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去重庆
拿着扳指回家后,李万给我开了门。
我站在李万面前,低着头说:“李叔,给我定张去重庆的火车票吧。”
李万叹了口气,去沙发上坐下。
他哽咽的说着:“叔陪你去吧,虽然我对你们这些都不懂但是你一个女娃娃”
没等李万说完,我走过去抱住了李万。
他像是突然有了个可以舒缓所有心事的地方,哭了起来。
我学着兰姐安慰的样子,拍了拍李万的后背。
“李叔,有人会接应我。相信我,我一定安全回家。”
李万松开了手,抬起头看着我。
“那你,让叔送你去车站吧,好吗?”
我对李万点了点头,就回屋收拾东西。
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可带走的。
拿出一个行李箱,装了几件衣服。
这些衣服,都是兰姐亲手给我做的。
把师父当初送我的手镯摘下,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去了李万的房间,李万走了出去,就我和昏迷的小白在房内。
就这么看着小白的脸,慢慢的到了下午五点。
那老爷爷说六点车站会有人接应我,五点李万就打车把我送了过去。
走之前,我去看了一眼兰姐,还告诉李万,兰姐中了昏迷咒,晚上七点多应该就醒了。
到了车站。
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没让我觉得热闹。
车站的时钟,到了6点。
我和李万坐在候车室,一个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戴着白色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人和李万差不多高,看起来也就20出头。
见到我,也没有多说,直接拿着我的行李要走。
李万把他拦了下来:“等一哈儿,也不说句话说你是谁,就把我家女娃娃领走?”
男人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李万说:“谢恩行。”
谢?那估计就是谢权的亲戚了。
李万听后,拉着谢恩行,就要拍他的身份证和照片。
谢恩行脾气倒是挺好,摘下了口罩,手持身份证,站在那里让李万拍。
嗯这个场景,就好像在给犯了事的人拍档案照片一样。
李万拍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李万把我叫到了一边,蹲下来对我说:“女娃,你要去多久?你给叔个准信。”
“一个月内,我一定会回来。”
李万摸了摸我的头,凑过来小声说:
“女娃,你手机里不是有我手机号吗?要是觉得不对劲,你就给我发短信。具体去了哪,到了哪,你都和我说一声。”
说到这,李万从上衣的内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短款钱包。
抽出了里面一张绿色的卡,还拿出了十几张一百块塞给了我。
我知道李万爱钱也会赚钱,但是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不用不用李叔,我自己存了钱的。”
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李万抓住我的胳膊说:
“李叔没你师父那么有本事,但是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生活。”
我看着李万的眼睛,里面是我的身影。
将他给我的钱收好,我对他说:“李叔,等我回家。”
转身我就走向谢恩行,跟在他的身后。
马上进站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
李万还站着原地看着我。
我举起胳膊对他挥了挥,转身就进站了。
上了火车,和谢恩行坐在一起,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周围乘车的人在聊着彼此的生活,有的欢笑,有的忧愁。
坐了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橘子给我。
我接了过来,看着他。
谢恩行没有对我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灯。
两个小时后,到了重庆的火车站。
出了车站,谢恩行打了一辆车。
到了一个餐厅,车停了下来。
服务员带我们进了一个包间,刚坐下来,菜就陆续的上了。
看来是谢恩行提前预订好的。
我看这桌子上,已经上了6、7个菜了,估计还有人要来。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又上了一木盆的米饭。
“开动吧。”
谢恩行开口说到。
“啊?就我们两个人吗?”
别开玩笑了吧?两个人怎么吃完?
谢恩行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夹菜吃了起来。
看他不回应我,我也开始吃菜没再问他。
他和服务员要了一个大一点的碗,就开始盛饭。
他看起来和师父一样清瘦,怎么饭量和李万差不多。
没想到的是他把米饭盛好放在桌子上,转到了我这边。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把招牌菜点了一遍。你年纪还小,多吃点长个。”
对于他的好意,我也不好开口拒绝。
所以说人还要适当的学会拒绝的,不然就会被撑死。
吃完以后,他带我往前走,到了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小区门口。
进了小区,走到了楼下,坐了电梯上去,
打开门,印入眼帘是非常简约的装修风格。
我脱下了鞋,换上了谢恩行给我的拖鞋。
鞋的码数也差不多大,看来也是提前就买好的。
他领着我去了左边的卧室,打开了门,里面是全木制的家具。
他把行李箱紧贴门给我放好,开口说:“洗完澡就早点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爷爷。”
爷爷?原来他是谢权的孙子。
等他走了以后,我就将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整理好。
进去洗手间,洗完澡吹干了头发。
我就听见,手机响了。
打开手机,是师父发来的短信。
上面写的是:提前回家,明天到。
我将手机关机,不敢回复他。
躺在床上,想着最近的事情,我就睡了过去。
梦里—————————————
李望舒在院里练武,我跟着他一起。
比起从前第一次射箭,现在的我已经非常稳了。
一箭一箭迅速的发出,使劲的打在了靶子上。
李望舒看出来我心情不太好,拉着弓就开口说:“怎么,第一次离开所有人,不高兴了吗?”
我又是一箭射出,对他说:“没有,只是在担心小白。”
李望舒一箭射中靶心,开口说:“他可是青蛟,你不用太担心,该做什么去做就好了。”
我将弓收了起来,走到正堂的台阶上坐下。
李望舒继续拉弓射箭,没有再和我说话。
身后琴声响起,那温暖的声音传来。
“不必太忧愁,尽力即可。”
我没有回应他,只是坐在那发呆。
梦醒————————————
我洗漱后,将衣服穿好。
出了门,谢恩行正从门外回来。
只见他穿着棕色的羽绒服,系着一条米色围巾,手里拿着一堆吃的。
他将吃的放在桌子上,开始拆包装。
一边拆,一边说:“吃饭。”
我走了过去,他几乎把所有能吃的早餐都买来了。
又是吃撑的一早上。
吃完饭,他就带我下了楼。
进了车库,我和他上了车。
他便开车带我去见谢权。
重庆的路真的像山一样,秀丽又曲折。
开了大约三十多分钟,到了一个带着院子的住宅面前。
谢恩行将门推开,一只橘色的猫跑了过来。
谢恩行将猫抱起,对着屋里喊:“爷,我带着她回来了。”
我和他走进去,一位银色头发的老头背着我们转了过来。
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抱着一只白色卷毛的小狗。
他笑眼弯弯说:“你就是江恨生的孙女?”
江恨生?那应该就是江陵川的父亲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坐吧,恩行,你去泡点茶。”
谢恩行听后,转身去了里面,只留我和他在客厅里。
老爷爷坐在我对面的沙发,将狗狗放在地上,开口说:“听萧山说,你找我是为了救人。”
萧山?是那个戴着墨镜让我来重庆的老爷爷?
我回答说:“是的爷爷,我找您就是为了救一个朋友。”
他看了我一会儿,开口说:“我可以帮你,但是同样的,你也要帮我。”
帮他?我一个小孩子能帮他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
“我儿子前段时间去世了,但是我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我想让你帮我查查。既然你是江恨生的孙女,那咒术应该也不在话下。”
他那么相信江恨生,我这个素未谋面的爷爷到底是有多强大。
他叹了口气说:
“我谢家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世代在重庆为人驱鬼伏魔,家到了这辈,除了我儿子没人会看了,他突然这么走了,我接受不了。”
我开口问他:“爷爷,很抱歉的问一下,叔叔是怎么去世的?”
他转过身看着我说:“是在一次捉鬼的途中,去世了。”
师父曾经和我说过,如果能力不够,冒昧的去捉比自己强很多倍的灵体,是会致死的。
我刚想问他,是不是叔叔越级去坐了不该做的事,只见他走向一个柜子。
从柜子里,他拿出了一个盒子。
他将盒子递到我手中,让我打开。
打开后,这盒子里的东西让我汗毛四起。
是—————————
一根针和一节正在蠕动的灵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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