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他是小爸爸
蔺封转身, 将苏凌抱在怀里,亲吻他光洁的额头。
“不会放过他们。”他低沉地道。
“嗯!”脸颊贴在男人光滑结实的胸膛上,苏凌下意识地蹭了蹭,然后——
小果子饱满了。
他抬起一张无辜的脸, 桃花眼里波光涟滟, 眉梢都带了丝诱惑的味道。
蔺封呼吸重了几分, 幽深的眼里酝酿着危险的情绪,然而, 很快, 他收敛了起来, 一扯头上的浴巾, 覆在了苏凌的脸上。
“呀?”苏凌叫了一声。
蔺封趁机把他挪到床里面,起身去倒水喝。
苏凌从浴巾下面露出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曲线完美的背部, 流氓般的视线从上往下移, 在他笔直的大长腿上逗留。
蔺封不动声色地喝完水,又倒了一杯, 返身回床边,递给苏凌。
苏凌接过杯子,喝了两口。
“我睡不着。”他说。
“已经九点半了。”蔺封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掀起丝被躺在他的身边。
苏凌蠕动两下,挨着他, 爱不释手地摸呀摸。
“别闹, 宝宝。”蔺封握住他不安份的手。
苏凌张嘴啃了一记他的肩膀,兴致勃勃地问:“我们来画画吧!”
蔺封皱眉。
苏凌一个翻身,奇在他要上,双手霸道地按着他的匈堂, 添着嘴角道:“我好久没画你了,最近一次还是一年前。”
蔺封无奈。“纸和笔不是放在水榭那边吗?”
苏凌眉开眼笑。“所以,你去拿吧。”
蔺封眼睛微眯,静静地望着他。
苏凌耍赖地前后摇摆。“去不去?”
蔺封无动于衷。
“真不去?”苏凌威胁地趴下,指尖像弹钢琴般,在男人的匈堂上弹着。
蔺封猛地抱住他,一个转身,低头封住他的唇。
吻够了,他放开苏凌,低语:“只能画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不够,最起码两小时!”苏凌用脚丫子轻踹他的小腿肚。
“一个半小时。”蔺封揉揉他的卷发,让了点步。
“成交。”苏凌爽快地应道。
蔺封下床,找了套衣服穿上,下楼去水榭给他拿绘画工具。
苏凌抱着被子滚了两圈,等自家男人把东西拿来后,饶有兴致地摆好画架,夹好纸,拿起铅笔,迫不及待地催促:“快,快,脱光光,一丝不挂的那种。”
蔺封:……
苏凌摆好架式,等了大半天,不见男人行动。“害羞?”
结婚都三年了,算上恋爱时间,两人认识足有四五年,坦诚相见无数次,他居然还会害羞?
蔺封把卧室的门关紧,慢吞吞地脱衣,慢吞吞地横陈在床上,摆出专业模特的姿势。
“画吧。”
那语气,那表情,那眼神,无奈里杂夹着委屈,委屈里透着无力。
苏凌喜滋滋地在纸上勾出线条,画到某处时,他色眯眯地说:“亲爱的,不要挡着,让我仔细地画出它的形状。”
蔺封的额角蹦出两根青筋。
“快点!不要磨磨唧唧。”苏凌拿着笔比划。
蔺封垂眼,长而密的睫毛覆去了眼里的锋芒,优雅地伸展四肢,一览无疑。
美色当前,苏凌情不自禁地咽口水,下笔却如有神,刷刷刷几下,纸上赫然出现男人性感的曲线。
一个半小时过得飞快,苏凌打完阴影,后退一步,望着完美的作品,充满了成就感。
“亲爱的……”他放下笔,唤床上的男人,喊了一半,收声了。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苏凌神情柔和,把画架挪到角落,去浴室洗手来到床上,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两度,扯过丝被,盖在男人的腰上,伸手碰触墙壁开关,“啪”一声,灯闭了。
他贴着男人的背躺下,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忽然,那个应该睡着的男人转了个身,半压住他。
黑暗中,响起几道响亮的亲吻声。
“唔唔——”
“你不是睡着了吗?”
“嘘——不要吵到何姨。”
苏凌不敢挣扎了。
“你……你这个骗子……呜……”
“不是想仔细看形状吗?不如现在亲身感受一下。”
“啊!流氓!”
一夜颠簸。
接下来两天,苏凌一到下午就去医院报道,陪小方棋聊天,给他带可爱的公仔。
小方棋的病情稳定后,转出icu,蔺氏医院派出专机和随行医生,半夜将他转院了。
苏凌在乡下没呆几天,又回s市了。
这次回去,他带了两只小宠物,把宅子里值钱的古董搬进书房锁好,嘱咐展扬监工,装修二楼房间。
king和lion到了香岩山的别墅,好奇地到处探险,把整个院子逛了一遍,又将大别墅从下到上地绕了一圈。
苏凌在一楼给它们专门设了一个宠物间,里面摆满爬架、玩具、磨爪盘等,落地窗朝南,采光好,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温馨又舒适
。两只小宠物很喜欢新环境,每天玩得不亦乐乎,闹得厉害便在别墅里跑酷。
小方棋被安排进苏凌在蔺氏医院的专属病房,两张床并排一起,有苏凌陪伴,他适应良好。
“进行了第一个疗程,你的精神状态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季清与苏凌畅谈过后,翻阅着笔记本。
“是。”苏凌坐在床边,慢慢地削苹果皮,“我在乡下受过两次刺激,精神都没崩溃,人也未发烧。”
季清看向躺在床上乖乖等苏凌削苹果的孩子,目光在他消肿的脸上打了个转。
这孩子和蔺大总裁长得太像了,要不是看过亲缘鉴定书,确定他们是亲属关系,还真以为两人是父子。
基因是个神奇的东西。
“没有异状,说明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季清道。
“是啊!”苏凌削好苹果,放在盘子里切成小块,用牙签插了一小块,递给小方棋。
小方棋张开嘴巴,咬了一口。
孩子的身体恢复快,治疗了一周,已经能正常进食了。
“甜吗?”苏凌笑问。
“甜。”小方棋舔了舔唇,“大哥哥也吃。”
“好。”苏凌插了一块,送进自己的嘴巴里,“唔,真甜。小方棋还要吗?”
“要——”小家伙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
苏凌愉悦地继续投喂,半盘苹果下了肚,小家伙表示饱了吃不动了。
“你躺着睡个小觉,我送送医生,好不好?”苏凌问他。
“大哥哥不要走。”小方棋眼睛里刹时蓄积泪水。
他对苏凌太依赖了,依赖得一刻都不想分开。
“乖乖,我不走,就站在门口。”苏凌揉揉他的细发。
小方棋被安抚,巴巴地望着他。“那要快下一点哦。”
“好。”苏凌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记,转身和季清一起出病房。
站在病房门口,轻轻地带上门,他问季清:“孩子的心理状态怎么样?”
季清道:“你是他受到伤害后第一个给予温暖的人,所以他会本能地依赖,问题不算严重,只要好好引导,一切会恢复正常。”
苏凌道:“那就好。”
他真怕孩子和他一样,因小时候受刺激,埋下隐患,最后病变。他是运气好,遇到蔺封,才有了一线生机。
送走季清,苏凌返回病房。
小方棋不安地揪着被单,见苏凌没有丢下他走了,眼睛亮晶晶,小声地喊了一声:“大哥哥。”
苏凌靠近床边,摸摸他的头。“困不困?”
“不困。”小方棋不敢睡,怕一睡着,哥哥就走了。
瞧出他的心思,苏凌掀起隔壁床的被子,脱鞋躺上去。“来,我们一起睡。”
看大哥哥一副要陪他睡的样子,小方棋打了个呵欠,安心地闭上眼睛。
苏凌一开始没想睡,拿着手机在微信里和朋友聊天,聊着聊着,瞌睡虫来了,身体缓缓地往下移,脑袋沾到枕头,不知不觉睡着了。
下午四点半,蔺封下班到医院,推开病房的门,只见洁白的床上,一大一小睡得正香。
苏凌是饿醒的。
肚子咕噜噜地响,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一下子清醒了。
“蔺封?”他抓了抓睡得凌乱的卷发,困盹地问,“下班了?”
“嗯。”蔺封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站在床边,弯腰亲他的唇。“晚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苏凌摸着肚子。他现在饿得能吞下一头牛,只要好吃的,照单全收。
不过,小方棋在医院,他走不开,只能跟着吃医院的伙食。
转头看向隔壁床,发现小家伙不知啥时候醒了,半张脸藏在被子下面,黑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蔺封。
想到孩子第一次见到蔺封,脱口而出的“爸爸”,苏凌的嘴角不禁上翘。
蔺封和小方棋的爸爸像了五六分,不过气质截然不同,小孩子会认错,无可厚非。
“小方棋也醒了。”苏凌伸了个懒腰,温柔地问他,“晚餐要吃什么?让叔公去买。”
方棋小脸微鼓,指着蔺封。“小爸爸。”
苏凌嘴角抽搐,头痛地捏捏眉心。
小家伙认错人后,他不厌其烦地纠正,孩子似懂非懂,大概知道蔺封并非自己的爸爸,委屈地改口喊“小爸爸”。
他们两个“叔公”,一个被孩子喊成“大哥哥”,一个被喊“小爸爸”,辈份简直乱套了。
“叩叩——”
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姐姐推着治疗小车进来。
“小方棋,要量体温了哦!”小姐姐笑容亲切,声音甜美。
苏凌用肩膀撞了下蔺封,示意他去买饭,他则配合护士帮小方棋量体温。
蔺氏私人医院对病人的照顾无微不至,尤其是高级病房,白天和晚上都有两位护士值班,未经允许,一般人无法进病房区域。
小方棋转院的事没有公开,一些记者仍守着柳仙镇的医院外面,等了一个多星期,拿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有人不耐烦,进医院偷偷打听。
“什么?已经不在这里了?
”
“孩子去哪儿了?”
“我们没有收到一点消息啊!”
“谁接走了孩子?是孩子的亲属吗?不是亲属的话,谁有这个权利接走?”
“该不会是孩子在h市的亲属吧?”
“即使是亲属,也得会知一声,毕竟是社会大新闻啊!”
“发稿,立即发稿!”
一个小时后,寻找小方棋这个话题,窜上了微博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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