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节【恪王宴四】
更新时间:2014-01-02
叶君宜对此人本就无甚好感,此时心中更是一阵恶寒,再闻得那难闻的酒气,几欲呕吐,迅速的低下头,向后退了几步。
恪王却是一把抓住她,粗鲁的将面纱一下子扯了下来,使劲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再次向上对着他那臭气熏天的丑脸,“呵,果是个狐狸精。”话还未落平,抓住叶君宜下巴的手把她顺势向地下一推,叶君宜重重的摔倒在地。
“呸,”
恪王将一口痰吐在地上,嫌恶的用帕子擦了擦他那只碰过叶君宜的手,把手帕也随手一扔,不择语气的骂骂咧咧着:“贱货!又是一个不知廉耻、与老二勾搭成奸的贱货!”
“住口!”刚还被吓得呆傻的叶君宜不知从那来的勇气,大喝一声,捡起旁边一个鹅卵石顺手便朝他扔去。
这恪王本是醉了,竟是没有看到扔来的石子,顿时被砸了正着,血从他额上流了下来,这一下,那恪王似被这石子砸醒了些,顿时愣住了,吃惊的望着地上被吓得傻盯着他的叶君宜。
“哼!”
好半天,回过了神的恪王冷哼一声,用袖子拭了一把额上的血,转身离去了。
此时,天已尽黑,人们想必都去送皇上皇后了,诺大的海棠花林中,再空无一人,偶而可听到几声怪鸟的叫声。叶君宜想着刚才的羞辱,又气又急,赶紧站了起来,匆匆往回走。
她边走边用手欲把面纱重新蒙到脸上,忽然好像听到后面有花树摇动的声音,平日她胆子挺大的,可今日实着被那些莫名的人与事儿弄得头昏呼呼的,这么点小动静竟是把她吓得一滞,深吸一口气,猛回过头一看,除却那一株株的海棠花,却是连个鬼影也没见着。不对!那远处灯火闪烁的地方才是刚才摆宴的地吧?她急得眼泪直打转,自己是走错方向了!
忽然她神情一滞,那吹拂的春风中带来一丝酒气,果是有人!她一咬唇,猛然回头,却是撞到了一堵肉墙,她一阵惊吓,身子往后仰,两只霸道的臂膀却使劲搂来,让她动掸不得,一阵强过一阵的春风拂过,面纱被吹得遮住了她的双眼。
她伸手想去撩开面纱,那人却将她的双手反翦到背后,“扑”的一下,他把她压在一棵柔弱的海棠树上。
“唔”
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堵住她张开欲叫的红唇,强行敲开贝齿,一条湿热的长蛇滑入她的口中,纠缠着那稚嫩光滑的小舌。她奋起挣扎了几下,却仅是摇得海棠树剧烈的摇晃着,花瓣如雨纷纷飘落,二人在这花的沐浴下,纠缠不休
叶君宜挣扎几下无果,全身是一阵酥软,瘫软在了那人的怀里,任他放肆的吸吮着甘甜的津液。
那人许是醉了,全身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喘着粗重的气息,他使劲的将她压在海棠树上,那树真的太柔弱,被压得弯了过去,他又将她抱起,打了转了几个圈,靠在另一棵花树上,唇舌继续纠缠着。一只手却拿了上来,剥开叶君宜的上衣盘扣,伸进去使劲揉搓那两团圆润而柔软的
夜——很静,只听得男子急促的喘着粗气和那海棠树被压得悉索索响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的气息终是平静了许多,将唇逐渐移开,不舍的时不时舔着嫩滑的小脸。叶君宜享受而温柔的蹭着他的脸,抓住她的大手早已松开,反而是那双小手握住它,在他手心轻轻的划着圈。
“爷!”
叶君宜闭着双眼,呻吟着唤他。
这人听了,呼吸一滞,又是紊乱起来,已从她怀里伸出的那只手,又探了进去,重重的揉捏
“嗯!”
叶君宜吃痛的轻唤了一声,他马上又堵住那小嘴,狠狠的吸吮了几下。
“傻子么?”他终是平静了下来,在她耳边小声低喃着,“傻女子哩。”
“扑哧,”叶君宜忽然笑着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一只手将面纱撩开,另一只手却还拉着他。
“是,妾身是傻,妾身是笨,爷也聪明不到那儿啊。”说着便伸了手去扯他的脸,他一下子抓住小手,小声的说:“嘘,别闹,爷还有正事呢。”
“妾身知道哩,”叶君宜又扑进他的怀中,用娇羞的声音说着:“这不一直都没扰爷吗?不是爷来找妾身的么?”
“哎!傻瓜哩!”徐子谦低叹一声,捧起小脸在额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将她推开,理理她已零乱的衣服,把盘扣一粒粒细致的扣好,“小傻瓜,还不是看你连路都不识了,再不理你,你都跑到那儿去了?”
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往回走。
叶君宜这一整天,终是高兴了起来,一路被徐子谦拉着,都还蹦蹦跳跳的,像一个得了蜜饯的孩子,一会儿去摘摘那花,一会去捡路上的小石子,将它扔出去砸着树,便会发出悉索索的声音,花又如雨的纷纷落下。
“爷,”她欢喜的小声唤着他,“好美呀!是不是?”
“嗯,”徐子谦紧绷了一天神经也是放松了下来,宠溺的牵着她,“是,好美,像我的夫人。”
“嘻嘻嘻,”叶君宜听得这话,更是心花怒放,“真的?爷,嘻嘻。”
边欢喜的笑,
边又跳着去弄旁边那海棠,这株海棠是有些粗壮,她只手摇它,花瓣落下的并不多,便是抽出被握的小手,正欲双手去使劲,一只大手却伸了过来,将那树一推,花纷纷飞舞。
“哇,”叶君宜欢喜的低呼一声,在花中旋转、飞舞起来。
“咯咯咯”
徐子谦见她玩得高兴,又将旁边的树不断的摇晃着,顿时落英缤纷,花瓣纷纷落在叶君宜的身上,她便跟着花跳起了孔雀舞,她前世在学校元旦的时候,同学教她的,现在这副身体修长,跳着这舞更是适合。
那明亮的下弦月如银洒下的月光中,一只孔雀在花雨中翩翩起舞,乌黑的发、拖地的裙随风飘散,她时而侧身微颤,时而急速旋转,时而慢移轻挪她柔嫩的腰肢美妙的扭动着,两只小手灵活的悸动着
徐子谦的心,如同一潭水被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激动不已,越看越为这美得不真实的画面震惊!
“够了!”
兴高采烈的叶君宜突然被徐子谦的一声暴吼吓得呆住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徐子谦见她停了下来,方才回过神来。
“好了,”他也知自己刚才太失态了,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放低声音说道,“这在别人家里呢,别太放肆了。”
“哦。”叶君宜也醒悟过来,自己刚才也确实太不象话了,赶紧拍拍身上的花,把衣服理好,面色肃然起来。
“爷,”她规规矩矩的向徐子谦福了一下,“你去忙你的吧,妾身也去和恪王妃道别回去了。”
“嗯。”
徐子谦应了一声,待伸手欲去帮她拉好面纱,叶君宜自己早一步转了身匆匆离去,边走边弄着面纱。
“宜儿,是为夫无能。”徐子谦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手用力的紧握成拳,小声的低喃着,“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每时每刻都如今日般,开开心心!”
在那离此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在那阴暗的地方,两个黑影一直偷窥着这一切。待徐子谦走后,其中一个转了出来,阴恻恻的笑着:“呵呵呵,不错的尤物,定要将她弄到手玩上一番!哼!徐子谦,和我作对么?等着瞧吧?不出几日,你的夫人、小妾,还有那金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呵呵”
说完转身便大步的离去了,另一人却并未跟随而去,而是独自在那黑暗的地方,无力的靠在树上,良久良久。
再说叶君宜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场中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有丫鬟见她来了,忙欢喜拉住她道:“可是徐夫人?王妃可是在此等你半天了,快快走这边来吧。”
说着便带她到了午时皇上待过的亭子里,空地里下人们已是在收拾残桌,白依依、恪王妃、静王妃还坐在那儿谈笑风声。
“哎,是徐夫人回来了。”静王妃见叶君宜起了回来,欢喜的迎了出来。
“妾”
“哎呀,这儿又没什外人了,夫人多什么礼?”静王妃将正欲行礼的叶君宜扶起,“我几人在此侯夫人好久了,跑那儿去了?”
“呵呵,”恪王妃也轻笑一声,“可不是吗,让几个丫鬟去找了一下,也不见夫人,真是没用。夫人若是再不回来,本妃便是要把下们都唤来铲了这林子。要不然,本妃可是上那儿去给徐侯爷找个这么标致的夫人,来赔给他?”
“哈哈”
大家见她回来了,心情本就好,又听了恪王妃一席话,居是笑成了一团。
“是妾身迷了路,竟是向那花林外走去了,适才也是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路回来的,让二位王妃和姐姐担心,妾身心中实是不安得很。”说着,叶君宜向三位各自福了一下,当作赔罪。
“哎呀,快快起来”
“还不是因为恪王这府邸太大了”
几人聊得甚是投缘,又是家长里短,屋里屋外的聊了好半会,三个适才向恪王妃告辞。
走出恪王府,静王骑了马在外等着静王妃,娄正明与几个丫鬟、护卫也早是候着了。于是叶君宜与静王妃话别,与白依依上了自家马车打道回府。
回了徐府,叶君宜又是与白依依应对了一番,约定了某日某日再聚,适才分手回了明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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