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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权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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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在塔楼上看着, 火光映在他的眼底, 尽是不甘和心伤,他仰头闭着眼吸了口气,而后施展轻功从塔楼飞下,紧接着数根银针就伴随着那硕大的雨点朝楚轻射去。

    “小心。”赵时煦看着秦怀飞跃而来的身影, 但他并没有看到秦怀的暗器,只是下意识的抱着楚轻倒向一侧,堪堪避过了那些银针。

    看着数根银针插在地面上,赵时煦舒了口气,而后抬起头看着已在他们面前站定,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的秦怀。

    楚轻推开赵时煦也是站了起来,回身盯着秦怀, 眼神冰冷沉戾。

    秦怀看着他, 抚着被雨水冲刷着的长发,寒声道:“皇上, 我们做个了断吧。”

    话落,秦怀一脚踢向旁边士兵落在地上的佩刀,紧紧握在手里。

    楚轻看着他,眼神冷漠,“朕欣赏你。”

    秦怀噙着泪嗤笑一声,“楚轻,你够狠毒,你比主子还要狠毒。”

    楚轻听着他的评价并没有多言,只提起手中的剑, 道:“十招。”

    秦怀眯了下眼,不再多言,极速的朝楚轻攻去。

    然而楚轻的武功是能和萧阮媲美的,萧阮的武功造诣有多高天下皆知,秦怀即便也算得上高手,但在楚轻面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还没有到十招便被楚轻一脚踹飞。

    他顾不得其它,将周身的暗器悉数使出,果然他的暗器功夫更为厉害一些,竟让楚轻后退了几步,但也只是几步,待楚轻反应过来,便提起剑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当剑气即将扫向秦怀的脖子时却被赵时煦的短剑击开。

    楚轻拧眉看着赵时煦,“时煦”

    赵时煦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救秦怀,从理智上说,秦怀死了才是绝对的好事,这个人知道朝中不少秘事,知道京都的防御设置,知道太多太多,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除掉是最好的。只是

    “留他一命。”赵时煦叹道。

    楚轻盯着他,十分果决的摇了摇头。

    “其实他帮了我们不少,这场火放的也挺好,不然还不一定能除掉萧阮,毕竟萧阮很厉害。”赵时煦找着可以证明下秦怀功劳的事件。

    楚轻眉头皱的很是厉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秦怀视他为死敌,放掉就是心腹大患。

    他二人还没有一人退让时,在赵时煦身后的秦怀却已经运着手中最后一根银针朝赵时煦的后脑勺射来,幸而楚轻反应够快,一剑将那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银针劈落在地,而后手起剑落,刺向秦怀的腹部,秦怀当即中剑倒地,口吐鲜血。

    “大头牌!”赵时煦回头惊叫一声,只见秦怀已摔倒在暴雨之中,且自己张开双臂躺着,任由雨水冲刷他的身体。

    赵时煦几步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二话不说的将他一把拖到廊下,按着他的腹部,撕扯着自己的衣物要给他的伤口包扎。

    秦怀感受着他的动作,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推开了赵时煦的手,眼神涣散的道:“都说雨水乃无根之水,可以冲刷人世肮脏的一切,我这具肮脏的身体自也能被冲刷干净了,我和束焉的灵魂也能再一次纯洁,这样投胎之时,才不会被小鬼们看轻。”

    赵时煦呼吸急促,想要说什么,却见秦怀已解脱般的闭上了眼睛。

    “秦怀?”赵时煦有些不是滋味儿的唤了一声。

    楚轻两步走过来,道:“时煦,各为其主,成王败寇,这些道理你要明白。”

    赵时煦看着秦怀已无生息的脸,有些遗憾,“我知道,只是觉的,他有些无辜。”

    楚轻握着他的肩头,“你太善了。”

    赵时煦没有多说什么,只心中依然有些叹息,“他弟弟的尸首还能找到吗?”

    “朕会让人去找。”

    赵时煦点点头,站起身,“将他们合葬一处吧。”

    楚轻应下。

    这一场恶战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时才算结束,京都和皇宫都受到了重创,对于许多百姓而言,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不少人家都受到了牵连,霎时间,京都尽是哀呼声。

    楚轻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安抚民生,而后才开始他的善后工作。

    “皇上,没有。”十命带着人清理熄了火已被烧塌的太极殿,但却没有找到萧阮的尸体。

    楚轻的脸色微变。

    “挖地道跑了?”赵时煦已收拾好了情绪,擦了擦脸上的污垢后问道,这才是大事,此事的罪魁祸首可是萧阮,主谋要是跑了,保不准哪日他会死灰复燃,所以斩草得除根,但这没有算什么。

    “属下全方位的检查过,太极殿并没有地道。”十命拧着眉头道。

    赵时煦捂了下脸,没有地道,难道不成在那样大的火势中,萧阮还化作一缕青烟飞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朕找出来!”楚轻沉声下令,他也十分清楚,如果萧阮还活着,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十命领命,即刻去办。

    萧家反叛失败震惊朝野,那日亲眼观战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因为没有及时站队的缘故,生怕楚轻要跟他们来个秋后算账。

    一时间,整个朝廷都充斥着压抑的气氛,原来他们认为萧阮已足够狠,但没想到楚

    轻比萧阮狠上百倍,因为萧阮能听阿谀奉承,能在利益平衡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楚轻却不,这是一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皇帝。因此,不少大臣皆被抄家。

    楚轻整肃朝堂,收服大军,手握皇权,已然是大靖名正言顺的皇帝!

    大事解决,朝中那些需要善后的事赵时煦自然不关心,全都让楚轻自己处置,现下,他只管坐在雎容院的院子内休憩。

    “小王爷,温询和温若怎么处置?”

    全淼端着茶过来,看着赵时煦,问道。

    赵时煦摆了摆手,道:“赶出宫去。”

    全淼应道:“属下明白了。”

    赵时煦轻声“嗯”了下。

    全淼见他有些没精打采的,关心的问道:“小王爷,您是因为庆余庄那个头牌的死而闷闷不乐么?”

    赵时煦偏头看着全淼,而后从藤椅上坐直身子,道:“或许吧。”

    全淼略不解,“为什么呢?您和他只见过几次,而且他最后还想杀您。”

    “他那么做是因为想寻死,我只是有些可怜他罢了,若他觉的这真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也没什么”

    全淼宽慰道:“您别忧心了,现下皇上大权在握,南境功在社稷,以后也没谁能威胁咱们了。”

    赵时煦点头,暂时赞同这话。

    “难道以前有谁敢威胁吾儿?”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赵时煦和全淼都十分激动,立马循着声音看去,这不,十命正领着赵王踏入雎容院。

    “父王!”赵时煦高兴道。

    十命冲他们欠了下首才离开。

    全淼偷偷给他打招呼,却见十命的脸色似有些不好,遂心下狐疑。

    “参见父王。”赵时煦单膝跪下行了一礼。

    赵王瞧着,立刻扶他起来。

    “父王不是和皇上商议那些个善后的事么,怎么过来了。”

    “差不多了,就来看看你。”说着,赵王打量着雎容院,略嫌弃道:“儿子,你就住在这儿?”

    赵时煦命全淼给赵王看茶,应道:“是啊,这处院子很是有格调,住着舒心,父王多住两日就知道了。”

    赵王明显的不满,“吾儿要住必得入住中宫,除中宫,其他地方都不符你身份。”

    赵时煦抽了抽嘴角,给他爹解释,“父王,中宫是皇后住的地方。”

    赵王看着他,沉声问道:“你随皇上入宫后,皇上没有安排你入住中宫?”

    赵时煦虽不知他爹的脑回路咋是这么个情况,但还是解释道:“安排了,但孩儿自个儿搬走了,那地方住着不如这儿自在。”

    一听楚轻安排了,赵王的表情才缓和了,一脸慈爱的看着赵时煦,“皇上果然没有失信本王,就是儿子你太不会享受了。”

    赵时煦一脸狐疑的看着他爹,“父王,您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赵王笑了笑,撩衣坐下;赵时煦从全淼手中接过茶盏递给他。

    赵王喝了一口茶润嗓子,扯开话题道:“为父在你入京时不是给了你一个小盒子么,就是让你关键时候拿来保命的,这一次事情如此紧急,你为何不用?”

    赵时煦命全淼把枕边的小盒子拿过来,而后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一脸无奈的道:“父王,这是您和梁王的信物,我要用,那岂不是要让梁国出兵,多的事都出来了。”

    赵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唬道:“别这么大声嚷嚷,被人知道以为爹和梁国勾结。”

    赵时煦白他爹一眼,“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您不就是和梁国来往密切么,还是在梁国和大靖敌对的情况下。”

    赵王不赞同这说法,只拿过盒子里用上好的血玉做的玉佩,道:“为父与梁国十四王爷只是单纯的友谊,他曾答应为父,若有一日有人拿着这血玉去找他,他便借兵给他,无论对方是谁。”

    赵王这么说,可赵时煦不这么想,以梁国和大靖的情况,要真是这样,就怕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

    赵王似看穿了他儿子的想法,笑眯眯的道:“儿子,爹当初给你这个,只是让你用来护自己,可没让你考虑其他问题啊,你这自个儿想这么多…看不出来你比为父还要担心大靖担心皇上啊。”

    赵时煦微微张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不知何时开始,他确实把自己和楚轻看做一个整体了,但那是因为萧家在打南境的主意,如果不这样,终有一日南境会和原书的结局一样啊。

    “为父不接受任何理由反驳。”赵王冷不丁的又补了一句。

    赵时煦在他面前坐下,没好气道:“那您两年前就和楚轻密谋了,为何不告诉孩儿?还骗孩儿入京都,将孩儿置于九死一生之地?”

    赵王听着儿子的控诉,咳嗽了一声,有些理亏,“两年前你还小,而且此事事关重大,还有啊,为父绝没有把你置于九死一生之地,给了你退路,你自个儿没用啊,如果你一开始拿出这个,梁国起兵,萧阮要对付梁国,哪有心思搞这些幺蛾子,那时,你就是在宫里横着走都没人管得着你。”

    “如果那样,萧家更会拥兵自重了,楚轻的地位会十分稀薄。”赵时煦脱口而出道。

    赵王听后笑的十分得意,“吾儿果真有远见,且眼光独到。”

    赵时煦又白他爹一眼,“那这一次呢?楚轻早和您部署好了,您不也什么都没说?”

    赵王一听,赶紧解释道:“这是没来得及,皇上忽然飞鸽传书让为父出兵,为父便忙着点兵出征,没腾出时间给你写信。”

    赵王又附送了一个白眼。

    赵王乐呵呵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让他将盒子放好,这才又道:“为父这次入京自是不能久待,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去的。”

    赵时煦听着,确实,萧家解决了,那自己也能走了,只是想到要离开楚轻倒还有些惆怅,只是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只是这么一想就有些难受了,真道别的时候不知会怎样。

    想着,赵时煦正要叹一口气,却又听他爹冷不丁的道:“但要顺道把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才行。”

    赵时煦惊了一下,只觉的他爹是不是脑子开窍了,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有通房丫头,十六岁就能成婚,而自己在这儿都十八了,可他爹别说让他找通房的人,就连姑娘或者小生的手都不准他碰,对于这一点管的是相当严格,他还以为自己怕是不到三十岁他爹都不会让他娶媳妇儿,没想到他爹现下居然松口了。

    如此想着,赵时煦脑海里立马就是自己左拥右抱,姬妾成群,男宠成堆的壮观画面,想他堂堂攻君,自然是要攻略一大片人才符合他身份的,尤其这个年代可以娶很多人。

    “父王这么说,孩儿自然也不推辞。”赵时煦忍着高兴正经道,“只是这种事回南境再办最妥当,毕竟南境才是我们的根。”

    赵王看着他,似有些为难之色,“回南境办怕是皇上不肯。”

    赵时煦眨了眨眼,关楚轻什么事?

    正当他纳闷时,赵王便用极为平常的语气道:“立后大典自要在京都在宫中举办最为妥当。”

    话音一落,赵时煦惊的弹跳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  秦怀的结局我在写他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秦怀真的enmmmmm~~~只适合这个结局~~~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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