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意外惊喜
于查尔斯先生藏钱的行为, 公爵大人表示非常看上。
“如果他想钱都给他的妻子，他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大胆说出。这样每天像个偷偷藏奶酪的老鼠似的，只会让他的妻子看起。”
弗格斯探长为查尔斯先生说一句公道话, “可是查尔斯太太的那些兄弟可是吃素的。”
“难道他结婚前知道他妻子有那么个野蛮的兄弟？”公爵大人斜着睛反问一句。
“有的男人就是怕老婆。”
“哦，是吗？”公爵大人轻蔑地一声，“但是他们敢去找妓·女。”
“如果我——”说到这，他停顿一下，“如果我有伴侣，我是会做出这种的。”
“当然，公爵夫人又可能是这种脾气古怪的女人。”弗格斯探长说道。
贵族淑女受的教育可会允许她们霸占丈夫的财产, 何况贵族家里的财产实际上都掌握在男主人手里, 代理人只有代理权，而贵妇人们只有一定限度的使用权。
他当然会知道，公爵大人早就经财政大权交到他未伴侣的手里。
公爵大人看着自己的总管, 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啊！我可真是个好男人，是吗？
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伴侣管理，而且毫无怨言！
那个查尔斯实在是太差劲！
当然他没考虑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口袋里常备的那千英镑的“零花钱”, 于查尔斯先生说，可能是十年的收入……
格蕾丝在旁边听两个男人讨论财产应应该交给老婆打理, 觉得自己太适合插嘴。
然而一直暗戳戳观察着她的公爵大人允许她默作声。
他挪到格蕾丝旁边，追问道：“格雷厄姆，你会财产全都交给伴侣打理吗？”
“我恐怕会。”格蕾丝下意识地回答道。
“为什么？”家里一直是妻子管钱的弗格斯探长问道。
当然，弗格斯太太可是那种连零用钱都给丈夫的妻子。
“财产这种东西, 无条件的全权交给另一方，无论是交给丈夫，还是交给妻子, 都是容易引发矛盾的。”格蕾丝说道。
“而且查尔斯太太那种情况明显很极端，如果一个人的劳动所得是正当收入，那么他自己就有权利支配，妻子当然可以约束丈夫，但能一味禁止他花钱。”
紧接着她说到现在的婚姻观，“我本人并推崇大家所认知的那种婚姻观念，子女的婚姻应该由父母决定，应该由父亲和女孩的追求者两人单方面决定。
而且上流社会那些人，仅仅通过社交季那短短个月，甚至是次宴会的时间，就经决定好自己的女儿嫁给谁。
个月怎么能全面解一个人呢？你甚至连他是人是鬼都知道！
如果你恰好有个独生女，那就可怕，因为会有那种贪慕虚荣的年轻人前仆后继地像你献殷勤，但他们的真实人品通常很低劣。”
因为有着丰富的办案经历，格蕾丝也知道自己遇到过多少因为妻子的财产直接或间接害死妻子的人，连子爵这种贵族，都例外。
于这种现象，格蕾丝本人是颇有微词的。
“那些□□的父母其实自己的心理都还没发育健全，就开始肆意决定子女的人生，而且受伤害的通常都是女性。
毕竟丧妻的鳏夫依旧可以小姑娘挑三拣四，寡妇嫁只能从三四的男人里挑一个勉强像样的。”
“但是我相信这种会发生在你身上。”公爵大人说道。
“哦，当然会。如果我决定和一个人共度余生，我们是一定花很长时间去解彼此的，其婚后互相信任，还如婚前方解清楚。”
公爵大人动声色地在旁边附和，“是啊是啊，最好和他相处五年以上。”
“没错。”作为一个女人，格蕾丝回答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
弗格斯探长在旁边大叫一声，“得吧！万一最后发现合适呢？人生有个五年？”
公爵大人此刻心底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刚才说的是“他”，但是格雷厄姆并没有多余的反应！
格雷厄姆是个心细的人，可能没发现这种异常，除非他自己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考虑的就是男人！
公爵大人偷偷瞥一弗格斯探长，放下心。
这个傻乎乎的探长并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
哦！上帝！
这是我用付出代价就能解到的情况吗？
格雷厄姆极有可能喜欢男人！
他还希望伴侣和他相处五年以上！
公爵大人此刻自觉昂首挺胸。
啊，这说的难道是我吗？
一个和格雷厄姆朝夕相伴五年的男人！
而且还全部财产都交到他手上！
包括那一整个地下室的黄金！价值连城的绿宝石！
世界上绝没有第二个人比我符合格雷厄姆的预期！
而且我们互相信任，即使危急关头也会丢下方。
弗格斯探长在一边一脸古怪。
因为在他没反应过的情况下，公爵大人似乎突然变一个人，就像……就像一只突然开屏的公孔雀……
这家伙是犯什么毛病？
他和格蕾丝视一，都从方的睛里看到疑惑。
过格蕾丝经习惯公爵大人这种“间歇性踌躇满志”的状态，因为他好像动动就会突然很高兴，偶尔又会突然很失落，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公爵大人自己从会说，格蕾丝也好深究。
她只能暗自猜测，公爵大人可能实际上是个很感性的人，只过面外人时通常会表现出。
就这样，当天公爵大人一直维持着一种空前的好心情，有时甚至会哼起曲子。
弗格斯探长觉得他这幅样子真是蠢透，一点也符合他平时那种高贵又睿智的形象。
“天哪，他今天是怎么？我很确定我们今天没说什么让人高兴的话题，是失败的婚姻，就是杀人案，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快到傍晚的时候，弗格斯探长偷偷格蕾丝叫到一边，俨然觉得态变得越越严重，“我们是是该带他去看看医生？”
“呃……，我很确信他的思绪绝经飘到别的情上去。这种时候，案子的新进展比医生有用多。”格蕾丝看着公爵大人那副喜滋滋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
时间就这么到第二天。
这天早上，格蕾丝很早就和公爵大人一起吃早餐，往肉铺的方向去。
她向查尔斯先生询问今天的屠夫和学徒们的工作分配。
“在这，今天拉瑞当班，卢卡斯今天上午会去巴斯路送肉，下午会去公园另一边的巴勒菲尔德路……”
查尔斯先生今天的情况一一告诉格蕾丝，确定肉铺的人哪些会留在店里，哪些会出门送肉。
而弗格斯探长决定今天上午去找科兹莫医生的麻烦。
因为昨天的时间大多都花在查尔斯先生身上，所以今天他科兹莫医生的行踪进行细致调查。
然而科兹莫医生的嘴硬程度比查尔斯先生高出止一个级。
而且这个人受过大学教育，也懂得法律，是弗格斯探长随随便便就能吓唬住的。
他一口咬定自己当天就是去公园闲逛，并没有去其他地方。
“我明白，我为什么能带着医药箱四处走动，我当时只是懒得回家一趟。”科兹莫医生一边整理着诊所里的那些药品柜，一边为自己是的行为辩解。
他认为自己非常无辜，且弗格斯探长没权利因为一个医生随身带着医药箱，就他大肆审问。
他今天的态度和前天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整个人紧绷到一种近乎可理喻的程度。
格蕾丝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但她十分确定，科兹莫医生至少知道一些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想让这个固执的男人说出实情，显然是可能的。
他宁可向格蕾丝承认自己故意隐瞒公爵大人想招揽库珀先生的消息，也愿意说出自己那天到底去哪。
人正在诊所里僵持下的时候，库珀先生。
他进的时候脸色铁青，似乎在门口偷听一会儿人的话。
过他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用怀疑的神看科兹莫医生一，之后就去实验室。
他的脚步声很重，每一步都昭示着他沉重的心情。
弗格斯探长勒令手下诊所包围起，禁止科兹莫医生单独行动。
科兹莫医生一脸冷漠地默许他的行为，然后也去实验室。
格蕾丝和公爵大人认为这边暂时会有情况，于是决定四处走走，看看附近会会有可疑人士出现。
一整个上午，雷丁镇西侧都非常平静，埃勒里也没有发现任何正常的情况。
然而到下午的时候，埃勒里向格蕾丝报告一件。
库珀先生和科兹莫医生在诊所里发生很激烈的争吵。
这是看守诊所的警察告诉埃勒里的。
“他们说，库珀先生认为科兹莫医生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有什么可告人的瞒着他。但是科兹莫医生一直在说是库珀先生自己想得太多。库珀先生和他大吵一架，之后就想离开诊所，但科兹莫医生强硬地求他‘最好留下’。他们从实验室一路吵到药房，然后又走到会诊室，因为位置的关系，警官们也没有听到两人争吵的全部内容，但是库珀先生最终确实没有离开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