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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往圣继绝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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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欠一时爽,奈何傅岑直来直往惯了,要教训自家小崽子那都不需要点亮什么嘴炮技能,当然也是因为嘴炮不过。

    他都不知道这小孩子是怎么长大的,嘴巴叭叭叭开口,一般人还真都说不赢她。

    第二天天还没亮,傅岑换好短打,就让婢女把衡玉从床上拎起来,先罚衡玉绕着演武场跑几圈再说。

    结果春秋推门进去,就见衡玉已经盘膝坐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腮。

    “春秋,你来啦,正好,帮我穿衣服吧。”衡玉将手往前一伸,示意春秋帮她穿衣服。

    一副完全预料到春秋会进来的模样。

    春秋哑然而笑,连忙上前帮她穿衣服,“看来世女早就知道国公爷会提前过来喊您起床。”

    衡玉懒洋洋套衣服。

    她祖父的套路十年如一日,要猜到实在是太简单了。

    不过等穿好衣服出门,衡玉倒是没再开嘲讽技能,让她祖父觉得自己胜了一筹算了。

    吃过早膳,傅岑领着衡玉去书房,“不是说要给你皇祖母和皇帝舅舅写信吗?笔和纸在那里,你写吧。”

    连启蒙都没启蒙,还说要给太后和陛下写信?看把这小崽子能的。

    只能说这两年跟她祖父斗智斗勇,衡玉已经斗出经验了。

    她刷的一下从怀里抽出已经封装好的两封信,乖巧放在桌面上,往傅岑的方向推了推,“祖父,我给皇帝舅舅和皇祖母的信都放在这里了,你什么时候派人送信入京城,顺便把我的信也一块儿送过去吧。”

    傅岑眼一瞪,衡玉立刻从椅子上下来,企图溜走。

    将要打开书房门时,衡玉又转过身,好整闲暇道:“不可以偷看我写的信。”

    “你祖父我像是这种人吗?”

    “难说。”丢下一句,衡玉“啪”一声拉开书房门,越过有些高的门槛往外走。

    傅岑手已经抓起兵书,就等着往她后脑勺扔,衡玉已经“啪”一声,又把书房门给重重关了起来。

    盯着那紧闭的书房门几秒,傅岑将兵书放下,目光落在书信上,在拆开看与不拆开看之间纠结。

    ——万一她真的拜托太后和陛下帮忙找老师怎么办?

    纠结片刻,傅岑一叹,从桌面上将书信捡起,随手放到他迟些要送去京城的信函中间。

    虽然是个小孩子,但还是尊重她算了。这小崽子也不像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

    衡玉在信上的确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和自己的两大靠山日常联络感情罢了。

    不过对于找老师这件事,她已经有了些想法。

    江南学风昌盛,每次科举高中的人里,江南学子都要占据半数之多。经年累月下来,身居高位者更是不少。

    现在还在当官的老师不好找,那些已经致仕的阁老,她可不能轻易错过。

    为了这件事,衡玉特意让春秋做了两碟点心,再从书房里拿了两本早已失传的前朝棋谱,就坐上马车前往湘月书院。

    下了马车,衡玉怀里抱着两本书,春秋跟在身后,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门房坐在那里晒太阳,有些百无聊赖。

    这时候还没到湘月书院放学的日子,除了偶尔有夫子进出,基本没谁会特意进出湘月书院。

    所以衡玉突然出现,门房立刻就注意到她。

    长得这么机灵精致的小孩子还是比较少见的,门房盯着她几秒,很快将人认了出来。

    衡玉上前,轻声道:“我来拜访丹先生,想来丹先生之前已经知会过此事。”

    门房点头,脸上笑容温和,“是的,不过按照规矩,访客还是要先做好登记。”

    “这是应该的。”

    衡玉没让春秋来,她自己上前简单做了登记。在提笔写字时,刻意写差了些。

    放下毛笔,衡玉才领着春秋往里面走。

    门房目送着衡玉离开,再低头看看衡玉那即使刻意写丑、还是自成一格的字迹,心中啧啧称奇。

    他能聘上湘月书院的门房,眼光也还是有一些的。

    镇国公世女礼仪到位,对他这个门房也是态度温和,没有居高临下之势。字迹相对她这个年纪来说,也算是出彩,在家肯定没少苦练,前段时间怎么传闻她是不尊敬师长,三个夫子这才怒而请辞呢?

    门房摇摇头,只觉得传言当真误人。

    另一边,衡玉顺着种满桂树的石子路,一直往后山丹夫子的住宅走去。

    这个点不是上课时间,丹青坐在院子中间沏茶。

    听到敲门声过去开门,看到衡玉——确切的说是看到她怀里的两本棋谱,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小友怎么突然有空过来我这里?”

    衡玉仰头笑道:“我是过来拜访丹先生,顺便想向丹先生询问一些事情。”

    丹青反应过来,退开两步让衡玉和春秋一块儿进来。

    瞥见石桌上正在氤氲雾气的茶壶,衡玉轻笑,“丹先生好雅兴。那看来我真是赶巧了,我让厨房做了两碟点心,特意送过来给先生。”

    “这点心都是京城特色,也不知道丹先生有没有品尝过,会不会吃不太习惯。”

    言谈举止不卑不

    亢,丹青只能叹一句镇国公府果然会教人。

    丹青连忙请她坐下。

    春秋上前,把食盒里的两碟点心都取出来,才慢慢退开,没有打扰两人谈话。

    丹青笑道:“自从你上回来过之后,我就让书童去铺子里买了些花茶放在宅子里备着。现在总算有些东西能招待你了。”

    他的书童已经很机灵的去取了花茶出来。

    丹青沏茶的动作从容雅致,令人赏心悦目。

    沏好花茶后,丹青将茶水倒入杯子,再将杯子推到衡玉面前,示意她尝尝味道如何。

    在衡玉品尝味道时,丹青拿起那两本棋谱缓慢翻看起来。

    没过多久,他眼睛里就流露出几分赞叹,“连这样绝妙的棋谱都收录有,果然不愧是镇国公府。”

    丹青想起正事,有些不舍的将棋谱放下,“你说今日来寻我,是想询问些事情。不知道是想询问什么事情?”

    衡玉放下茶杯,“我想知道有哪些致仕的官员,或有哪些大儒贤才目前正定居江南?”

    丹青微愣,“你怎么突然想了解这些事情?你想要了解,通过家中关系应该更容易了解到吧。”

    她爷爷才不会帮她。

    衡玉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丹青顿时笑了。

    他膝下虽然没有女儿,但族中像衡玉这么大的女童可不少。丹青见过很多个,都没一个像衡玉这般有趣。

    明明是个小孩子,但他和她沟通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丹青想了想,“你询问这件事……莫不是想要拜师?”

    衡玉点头,“没错。”

    “以你如今年龄,寻个举人启蒙即可。即使是拜了致仕官员或者大儒为师,他们也没办法手把手给你启蒙。”说这话时,丹青觉得有些可惜。

    _(:」)_他原本还想收下这个弟子教她启蒙的。

    咳咳,大半原因是因为那些书籍字画,小半原因是因为衡玉的天资的的确确高于同龄人。虽是个女孩子,他现在和她相交,叫她“小友”,自然是不把性别这种事放在心上的啊。

    衡玉仔细注视着丹青的神色变化,心底暗啧一声,对躺尸的系统道:“你看看他这副失望的表情,我就说丹先生肯定是觊觎我的书籍字画更多于觊觎我这个人。”

    系统默默擦汗。

    和系统调侃完,衡玉这才摆正神色,对丹青解释道:“之前我祖父帮我找过三个夫子,第一位看不上我的性别,言谈之间还流露出对当下官场的不满,若他当真清高,我也能高看他几分,偏偏是个假清高之辈。”

    “第二第三位夫子人品尚可,奈何皆是道听途说,对我先入为主产生不好的印象。所以,与其随便找个启蒙夫子,倒不如直接找个能一直教导我终身的老师。”

    丹青想了想,问她:“之前教你启蒙的三位夫子是何人?”

    湘城的文人圈子就这么大,衡玉把名字一说,丹青瞬间就想起来这三人都是何人。

    他点点头,衡玉对这三人的评价都没有出错。

    理解了衡玉的想法,丹青没再推辞,他想了想,开始给衡玉介绍当下在江南比较有名的名士。

    近一些的大儒,有如湘月书院的院长。

    不过湘月书院的院长大半精力都放在书院,力图为书院多培养出举人和进士,估摸着不会收下衡玉这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再远一些的大儒,就是与湘月书院齐名的另外几个书院的院长。不过他们的情况与湘月书院院长类似。

    致仕的高官也有,但对方才一致仕回家,就被一批批天资高的学子踏破了门槛。现在基本都收下了学生,再加上还要教导家中子侄辈,时间安排得很充实,估计也不一定会乐意收下衡玉。

    丹青这个忙帮得非常尽心尽力,他一顿分析之后,无奈和衡玉摊手,“你这个要求,怕是有些难。”

    “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看看近来有没有哪个官员要致仕回乡。我这里的消息已经是半年之前的了。在最近半年时间内致仕回乡的官员,你可以亲自上门去试试运气。”

    衡玉谢过丹青,对此倒算不上特别失望。

    又和丹青聊了几句,衡玉就告辞离开。

    她在石子路上走着,春秋提着食盒跟在身后。

    春秋柔声安慰道:“世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生关系不比其他,如果当真寻不到合适的老师,也强求不得。您别太失望了。”

    衡玉晃荡着刚刚随手折下的枝条,笑着道:“你放心。对了,我们挑的这条路应该正确吧,还要把我昨天寻到的那几块好墨送去给兄长。”

    路是没走错,但在走去学子住宿区时,会先路过一个不大的湖泊。

    湖泊里的水清澈,在午后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

    湖边停靠着一艘小船,湖中央有长长的桥梁,架构起一座尖角小亭,再配上两岸边的树木花草,环境十分清幽漂亮。

    现在湖中央的小亭里,正坐着几个学子。

    他们在边吃着糕点边高声谈论着些什么。

    衡玉原本不太在意,她觉得太阳太晒,踩着树荫埋头往前走。

    只是很快,她从这些学子口中听到一些关键

    词。

    “致仕”,“陆大人”……

    衡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脚步顿时放缓,凝神去听他们的谈话。

    现在正在说话的学子年纪不大,脸看着有些嫩。

    他穿着湘月书院统一的学子服饰,但手上握着的折扇、腰间缀着的玉佩都是难寻之物,这两样饰品就将他和周围其他几个同伴区分隔离开了。

    “我父亲说了,陆大人前段时间被召回京城,陛下原是想把他放到翰林当翰林院掌院,但朝中反对之声极重,正好当时又发生了一些事情,陆大人被迫致仕回老家。”

    说话的学子名字叫王郝明,父亲是湘城学谕,对这些事情消息格外灵通。

    “你们也知道,陆大人祖籍在甘城,距离我们湘城并不远。”

    衡玉的目光落在王郝明身上——不认识。这湘城最大的官n代就是她,她不认识也正常。

    不过这人的消息应该不会出错。

    衡玉琢磨了一下,陆大人?

    可惜她祖父管她很严,从来不许她探听朝中之事,一时之间衡玉也猜不到这陆大人是谁。不过能让皇帝舅舅委以“正二品翰林院掌院之位”,还让满朝忌惮弹劾的,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而且对方还刚好是致仕!

    天呐。

    衡玉脸上露出惊讶神色。

    这非常有可能就是她命中注定的老师啊。

    一想到这,衡玉脚步立刻加快起来,打算去找完容谦言后,就回镇国公府好好打听一下这位陆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衡玉离开得太快,没听到那王郝明后面补充的话语。

    “陆大人好是好,不过可惜,他的政见受朝堂排挤太深,他的学生日后若是出仕,在朝堂上肯定举步维艰。”

    有其他学子无奈抱怨道:“你也不早说,真是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

    他们这些人寒窗苦读如此多载,不就是为了一朝考取功名衣锦还乡,然后在朝堂上有所作为吗?

    陆大人的学识不必怀疑,但只要想想他的学生以后会经历怎么的处境,就足够这些学子放弃了。

    王郝明嘿嘿一笑,“反正就是随便聊聊。而且陆大人乃他那一届的状元。你们应该还记得兴元十五年那一届春榜到底有多藏龙卧虎,能得他一句指点,就足够你我苦读多日了。”

    如今朝堂上的阁老,有一半都是兴元十五年那一届春榜出来的。

    陆钦陆老大人能将那些人都压住,成功夺下魁首,他之惊才绝艳,由此即可窥一斑。

    有人对此颇为赞同,连连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反正上门请教几句,只要不拜入师门,对我们未来的仕途也不会产生影响。”

    衡玉来到容谦言住的院子时,容谦言并不在。

    她心里记挂着老师的事情,把东西留下来,就和春秋急匆匆离开了。

    等容谦言回来时,瞧见那几块墨,无奈一笑——前段时间才刚给了他那么多文房四宝,现在又送过来,他怎么可能用得完。

    等容谦言再往下翻,才发现衡玉留下的字条。

    ——这些墨兄长一人也用不完,可以拿去送给书院中的夫子。

    容谦言认真打量这几块墨,当认出一块是湖墨后,他打算明天上院长的课时,把这块墨送去给院长。

    这种墨极适合作画,容谦言画技一般,书院里作画最精妙的就是院长本人。

    送给院长,倒不算埋没这块墨。

    只是在容谦言收起那几块墨时,与他同住一院的学子里,有个人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有些人就是好命,明明出身卑贱,却能被国公爷收为义孙,身份从此就不一样了。还笼络了未来的镇国公世女,让人家小姑娘天天念叨记挂着,啧啧。”

    旁边的人拉了拉他,不太想惹麻烦,“你少说两句。”

    容谦言往房间里走去的脚步微微顿住。

    他转过头,看向那个人。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容谦言眉目柔和,若那庭前芝兰玉树。

    设想了一下衡玉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是什么语气,又会说出什么话,容谦言勾起唇角,笑容雅致,温声道:

    “我的命好与坏,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倒是有些人,命已经那么坏了,怎么还学不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读书学习考取功名上呢?”

    看到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容谦言忍不住一笑,没再停留,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难怪他家玉儿妹妹总是喜欢找人斗嘴,在站住“理”一字之后,再把人怼得无法开口,这种感觉实在是爽快!

    衡玉不知道她容兄长学坏了。

    明明是自己忍不住要出声怼人,最后居然还把一切都归罪到她的身上,觉得这件事是从她身上学来的。

    如果知道,她肯定得感慨一句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连被君子之风浇灌茁壮成长的小树苗,居然也学会了推卸责任。

    这实在是有些要不得啊。

    马车一路碾过青石地板,进入镇国公府的门,最后稳稳停在后院。

    衡玉掀开马车帘下来,就瞧见肖嬷嬷正站在那里笑眯眯等着她。

    衡玉脚步轻盈下了马车,走到肖嬷嬷面前,眉梢含笑道

    :“嬷嬷,我今日有很大收获。”

    肖嬷嬷扶住衡玉,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鬓。

    听到她那激动的语气,再看她那高兴的神情,肖嬷嬷笑问道:“有了什么很大收获?玉儿能不能和肖嬷嬷说说?”

    两人一边往厅堂走去,衡玉一边把今日之事告诉肖嬷嬷。

    等来到厅堂见到傅岑,傅岑冷哂一声,问她:“今日又去哪里胡闹了,都要用晚膳了才回来。”

    衡玉往傅岑对面一坐,“我今日去了湘月书院。”

    傅岑来了些兴致,他连忙追问道:“你去湘月书院干嘛?难道是去悟色老师人选?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衡玉端起杯子抿了两口水,在傅岑催促的目光下,慢慢把刚刚告诉肖嬷嬷的话又重复一遍。

    末了,衡玉眨着眼,好奇问傅岑:“祖父,你知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陆大人是何等风流人物?”

    她瞧见傅岑拧紧的眉头,心下忍不住泛起嘀咕:难道这位她命中注定的老师……风评不太好?

    “祖父你快些开口,可别打哑迷了。”衡玉不由出声催促,“难不成凭此事迹,你还是没猜错那位陆大人的身份。”

    傅岑瞪她一眼,“急什么急,你也太小瞧祖父我了,这朝堂上还真没多少消息能瞒得住我。更何况是这种早就走漏了风声的事情。”

    对这句话,衡玉倒是没反驳。

    镇国公傅岑本就是当今陛下的心腹,只忠于当今圣上一人,从来不结党营私。

    这种信任,在她父亲战死沙场,镇国公只剩一个老者一名女童后,达到了最顶峰——毕竟现在镇国公府的荣辱,的的确确只系于当今陛下一人身上。

    所以朝堂上很多难以决断的事情,当今在给镇国公写密信时,都会在信上提那么一两句。

    傅岑收拾起自己复杂的心情,轻声一叹,“你说的陆大人,应当就是陆钦陆大人。”

    衡玉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祖父,我未来老师有什么出名的事迹?为人怎么样?”

    傅岑瞪她一眼,“什么未来老师?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你还想不想继续听下去!”

    “当然想。”

    “那就乖乖坐在那里听我说,别随随便便打断我的话知道了吗!”

    傅岑的叙述很简单,他简单介绍了一下陆钦本人的事迹。

    名门望族子弟,状元出身,不过仕途极为坎坷,曾经三进三出内阁。

    “我未来老师现在多少岁?”衡玉再次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

    傅岑已经无语了,也懒得再纠正她口中那个“未来老师”的称呼,反正纠正了这个小崽子也不会听,凡事就喜欢和他对着干。

    “年前六十大寿,陛下曾经赐下隆重寿礼。”

    所以陆钦今年六十。

    衡玉眼睛顿时亮了,语气里带着向往,“才六十岁就三进三出内阁,岂不是说老师在五十岁之前的成就,就已经足够皇帝舅舅将他点入内阁了。”

    这下子,衡玉的称呼已经不是“未来老师”,而正式进阶成“老师”二字。

    傅岑怒了,“傅衡玉,你平时看着机灵,难道不清楚三进三出内阁意味着什么?”

    衡玉坐直,“老师人品可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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