至今都没复原,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们就这么回去?怎么跟舅舅交代?”

    婓尔卓叹息一声,“你当初带着命令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么一天吗?”

    “你都说,我是带着命令来的啦,我还能违抗白司令的命令吗?”

    “眼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快点回去,让宁凝老师诊断一下她。”

    “我觉得她基因突变,我们家族往上数几代,一直精神稳定,不像她这样成天发疯。”

    斐尔卓停住脚步,“你要是不被抓住,关小黑屋里,她也不用来救你,也没机会发疯。”

    “是是,都怪我,我罪大恶极。”黑杰克用死鱼眼的表情,毫无感情地说,“所以如果舅舅动手的话,你能帮我拦一拦吗?”

    白蒂环顾了一圈,很奇怪,“白茗没来吗?”

    斐尔卓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就干巴巴地回答:“她在家里睡觉。”

    “她干嘛?”白蒂更加奇怪了,“怎么回事?我这个叔叔彻底失宠了吗?她都不来接我。”

    斐尔卓犹豫了一会儿,“可能是昨天刚死一个叔叔,她不想今天再死一个,所以有意离你远点吧。”

    这下轮到白蒂站住脚,他的眼珠转动着,一边思考,“是……是白荨吗?”

    “是。”斐尔卓沉重地点点头,“你应该谢谢他,如果不是白荨,白茗现在可能带着炭丸到天街中间自爆,让我们全部给东联邦的人陪葬。”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是白司令的任务啊。损人不利己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吗。”

    三个人的小团队沉默了一会儿,一直走到出租屋前,白蒂终于忍不住说“我们就这么回去?你想好怎么交代了吗?你隶属白蒐的私人特遣小队,你很了解他,他如果看见了我们空着两只手,任务也没完成就回去……”

    “白茗说她会解决,让我们不要担心。”

    “她说她会解决?”

    “对,她说白蒐是她的事,让我们别管。”

    白蒂消化了一下这句话,马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依照我对她的了解,这句话太重了,她肯定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那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早晚都会这样不理智的,她不可能一直忍受着白蒐的指使,早晚都要和他翻脸。”

    白蒂对他们的直爽,表发了一些比较成熟的意见,“何必呢?再等几年,白蒐就老了,他总要退休的,干什么现在和他硬碰硬?”

    斐尔卓呵呵了两声,“希望我们有命等到那个时候。”

    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厅里站着许多的人,有好几个小朋友斐尔卓都是认识的,他们是科技小学的学生。班长阿妙代表几个人讲话:“我们来看望娜丽老师,听说她生病了。”

    诸风在旁边沉默不语,一向话最多的黄连缩在班长身后,还在怕生。斐尔卓看着这些小朋友,冲他们招招手,“跟我过来。”

    诺里坐在自己的粉红色小房间里,阿妙一看见门内的大片粉红色风光,当时就瞳孔地震,后面的黄连嘴比较快,马上说出来了,“娜丽老师平时那么钢铁直女,没想到喜欢这么粉嫩嫩的装饰风格?”

    夏味站在房间外,偷偷听着里面的对话,忍不住跟边上的金莱说:“诺里如果醒过来,知道了这些对话,估计要当场社死了吧。”

    “她如果真的会社死的话,早就社死了。”金莱简单回忆了一下以前的事,“你记得吗,她还当着整个安委会的面,说了一长串中二的发言,然后扒光了自己呢。”

    “但是那个时候不是她,是十所圣杰占用了她的身体干的。”

    “现在她吸收了十所圣杰的记忆,应该也记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了吧。”

    “对哦!”夏味豁然开朗,“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不愿意醒过来,毕竟,那个时候真的太社死了。”

    房间里,阿妙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眼睛完全没有焦点的诺里,“老师她怎么了?这是什么病?”

    斐尔卓没有编故事,而是实话实说了,“她进入了一种精神领域里出不来,加上受到了一点感染,导致的精神污染,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黄连又心直口快地问:“那不就是神经病吗?”

    斐尔卓将苍白色的眼珠转向他,中间的那一点漆黑的瞳仁,像是两点黑晶石,让黄连凭空轻轻冷战了一下,然后乖乖地闭上嘴。

    阿妙很担心,“那为什么不送去医疗中心呢?虽然医疗中心也有不少治不了的疑难杂症,但是总比在家里等着好。”

    斐尔卓微微蹲下来一些,和诺里保持平视,看着她,“我要带她回家,回去帝都,所以,她不能再当你们的老师了。”

    阿妙从担心的情绪里脱离了一些,变得更难过,“我不想换老师,我喜欢娜丽老师,不过……她必须要回家治病的话,我希望她能快点回家,快点把病治好。”

    斐尔卓知道,这份工作在诺里心里的分量很重,她很珍视这几个学生,于是尽量拿出温和的态度,跟阿妙还有另外两个小朋友说:“娜丽老师虽然当了没几天的老师,但是在她心里,老师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她小的时候,过得很不如意的时候,是她的老师拯救了她,所以现在她也尽力地想要当一个好老师。”

    “娜丽老师就是一个好老师,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阿妙真诚地回答。

    “她听到这句话,一定很高兴。”婓尔卓用爱怜的眼光,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诺里,“等到她醒过来,我一定把你的夸奖转告给她。”

    转过天来,一行人收到了御圣庭代表的东联邦的集体欢送。这是个好天气,夏季只剩下末尾了,有一些天朗气清的爽快,城市入口聚集了不少人,御圣庭站在最前排,他宅了很多年,甚至很久没见过自己管辖的地区全貌了。今天他穿着也很正式,深青色的长披风,内衬是同色轻装甲,看得黑杰克在队伍后面直翻白眼。

    “他不嫌热吗?”

    白蒂嘘了两声,提醒他,“谨慎一点,小心被他们听到,临走了又生出别的事端。”

    黑杰克阴着脸,把头转到一边。看到他的样子,婓尔卓忍不住打趣他,“诺里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感,你怎么完全相反?”

    他又阴沉沉地转回来,“因为老子被关小黑屋,被人栓狗一样栓了几个月!”

    队伍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夏味也评价说:“快乐确实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现在我就挺快乐。”

    “夏娃,”御圣庭俯低了身体,靠近了一些,看着毫无反应的诺里,“你许诺我的东西还算数的,是吧?”

    诺里眼光呆滞,凝视着前方。

    他掏出来几张卡牌,就是诺里之前修复的那一套,轻轻塞到她的手里,“这个送给你,你不是很喜欢吗。”

    诺里还是没有反应,只有手掌虚虚地攥着。黑杰克不耐烦地挤到前头,把御圣庭挤开了,“别动手动脚的,讲完了吧?讲完了我们走了。”

    “欢迎你移居过来,随时都欢迎,夏娃。”

    黑杰克脸色更阴沉了,“我们的家主为什么要移居东联邦?她疯了吗?你别想了。”

    御圣庭笑看着他,“虽然你是作为敌人,来袭击我们的,但是我很高兴你这么干了,不然我就不能认识夏娃。”

    黑杰克气到狰狞,“不用谢,我只希望一别成永诀,别再让我看见你了。”

    经过了两天的航行,磨磨唧唧地终于也到了帝都附近的浅灰区,斐尔卓跟一脸阴冷表情的白茗说:“我要直接去找宁凝老师,你说的白蒐归你管,你去应付他?”

    她点点头,到现在为止,还很平静。

    “你想怎么样?一见面就直接和他拼命吗?”

    白茗抬起头,脸上阴森森的气氛加重了,“不,我先跟他叙叙旧。”

    “?”斐尔卓一时有点摸不准她的意思,“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她停顿了一会儿,“帮我把白蒂叔叔带走,先看着他,别让他回家。”

    飞艇一停留在城外,巡城卫就把消息报给了安委会,马上,经过特遣小队的传达,白蒐就知道了斐尔卓与白茗等人返回的消息。

    “她有用过炭丸吗?安委会有检测过帝都周围,中部平原有什么变化吗?”

    旁边的秘书白芽一脸忧愁,有点战战兢兢,“没有,也许发生了什么变故,她可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白蒐看了她一眼,锐利的目光穿透了护目镜,盯得白芽瑟缩了一下。

    “她现在人在哪?”

    “她……”白芽看了一眼视讯器,不自然地吞咽了下唾沫,“她来了。”

    白茗是抱着金属匣子来的,她穿着件旧的战斗制服,一身笔挺,一直走到了白蒐的红色丝绒王座前,朝上仰视着他。

    “你抱的是什么东西?”白蒐看着下面熟悉的后裔,他经常把白茗放出去执行任务,但是这次,她好像有了一些特别的改变,她脸上绷得很紧,表情收敛得一干二净,只有两点晶亮的瞳光,刺穿了护目镜,直射向上方的白蒐。

    “这个呀,这是白荨呀,您不认识他了?”

    白蒐皱起了眉心,“白荨怎么了?”

    白茗抿起一个薄凉的笑,“他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了,您现在不高兴吗?”

    白蒐沉默了一会儿,“你正常一点,快点讲到正事。”

    “好啊,”白茗上前了一步,“我现在就讲正事,这趟东联邦之行,非常圆满,我们把白蒂和黑杰克两个驾驶员都救回来了,还和东联邦的领袖御圣庭先生混得非常亲近,和和气气地谈了一顿。”

    白蒐偏过头,用眼尾瞥着她,有点不可思议,“你故意在气我?出发前我是这么嘱咐你的吗?”

    “哦?那您是怎么嘱咐我的?”

    白蒐皱着眉,盯着她看了半天,“我要你炸掉东联邦,你是去当敢死队的!你跟他们谈什么?我要你直接动手。”

    “好,那我就直接动手了。”白茗单手解开背囊,抽出自己的双蜉蝣,说是枪筒,但是这副武器更接近手持迫击炮,两侧的充能柱隐隐闪烁,电光逐渐盛大,以白茗为中心,盛放出一团冰冷决绝的光。

    负责守备的特遣小队,还有白氏自己的护卫队,马上冲上来,团团围住了白蒐,把他遮挡在一重重的包围后。

    白蒐愣了一下,看着下面,“你在干什么?闹脾气?和我表达不满?”

    白茗持着笨重的双手武器,沉稳得没有一丝波动,但她的表情逐渐狰狞,眉峰皱起深刻的纹路,上唇掀开,露出锋利的犬牙,炽白色眼珠闪射出凌厉白光,整个人好像从头到脚烧着了。

    “白荨和白茗,是你最好用的武器。但是现在,两件武器都没了。您现在是光杆儿司令了,那张椅子,换我坐坐吧。”

    直到此刻,白蒐才察觉到她是认真的,她的杀意浓重,充满了整间办公室,完完全全是个杀手。但他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你疯了?你以为光凭你一个人,就能杀穿整个军部还有白氏庄园?”

    她笑了笑,这个笑容极端锋利,眼底的亮光像匕首锋刃,又冷又利。“我不能。但是我用不着,我只要杀你一个人就够了。”

    这句话击溃了眼前的平衡,护卫队蠢蠢欲动,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白茗!你好大胆!你怎么敢当众挑衅家主呢?”白芽冲到双方的阵列中间,背对着白蒐方向,但是她的眼光却满是哀求地望着白茗,希望能化解这场冲突。

    两个人的血脉关系其实非常远了,但是白茗对这个同胞,一直抱持着一种尊重和同病相怜,她看着白芽,缓慢地摇摇头,无声地传达给她,这场纷争已经不能避免了。

    不知道是某个护卫队成员先走火,一道炽热的枪击擦过白芽,从她肩侧穿出,击穿了白茗脚边的彩绘地砖。电光石火之间,白茗关闭了自己人性的开关,稍稍移转枪管,一发热电光铳击中了白蒐身边的那个特遣小队成员,人体被瞬间撕裂,血呈一泓浆液,砰一声炸得四处都是。

    白蒐被霎时间溅了满身,他瞪着一双炽烈的白眸,颤抖地问:“白茗!你来真的?!”

    “没有白茗了,什么都没有了。”她失神地喃喃,“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家,什么都没有了!你懂不懂?什么都没了!!”

    她举着双蜉蝣,扑进了人群里,下一分钟,就像饿虎扑进人群里,十来颗首级飞上半空,滚烫的鲜血一泓泓飞溅直上,染得大厅里万艳同悲,鬼哭狼嚎。

    剩下的几个特遣队成员护着白蒐,急匆匆打小高台上退下来,不时有人高声惊呼:“白茗疯了!快点呼叫安委会!”

    白蒐自己也在大吼,“叫白芪和白莘带着白氏的童子军来,把所有人全部带来!还有后裔和幼崽……”他猛然停住,瞪着围堵在前方的白茗,她杀气冲天,沐浴着血光,怒气蒸腾,看起来整个人都疯了……

    “白茗,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哈哈哈……”她又哭又笑,忍不住弯下腰,眼泪从护目镜后面流出,“其实你根本就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我要的东西,你永远不可能给我。因为姓白的人是没有自由的!自由对于我们来说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是白氏家族的消耗品,是薪柴,点燃之后迅速消耗掉,给你们这些上位者提供能量。有我们,你们才能活得这么舒服。你怎么可能给我自由?”

    白蒐嗫喏了几下,尝试着劝她:“我们可以商量,人人都是为自己谋划的,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不如先给你自己谋划一个好出路。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你最优秀,你是天之骄子,万里挑一的后裔……”

    她不为所动,而且满脸的麻木,“我不是万里挑一,尊敬的家主大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自然人。是我的母亲大人,她因为对你,还有对白楸愚痴的忠诚,非要生一个有天赋的后裔,所以把还在襁褓里的我送去改造,我是个改造失败的怪物!!!”

    “不是的,白茗!你有天赋,你的天赋是几个世纪以来最强的,你是最优秀的后裔,家族排行第一名。”白蒐在护卫队的包围下,一边用话安抚她,一边绕着圈子躲避白茗的枪口。白芪和白莘很快带着成群的少年士兵还有狙击手赶过来,浩浩荡荡的白色,包围了办公室,把整个军部大楼都围得水泄不通。

    白蒐又有了一些底气,他挑起笑容,“这里全是白氏的后裔,有的十几岁,有的是你亲自教导过的晚辈,你难道要一路杀穿过去吗?”

    白茗冷冰冰举着双蜉蝣,竟然浮现出一个扭曲狰狞的笑来,“我等很久了,现在菜上全了,咱们开席吧。”

    他一愣,看见白茗哦了一声,装扮得满脸天真地解释,“拆楼要拆地基,挖树要挖根基。我不是要杀穿你的仪仗队,我要斩草除根。”

    手持迫击炮充能蓄满,两道炽热的火龙喷吐出来,把两边的两个后裔舔舐得熊熊燃烧,然后化为灰烬。白茗趁着这个时机突击入人群,倒背蜉蝣枪,腾出一只手,肌理暴起,青筋狰狞,活生生把一段脖颈撕扯开,鲜红色血喷洒得到处都是。然后抽出猎刀,一刀洞穿一人,推着尸身直到墙边,凌空翻越过来,掷出猎刀,插中另一人。

    白茗不管是力量速度,还是此刻的疯狂悲愤,都没人拦得住她,活人只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她收割。

    “怎么办?”白莘护送着白蒐,一直退到墙壁下,他惶急地询问家主,希望他还能有最后一道保命的秘方。

    “婓尔卓在哪?”白蒐终于又想起来那个一直兢兢业业的亚当了。

    “他好像是去学院了。”

    婓尔卓正在宁凝柔丝老师的心理咨询室,殷切地看着她。

    “怎么样?她的情况严重吗?”

    诺里坐在问诊的躺椅边上,像个木偶一样,任凭对面的两个人打量她。

    宁凝的表情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她沉重地说:“怎么搞的?你不是说你们出去玩了吗?这是玩了个啥玩意呀?”

    婓尔卓只好说实话,“我们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不是去玩的。”

    “执行秘密任务,也不能把人搞成这样呀!你明知道她的精神世界不稳定,可以说摇摇欲坠,还放任她到处浪,这下好了!”

    婓尔卓只好做出虚心聆听的样子,“我知道错了,但是现在怎么办呢?”

    宁凝感觉很棘手,“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刺激她一下,迫使她醒过来。”

    “刺激?”婓尔卓说话都有点走音了,“怎么……怎么刺激?”

    “你老实告诉我,”宁凝一脸的严肃,“你们平时,玩得多花?一般都玩些什么花样?”

    “……什么东西?”

    “哎呀!”她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就是……你懂的!你们第二姓氏,一贯都玩得非常花的。诺里又是个会玩,爱玩的人,你们两个肯定是非同一般。”

    婓尔卓满脸别扭,“我们……我们有时候去地下俱乐部,看看小黄片。”

    “……就这?”宁凝感觉不可思议,“没想到,还挺纯情的。”

    现在轮到婓尔卓不可思议了,“那我蛮想知道的,还能怎么玩得花呢?跟我形容一下。”

    “呃……”宁凝觉得自己还是闭上嘴比较好,对面的亚当已经气得要变身了。

    “她好像很喜欢小妈文学那一套,要不然……你们演一演……”宁凝说到一半,还是停下来了,因为发现婓尔卓快要气炸了,他气得发笑,幽默地问:

    “怎么演好?老师你要临场指导吗?”

    “不不不!”宁凝马上推拒,“你最了解她了,所以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样才能真正刺激到她的。”

    这下,他确实陷入到沉思里,“刺激她?我想,我还真的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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