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后悔莫及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在许北廷的脑海炸开,他转头瞪着江鸣玉,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江鸣玉被这个巴掌打懵了,她捂着脸,握紧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许北廷大声质问她,“文文是你亲女儿!你为什么要派人绑架她!”
他本不愿相信江鸣玉会做这种事,可当听到警察的话,他不得不选择相信。
江鸣玉直接扑到在他脚下,哭道:“北廷,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糊涂事,但我不是真的想要绑架文文的……”
“但你这么做是为了诬蔑清如。”想到自己之前怀疑到她身上,愧疚和懊恼瞬间如泉水般涌上来。
他用力甩开江鸣玉,“清如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自己认定是许清如派人绑架了文文,对于网上的言论他没有站出来回应,任由那些人肆意辱骂她,他想着给她给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当掩盖真相的遮布被掀开,他顿时心如刀绞,恨不得骂死自己。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猪狗不如的事!
许北廷后悔了,他不该怀疑清如,不该骂她,也不该签下断绝关系的协议书。
江鸣玉坐在地下痛哭,心里暗暗想着挽回许北廷的心。
她继续抱着许北廷的腿痛哭流涕,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北廷,我真的知道错了,文文之后失踪不是我做的,你就原谅我吧,从今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对清如好。”
许北廷仰面,脸颊流下悔恨的泪水,“做错事,就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居高临下地睨着江鸣玉,眼底没有半点温度,“即便文文的失踪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原谅你为诬蔑清如派人绑架文文。法律会惩罚你,让你为犯下的事负责。”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江鸣玉冲着他的背影大喊,“北廷,你回来!我错了,求你别让我待在这里!”
许北廷的脚步没有因为她的喊话而停顿,她脸色苍白至极,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
不!北廷不会就这样放弃她的!
江鸣玉想追上去,杜英昊拿着手铐挡在她面前,“江鸣玉,随我走吧。”
公安局办公室
凌恩施正在和黄绍元说话,刚关押完人的杜英昊朝两人走来,“师父,凌董。”
黄绍元看向他,“事情都办好了?”
“嗯,知道有通话记录江鸣玉很快就招了,许北廷知道之后气得直接走了。”
黄绍元拍了拍他肩膀,语气欣慰道:“做得好。”
他从徒弟杜英昊口中得知许清如和许北廷断绝关系的事,很是心疼她遭遇的一切。
与此同时,凌恩施找上他,给了他一部手机,是其中一名死者的手机,里面或许有关于许惜文失踪的线索,没想到这一查却查到了江鸣玉的身上。
他知道了第一场绑架是江鸣玉和那三名死者联合谋划的,被害者许惜文也是帮凶,就是这样误打误撞,才一一不小心落入了真的绑匪手中。
凌恩施听到杜英昊的话稍稍安心,终于彻底为清如洗脱了嫌疑,至于许惜文的生死就不管他了。
黄绍元问道:“许丫头最近怎么样?”
“她很好,黄局就放心吧。”
黄绍元犹如老丈人看女婿的眼神盯着他,“到你今天为她做的这些,我才相信你先前的话都是真心的。”
……
许北廷从公安局出来之后,立马打了许清如的电话,却打不通。
显然,他已经被拉黑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己作的孽终究是要自己来还。
许清如忙到晚上八点才回到锦瑟华年。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她记得平时凌恩施都要排练到凌晨才回来,后天就是晚会了,按理说会更晚回来。
凌恩施搂着她坐下,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车厘子,“你老公排练得好,在场人都赞不绝口,我就提前回来了。”
鲜甜的汁水在口腔中炸开,清新爽口,“那挺好。”
“我今天去见了黄局,江鸣玉因为涉嫌主使他人绑架许惜文已经被拘留起来了。”
许清如漫不经心地点头,“挺好。”
凌恩施先杜英昊等人去别墅找到的手机恰好成为扳倒江鸣玉的有力证据。
江鸣玉终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凌恩施吻了吻她白皙的额头,“去洗澡吧。”
二十分钟后,许清如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白芒芒的水汽。
凌恩施戴着眼睛在修改歌词,听到声响蓦地抬起头,镜片闪了闪,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许清如走到床边坐下,“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那我不看了,看你。”凌恩施合上本子,摘下眼睛,将她扑到在床上,一套侗族行云流水。
轻轻咬在她肩膀上,低声喃道:“老婆,你想吗?”
许清如微微颤栗,刚洗完澡后脸上还带着潮红,樱唇盈润欲滴,眼波含水地望着他没有回话。
凌恩施指尖划过她纤美的脖颈,低头含住微微开合的红唇,这吻是轻柔舒适的,唇瓣
的黏合摩梭,而后辗转剧烈,开始唇舌的追逐纠缠。
大手不断在娇嫩的躯体之上流离。
许清如微微拱起身子,玉臂不自觉地搂上他脖子,双目迷离,饱含深情和情欲。
这场情事,长而柔情缱绻。
凌恩施这几天忙着排练节目,回来时已经是深夜,梳洗完便躺下抱着她一觉到天亮,可把他馋坏了。
许清如也算是见识到饿狼是什么样子,花了好久才喂饱他。
结束后,许清如无力地倒在他怀里,疲惫而乏力,睡意狠狠袭来,在睡着的那一刻她看到某人满脸餍足地说了一句,“凌夫人表现很好,明天继续。”
许清如轻声骂道:“禽兽。”随之便沉沉睡去。
次日她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她坐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浴室,凌恩施刚洗完脸,“早啊老婆。”
“早。”
凌恩施替她蘸好牙膏,她这才从镜子里看大自己满脖子的痕迹,就是大家一看就能明白过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