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周目5 陛下,臣妾心慌慌~
【垂拱二十七年, 你在御花园散步时遇到皇太子,皇太子突然对你表明心意, 然后将你拖到假山里欲行不轨之事。你挣扎无果, 正要被他侵犯的时候,燕王路过,瞧见这一幕, 你准备:】
【1、向燕王求救, 并欠他一个人情。注:若燕王的武力值不够,他有被太子殴打的可能。】
【2、你和太子的荒淫之事被发现,让太子即刻灭口。】
【3、邀请燕王加入你们这个家。】
周蘅大脑飞速地运转:第二项是不可能选的, 这还是在皇宫呢, 就算皇太子被垂拱帝宠成个嚣张跋扈的性子, 杀亲兄弟这种事够朝堂的文武百官戳着他脊梁骨骂。
不过也不一定, 人家“大汉棋圣汉景帝”抄起棋盘打死吴王太子都没事, 那皇太子发疯杀个兄弟不也很正常吗?大魏也是“父慈子孝, 兄友弟恭”的大家庭, 杀个兄弟而已, 没毛病,很正常。
其实周蘅有点想手贱选第三项, 他也想看看燕王那张假仙脸露出其他表情,但当他看到“燕王有被太子殴打的可能”时,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于是, 周蘅嘤嘤地哭道:“燕王殿下救我……”
周婕妤正是青春年华, 生得面薄腰纤,袅袅娜娜,娇嫩若纤纤春笋,眼下正被奸人轻薄, 云鬓乱堆,娇态倾颓,好不可怜。
燕王今儿是进宫给他母妃请安,路过御花园,便遇到太子在“逼奸”周蘅。
没想到啊,还有意外收获。
【周婕妤向你求救,你的选择:】
【救,你出手救下周婕妤,并得到她的一个人情。】
【不救,任由周婕妤被太子奸淫,同时你将得到“太子私通宫妃”的把柄,可以日后向垂拱帝举报太子淫乱后宫。】
可以得到周蘅的一个人情,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
但是,燕王看着属性面板陷入了沉默:
【太子的武力值:80。】
【你的武力值:15。】
【你有1的可能打败太子救下周婕妤,是否进行营救?】
燕王正沉默着,但太子那边可没给他沉默的时间。
太子素日嚣张跋扈惯了,完全没有把燕王当回事,他老四既然有那个兴致,让他看着也行,就当燕王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
太子还记恨着燕王上一档给他戴绿帽子呢,非要报复回去才甘心。
周蘅这个马甲的属性值全点在容貌和魅力上,武力值只有残值五,更不能推得动太子这尊大佛。
不过一会儿,他的衣领便被大喇喇地拉扯开,露出白生生的豆蔻,一只小鸽子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周蘅只正要惊呼出声,太子的手却直接捂住他的嘴,镶嵌着鸡血石的扳指从他后颈裸露的肌肤上滑过一个圈,像是情人的爱抚。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互相摩擦,周蘅能清晰地感受到抱着他的人身上那股强烈的攻击性和压迫感。
周蘅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脊背紧贴凹凸不平的假山石,蝴蝶骨硌得生疼。
太子缓缓闭上眼,感受着抱住周蘅时那触手可及的软香,满足地蜷缩着手指,在心底小心翼翼地欢喜着。
他已经很久没抱过周郎了。
他真的很想他。
可当他闻到周蘅身上那股熟悉的龙涎香时,心底又猛地泛起一丝暴戾的情愫:这是他父皇寝宫常点的熏香,周蘅多日宿在紫宸殿,自然也不可避免染上这股气味。
霎时间,焦虑、不甘、欲望……各种感情混杂成一把索命的尖刀,几乎要扼杀他所有的感情,几乎……要刺穿他的心脏。
种种复杂情愫的推动下,太子几乎感到要窒息,因此,像泄愤一样拉扯着周蘅的衣服。
眼看太子就要脱到最后一步时,被太子看做是play的一部分的燕王出手拦住了太子。
周蘅的一个人情,太子的一个把柄,燕王最终还是在权衡利弊下做出他的选择。
燕王上前拉住太子,和颜悦色道:“二哥,周婕妤好歹也是你的庶母,你这样做,对得起父皇吗?”
趁太子被拉住的功夫,周蘅连忙从他手心溜走,一边把衣服拢好,一边怯怯地躲到燕王身后。
从太子这个角度看,就是周蘅主动寻求燕王的庇护,在他和燕王中选择了燕王。
太子愈发愤怒:好啊,上一档老四就偷人,这一档还想和他抢人。
亏他还念燕王照顾他儿子的一份好,果然这就是个内里藏奸的。
太子朝周蘅厉声道:“你过来!”
周蘅一边惊恐地摇头,一边拉扯住燕王衣袖,直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带着哭腔道:“燕王殿下救我,看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你不能不管我,嘤嘤嘤~”
燕王微笑:你先别说那么多让人误会的话,什么叫以前的情份?
周蘅:打过一炮的情份。
果然,太子听到这样的话直接炸了:“情份?老四你还有脸说本宫,你自己不也是个偷香窃玉的货色!周蘅,你过来!”
燕王想解释,但他看着太子那副“发尽上指冠”的模样,嘴唇嗫嚅了几下,几乎是有些气馁地
选择放弃。
任凭他有三寸不烂之舌,太子也不像是能听得进去人话的,小时候两人下棋,太子下不赢就掀棋盘,他应该庆幸太子上头后没有抄起棋盘把他拍死。
这时候,周蘅还火上浇油,一边怯怯地摇头,一边哭道:“我不过来,燕王殿下您救救我,我现在只有您能依靠了……”
见周蘅把燕王当依靠一样,顿时,如流火一般的愤怒从太子心底冲了上来,他终于暴起了。
在太子冲过来的那一刻,周蘅连忙松开燕王的胳膊,往后退上好几步,生怕太子的怒火波及到自己,甚至还顺便从背后推了燕王一把。
加油兄弟,我看好你。
燕王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还没等他站稳,太子一耳光甩过去,燕王被直接扇倒在地,被太子打过的脸颊痛得发麻。
燕王柔弱地连四力半的弓都拉不开,所有兄弟里他是骑射最差的那个。
他被太子扇得头晕眼花,愣了好久没反应过来,然后猛地呛出一口血沫,咳嗽不止。
见两人扭打在一起,哦,不对,应该是燕王被单方面殴打,周蘅哭道:“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但其实他内心爽得不得了。
撕的好,再撕响些!
打他,打他!
哼,让他上一档喂我毒酒!太子狠狠地打他!
被单方面按在地上殴打的燕王努力看向一旁的看戏的周蘅,见他桃腮垂泪,碧眼含悲,正焦急地抹眼泪,但那双灵动的眼眸中却偶然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燕王心想:不管怎样,人情到手了,寡人不亏。至于寡人要这个人情来做什么,呵呵呵……
【太子和燕王在御花园斗殴,兄弟俩打得激烈,引起宫人的注意,侍卫好容易才将二人拉开。郑贵妃得知此时后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将此事上报垂拱帝,垂拱帝将二人招至宣政殿问责。】
太子和燕王斗殴的消息传来时,垂拱帝和周衡正在华清池寻欢作乐。
紫宸殿后面有张露天汤池,用价值千金的鮹纱笼着,富丽堂皇至极。
周衡舒舒服服地泡在乳白色的汤汁里,他的身后,温泉喷溅在他赤裸的脊背上,鹅毛一样白腻柔嫩的脊背被拍打出淡淡的粉,蝴蝶骨上的那颗小红痣,像是人故意吮吸上去的。
垂拱帝隔着那层若有若无的鮹纱瞧着他沐浴,耳边是暧昧勾人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就当周衡都泡在温泉池里睡着了,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陛下……”
他眼神混沌迷蒙,脸颊红得发烫,细软的发丝被水珠黏在脸侧。
凌乱至极,却也有种……勾人的色气。
垂拱帝突然半蹲到浴池前,面色极为平静地把手伸进了汤池里。
正当周衡面红耳赤时,以为垂拱帝想在水池跟他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水响,他被男人整个抱了出来。
周衡:……你这样显得我很柔弱唉,开什么玩笑,我可做了不止的一档的大将军,才不是柔弱人设。
他内心愤愤不满,垂拱帝却径直把他抱到紫宸殿的内室,又从内监手里的锦帕,挥了挥手,将锦帕盖在他周衡,熟练地亲手给他擦湿淋淋的长发。
周衡坐在床上,他没有穿亵裤和袜子,里衣在湿漉漉的长发的浸染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勾勒出紧绷胸膛和小腹。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隐约觉得这样的场景非常熟悉。
就在他痴楞时,垂拱帝给他擦完头发,又坐到床沿,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细心地擦拭着他足上残余的细沙。
他没有穿亵裤,雪白的小腿顺着里衣的敞口裸露在空气里,足尖和膝盖被熏得发粉,散发着热腾腾的湿气,温泉的细沙残留在圆润的脚趾上。
垂拱帝微凉的手心握住周衡的脚时,凉得让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圆润的脚指头在空气里一颤一颤,雪白的脚背下意识地绷紧了。
“陛下,您这样不妥……”
周衡惊叫出声。
垂拱帝抬头看了周衡一眼,那眼神里,说不清带着点什么,很复杂。
只一眼,他就低下头,紧握住那炽烈的足。
等垂拱帝终于放下他的脚后,周衡迟疑了一下,蹭到他怀里,嗫嚅道:“陛下,您对我真好……”
垂拱帝摸着他翠滑的长发,低声道:“朕既然对你好,你可要记住,千万别做下错事哦……”
说着,他突然打开龙床的暗格中,指着里面的东西对周衡幽幽道:“看到里面的东西了吗?这是朕以前养过的那只白眼狼的骨头……”
周衡睁大眼,只觉透骨的寒气正往自个身上钻。
变态啊这是,把骨灰藏在寝宫,这是什么神经病的行为!
【你获得记忆碎片“紫宸殿的骨灰盒”。垂拱帝在寝宫藏了一个人的骨灰,他和道宫的人会是同一个人吗?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见他抖得厉害,垂拱帝安抚道:“好孩子,别怕,你只要一直待在朕身边,朕不会这样对你的……”
说着,垂拱帝便低头吻住周衡,他的舌尖在唇齿口腔之间暧昧地周旋着,有时,牙尖
还会轻咬那丰润的下唇,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故意的,让人捉摸不透,只觉得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在发麻发痒。
他的吻技相当得好,吻得周衡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容易分开后,他见周衡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笑道:“你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周衡故作扭捏道:“我,我以前没做这种事……”
垂拱帝嗤笑一声,心道:还在装纯呢。不过他却笑道:“没关系,朕以后都会再教你的……”
两人正要继续下一步,这时,吴总管却突然传话,说太子和燕王在御花园打起来了,郑贵妃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将两位殿下交给陛下处置,眼下正在宣政殿等着呢。
无法,周衡只能在紫宸殿继续等着,垂拱帝去做和稀泥的大家长。
宣政殿内,看着两个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垂拱帝非常头疼,他问道:“这又是怎么了?太子你怎么又打老四?”
太子木着一张脸,只道:“一时生口角,儿臣气急便和老四打起来了。”
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逼奸庶母被燕王拦住了吧?
太子除了发丝凌乱些,压根没受什么伤。
但燕王就惨了,太子打得重,燕王现在胸口都微微发痛,喉间腥甜发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嗽得面红耳赤,喘得缓不过气来。
垂拱帝听燕王咳嗽难免心软了些:“太子啊,老四好歹也是你弟弟,你这下手好歹有点轻重。朕看这样吧,太子你在寝宫好好反省几天。”
看样子就打算就这样和稀泥过去。
太子瞥了燕王一眼,状若嘲讽地勾起唇。
燕王却垂眸不语,丝毫没对垂拱帝的处置有丝毫不满,他又不是齐王,自然不会对垂拱帝有幻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们难道还没习惯吗?
和完稀泥,垂拱帝又看向跪在一旁的周蘅,似笑非笑道:“你呢?又是怎么回事?”
周蘅嘤嘤地哭道:“臣妾不知道,臣妾只是路过,看到两位打起来了,臣妾拉不开他们,只好让宫人将他们拉开,臣妾真是吓坏了。”
周蘅哭得梨花带雨,垂拱帝难免心软,招手让他上前,把他抱在膝盖上耐心哄着。
大总管见到这一幕,用眼神示意太子和燕王退下。
你爹要和小妾亲热,你们做儿子的这样看着不合适吧。
纵然有千般万般的不甘,太子也只能咬牙退下,但他一边走,耳边却是传来他父皇和周蘅调情的声音。
“呜呜,太子和燕王打架可吓死臣妾了。陛下,您摸摸臣妾的心口,臣妾的心好慌好慌呢~”
“哦是吗?朕摸摸,嗯,果然是慌得很。”
“啊~讨厌,陛下不要乱摸。”
太子:……
啊啊啊,本宫不想听!
一旁的燕王见太子脸都绿了,好心情地勾起唇,但很快他也笑不出来了。
“另外,陛下,妾身要跟陛下说个好消息,妾身,妾身有了……”
“哟,这么快吗?”
“还不是陛下龙精虎猛嘛~”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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