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可以在上面
纪棠有些难为情,这种酥麻的奇怪感觉又出现了。gaoyawx
她只好转移话题,弱弱地说:“我,我是背上有点疼。”
他这才想起今天她为他受伤了,内心更加触动,伸手轻抚上她的后背。
“你今天擦过药了吗?”
“嗯。”她难忍地小声应道。
这只温热的大手碰到肌肤那一刻,令她身躯更加炙热。
他眼眸里的情欲愈发浓厚,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这还是头一次如此不可自控。
她乌黑柔亮的头发披散开来,肌肤洁白如雪,似一朵雨后初开的粉玫瑰。
这诱惑的场景,令禁欲多年的心境,在这一刻完全土崩瓦解。
他覆身而上,沉声:“是你把奶奶招惹来的,你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怎么负责?”她的手指紧紧捏住,十分紧张,“可,可是我的背上有伤。”
时行川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住这翻腾的血气,“那算了,我洗个澡就去客厅睡。”
或许,冲个凉水澡能稍微冷静一点。
他起身准备下床,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她抿唇,小声呢喃,“但是,我可以在上面。”
“什么”
他还没说完,她直接翻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她低头正对上他的俊脸,不得不说,他长得真好看。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小麦色健硕的肌肉
这些全部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一个不落。
他双手不自觉扶上她的杨柳小腰,哑声道:“你别后悔。”
她不回答,闭上双眼,俯身吻上他的唇。
换来的,是他更主动的动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白皙水嫩的颈间,脸颊
窗外夜阑人静,窗内良宵好景,一片春光旖旎。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
纪棠睁开双眼,朦朦胧胧,动一下,身子里面就是一阵酸痛。
昨晚战事太过激烈,折腾了三四次才睡着。
时行川却像没事人一样。
他起床,背过她的视线穿衣服,扣扣子,戴上腕表调节松紧度。
他扭头瞄到床单上的那一抹红时,暗暗吃惊,她竟然还是第一次。
那他昨晚的动作力度是不是有点太粗鲁了。
他淡然解释,“奶奶给我们喝的那个中药有问题,所以昨晚我才那么无法自控,但是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她用枕头把被弄脏的床单挡上,内心隐隐失落,“没关系。”
时行川穿好衣服,递给她一张卡,“这里面有一些钱,就当作是补偿了,以后每个月我的工资都会打到这里面来。”
补偿?
她紧咬嘴唇,一股火气涌上心尖,将卡使劲丢到地上,“你当我是来卖的吗?居然用钱来侮辱我!”
他微微愣住,尔后开口:“你想多了,这是给你后背受伤的补偿,不是那个,再说这是正常的夫妻义务。”
原来又是她误会了。
她脸颊尴尬得一阵红一阵白,眼帘低垂,“对不起,我还以为”
“我去上班了”
不等她说完,他径直走出卧室。
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会议,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和她在这儿讨论这个事情。
纪棠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追出去,“那个,我想问问,如果我怀孕了该怎么办啊?”
他边换鞋边不假思索,“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会抚养的,如果到时候要离婚,我也会给你一笔补偿费用。”
“谁稀罕要你的补偿费了。”她小声嘀咕,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她来问他,只是想商讨一下两个人从怀孕到养孩子的具体细节。
他却说得如此冰冷,现实。
时行川看她一眼,没有在意她的想法,关门而出。
她来到卧室,将床单扯下来拿去卫生间清洗。
看到那抹鲜艳的红色,神色黯然,眼眶微微湿润。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出去了。
可是他,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她。
其实他一开始也说清楚了,只是为了哄奶奶开心,不能过多干涉对方的生活。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
兰盾会所。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叮咚杯壁碰撞。
灯光恍惚,是微醺的气氛。
顾宴河身处其中,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腿修长直挺。
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透着一股邪狂和放荡不羁的气质。
到嘴的新娘飞了,他十分懊恼。
他还从来没有第一眼就对哪个女人这么感兴趣过。
林城给他点上一支烟,适时拱火,“我看时行川那小子就是故意和你作对呢!真该死啊!”
想到时行川,顾宴河的脸色更加难看,不屑道:“那厮整天一副禁欲佛子的清冷模样勾引女人,恐怕私下里比我玩得开放多了。”
“就是,哪像我们顾总,一副浪荡子的模样也丝毫不屑于掩饰。”
他斜愣林城一眼,有些不悦,“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眼看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林城赶紧想办法补救。
“顾总你别生气了,我在晚棠楼里给你预约了一份上等极品海参,一会儿就送到。”
晚棠楼,顾宴河曾经略有耳闻,是去年新开业的一家酒楼。
据说一开业就横扫西海城的各大饭店,独树一帜。
普通人想要去吃一顿,都得提前半个月预约。
“行吧,算你有心了。”他拍拍林城的肩膀,嘴角勾上一丝邪笑。
约莫半个小时后。
一位穿着晚棠楼独有的灰色工作服女子推门而入,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她将盒子送到两人面前,出于礼貌微微鞠躬,“你好,请问哪位是林城先生,这是你订的海参。”
顾宴河轻抬一下手,“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好的。”女孩将盒子放到桌子上,准备转身离去。
他轻掀一下眼皮,露出惊讶之色,立马叫住她,“你先等等,把口罩摘下来给我看看。”
这个女的眉眼之间,很像那天晚上赌场里的竞拍新娘。
纪棠微微皱起眉心,“先生,摘口罩并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况且,戴口罩是为了你们的健康着想。”
“若是我非要你摘呢?”他挑一下眉毛,看起来纨绔轻佻。
她紧张地用手指捏紧衣角,今天酒楼里人手不够,所以她才充当服务员帮忙送送外卖的。
没想到第一单就碰到个难缠的主儿。
见她站着不动弹,林城急切地想要邀功。
“叫你把口罩摘下来,你就乖乖摘下来得了,磨磨唧唧个什么劲儿!”
说完他起身,上手一把拽掉她脸上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