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尊重我(3)<!>
次日, 宋允换了一家酒店,顺便举报这家酒店出卖顾客信息。
既然原主这心痛的毛病跟宋父宋母无关, 那就一定是这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挂念。
一连几日, 宋允都在暗中观察宋父宋母, 两个人目前还算是正常生活,不过倒是从银行支取了大量的现金。
然后,宋允接到了法院的电话,询问他的地址, 寄送传票。
宋允看到手里状告自己不孝的传票都气笑了。
法院开庭那天,宋允带了六个保镖, 浩浩荡荡, 气势汹汹。
那六个一律穿着黑色衣服, 戴着黑超墨镜, 不知道的, 还以为黑社会大佬来了呢。
按照法院传统,开庭之前先调停。
老法官看了看原告的诉求,眉头皱的紧紧的, 天底下怎么有怎么不孝的儿子?
宋父宋母和宋允在长方桌子的两侧相对而坐, 宋父紧紧的握着宋母的手, 似乎想减少几分她的不安。
基层法院, 每天审理案件各种扯皮,从早上上班到晚上都处理不完,大部分的工作人员早磨没了耐性。
老法官的嗓子也早就哑了,他喝了一口胖大海泡的水, 看向宋父宋母,“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父宋母呆楞着,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老法官又语气不善的对宋允说道,“他们说不了,你说!”
宋允淡定的道,“今年我过年回家,告诉父母我是独身主义了,宋叔叔和宋阿姨接受不了,想要逼迫我结婚生子,我拒绝了,于是宋叔叔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并且签了切结书。”
老法官放下黑色保温杯,“他说不认就不认,你是儿子,低个头认个错身体能少一块吗?还切结书,你们懂不懂法啊!懂不懂?中国法律没断绝关系这一条!”
宋父眼前一亮,“没有?”
宋允对老法官的话倒是无所谓,这一条法律他是知道的,“法官先生,中国法律确实没有这一条,我请宋叔叔签切结书也不是为了证明我们断绝了关系,而是为了告诉世人,是他主动要求和我划清界限的。”
“宋叔叔,宋叔叔,连爸妈你都不会叫了吗?”
老法官说完,不等宋允说话,又看向宋父宋母,“你们身为父母,脾气就不能收敛一点吗?动不动就断绝关系,碰到硬茬了吧?什么时候都找法院,法院是你们居委会吗?知不知道现在法院资援有多紧张,每天多少人排队?”
宋父宋母连连点头,“是是,法官大人,您说的对。”
老法官又看向宋允,“看你的样子也是读过书的人,跟父母斗不叫本事,有本事的人从来不和父母斗,你身为晚辈,先低个头……”
“宋国强。”老法官说道,“你也和你儿子道个歉,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
“法官先生!”宋允打断老法官的话,“从法律的角度上讲,请问我违反了哪条律法?从诉讼的角度讲请问原告人的诉求是什么?法院的资源有限,如果原告人的诉求并不合理也不合法,法院却接受了诉讼是不是在浪费法院的资援?法院给我寄送传票,让我来这一趟的误工费和损失是不是应该要由法院承担?如果法院处理不当,今天的一切我是不是可以向检察院提起举报?”
此时,宋允审视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书记员。
连续三个是不是,问的老法官差点火气都上来了。
难怪宋国强一家鸡飞狗跳,感情是这么个牛脾气!
回想一下家里温顺如小绵羊的儿子,老法官活脱脱把胸口的那把火压了下来。
“法院开庭之前的调解,难道不应该先问过双方是否需要调解的意愿吗?”宋允似笑非笑,特别惹人嫌的穷追猛打,“我拒绝调解,现在可以直接开庭了吗?还有原告人的诉求到底是什么?”
“请问法官先生,我哪里违法犯罪了?华国法律是没有断绝父子关系一说,但是我就算不认我的父母至多在传统孝道上受到谴责,法律规定,成年子女对父母有赡养责任,但是宋叔叔和宋阿姨均没有满六十,尚且没有退休,不说我每个月打回家里的生活费,就是我打,目前都并不违法。”
老法官冷笑,“新修订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规定,家庭成员不得忽视、冷落老年人!与老人分开居住的应当经常看望或者问候!”
“那么请问,我哪里冷落和忽视老年人了?过去一年我回家过两次,难道还不够吗?还是法官先生现在想以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对我进行问责?”
宋允冷冷的看着他,“不然,是想以老年人保障法破坏婚姻法?”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且冰冷,“不说我没违法,就是我对老年人忽视了,法官先生是打算让我坐牢,还是行政拘留?”
一系列问题下来,法官被掀得底裤都不剩了。
其实新修订的这条规定根本就是不可执行无法执行没有实际操作性的一条规定。
其中的界限更是难以定性,现在年轻人大多数都到外地打工了,一年就过年回来一次,如果罚了宋允,开了这个口子,其他人效仿起来闹起来,他恐怕和南京彭宇案的法官并排华国法官耻辱史了。
而且宋允那边一个不好,
真的告到上面去,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些,法官脸色都变了,本来他就是全凭正义感在支持宋父宋母,现在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是半点不敢随便开口了。
“阿允,你不要在法院里横,他们是官老爷,我们惹不起的。”宋母一脸好心的劝说道。
宋允了然一笑,温和的目光落在一旁胆战心惊的书记员身上,“书记员,手动起来啊,把这句话敲上去。”
“不准敲!”法官大喝,看着宋父宋母的目光已然变质。
“法官阁下,现在还想干涉司法公正?”宋允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监察部门走一趟了。”
宋允说着真的打电话了,“喂,李律师吗?你还在县监察院门口吗?刚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没错,书记员已经全部记录,你可以进去了。”
宋允挂断电话,一副皮糙肉厚特抗造的样子,“现在要开庭吗?”
“你你你!”法官气的嘴哆嗦。
宋允微微一笑,“我是一个和谐社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从法院出来,宋允没先走,等着宋父宋母。
宋母和宋父相互搀扶着走下法律的阶梯,两个人的脸色都十分不好,短短时日,两个人都老了很多,宋父胡子拉碴的,往日挺立的背已经佝偻,两个人眼下都是乌青一片。
宋母看到宋允在等她,一脸欣喜急切的跑过来,“儿子,儿子……”
宋允道,“以后我不会坐以待毙了。”
宋允说罢,在保镖的护送下走了,然后直接托人找了专业的私家侦探调查宋家所有的人。
人的一生,怎么可能干净?
尤其是小县城,找关系,托关系几乎是工作的代名词。
很快,舅舅就被举报了,收受贿赂,金额不多,但是绝对会被开除。
舅舅低头丧气的回了家,舅妈饭还没烧好,他一巴掌就抽在她脸上,“老子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在家连个饭都做不好!”
舅妈倒在地上,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舅舅给自己倒着酒,舅妈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眼泪,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一小条缝,男男女女一群人冲了进来。
那打头的一女的,黄头发,大概一米七左右,她一巴掌就抽在舅妈的脸上,“拿了我的钱你给我介绍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吃喝嫖赌,我打死你个贱人!”
舅妈被打蒙了,满眼金星,旁边一女的又抓住她的头发,“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这男人对我好就行,彩礼可以不要,好哄着我扯证就怀孕了,结果呢?现在倒好了,婆家嫌我是不值钱的烂货。”
“你这黑心肝的东西,为了赚那点媒金,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啊!”
几个女的围着舅妈的拳打脚踢。
那边的舅舅也不好受,唯二的两个男人抓着他揍,“收了老子二十来万,工作没给老子办成,还让老子差点坐牢,老子打死你!”
黄发的女人打累了,脚踩在舅妈的肚子上,叉着腰扫视着屋内的一切,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这屋子里装修的可真豪华啊,水晶吊灯,大屏风,大彩电,呵呵!
她大声叫道,“姐妹们,这屋里的都是咋被骗的卖身钱买的,大家伙砸了。”
“好!”
“不!不能砸!”舅妈趴在地上大声的哭喊,这可都是她的血汗钱啊!
她拼命的抓住黄发女人的脚腕,“不能砸,不能砸……”
“呸!”黄发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到舅妈的脸上,高跟鞋鞋跟踩在她的手上,投入了轰轰雷雷的打砸队伍中。
两个男人也不甘示弱,拿着扳手开始砸墙。
许久后,警察来了,两个男人跑了,女人们倒不怕,事情往外一说,她们也是占理的
甚至连警察都同情起她们来了,这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儿,结果这个舅妈做事太不地道了,男方家只要给钱给的多就把人往天上吹,甚至哄骗人家小姑娘未婚先孕,真是太可恨了。
警察局里哭成一团,舅舅舅妈两人虽然被打了老半天,但是大家都是有分寸的,没打残没打成重伤,就是疼,鼻青脸肿,一碰就疼。
案情清楚明白,大家该赔偿赔偿,差不多六万多,大家分摊下来一个人几千,然后所有人就走了。
舅舅舅妈不服有些东西可贵了,坏了一个角就是大一万,定损居然只按打坏的哪一个角,按百分之五赔!
两个人又哭又闹,可是警察局哪里是那么好闹腾的。
没过一会儿,所有人都被赶走了。
舅妈的名声毁了,大家都怕自己女儿被坑,谁还找她说媒?
本来小县城就男多女少,女孩子金贵着呢,不愁嫁,手上没女孩资料光有男孩有什么用?
舅舅舅妈两个人都没了收入开始找人要钱,十多个人呢,人家一句没钱,你还等蹲人家家里不走吗?
就算你蹲人家家里,十多户人家呢,东南西北都有,挨家挨户你蹲得过来吗?
说白了一笔烂账。
黄发的女人撩了撩长发,给神秘人回了个消息,最后一笔款项就到账了。
没有了收
入,两个人平日里就过的奢侈,存款十多万如果拿出来重新装修就没钱了。
舅舅舅妈迫于无奈又打起了宋父宋母的主意。
舅妈走进了宋家,开始哭,“大姐啊,你说我可怎么办啊!那些贱货是铁了心的不肯赔钱啊,一帮子癞皮狗。”
宋父在一旁抽着烟,宋母看着舅妈哭的伤心也心软了下来,“要不,你和老弟以后到我们家吃饭。”
“光吃饭哪行啊。”舅妈哭的更厉害了,“大姐啊,你和大哥这些年存了不少钱吧?宋允以前每个月也给你们打了不少钱,一年怎么说也有十多万,虽说他现在不打钱了,那这几年加起来不也有百来万吗?”
舅妈一边哭一边说,“现在你弟媳我没办法做媒人,你弟弟又没了工作,你说啥也得支援支援啊,大姐啊,你想想,这些日子阿允不孝顺多难熬啊,还不是我们给你出主意跑上跑下的照顾,不说别的,上次宾馆大晚上的我男人不也二话没说的去帮你抓人了吗?”
宋母被架在了道德的高地上,也自觉有所亏欠,“那你要多少?”
“不多。”舅妈咬了咬牙,“你弟和我打算开个小饭馆,做个小生意,五十万,就五十万。”
五十万!
宋母脸色突变,这些年他们老两口是存了不少钱,老宋的工资零零散散存了几十年了也有四十来万,宋允早些年打的钱少,几千,后来就多了,一年十多万,二十多万都有,也有一百多万。
可是上次她光给周医师就给了一百万。
那可是一半的寿元,这一百万还是她哭着求着人家才收下的。
现在总共也没就剩五十来万了,如果真借了家里可就没余粮了。
舅妈见宋母犹豫,膝盖一弯就跪了下来,“大哥,大姐,你们可不能不管我和你们弟弟啊,你们有阿允啊,他嘴上说不认你们,难道还能真不认你们吗?现在不过是斗气,法院都说了如果他以前不给抚养费,可以去法院告他,他一年能赚一两百万,就五十万你们都不救命吗?”
“这……”
说实话,宋母和宋父虽然看着宋允现在冷血的很,其实真的打从心底里认定宋允不会真的不管他们。
舅妈这话说到了点上,父母血缘是那么容易断的吗?
宋母看向宋父,“老宋,你说呢?”
宋父不说话,一直到把手里的烟抽完,这才开口,“都是亲戚,借,他们俩还能害我们吗?”
舅妈千恩万谢,带着宋母拿着存折到银行转了账。
转完了账,宋母让舅妈写张欠条,舅妈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大姐,你还不相信你妹你弟吗?”
宋母一想也是,都是自家亲戚兄弟和弟媳妇,也就没坚持。
与此同时,侦探社的消息也传回来了。
首先,宋允得到的消息是,宋父舅舅大伯父二伯父,这四个人正在算计怎么抓住他送到周医师那里。
其次,周医师已经和她所谓的师兄也就是个江湖混混她的亲大哥周全汇合,从宋母手里拿走了一百来万。
最后,侦探给了宋允一叠照片,说是周医师以前做的一些事儿。
宋允在私家侦探离开后,把照片打开了。
第一张,是一个疯了的女人,披头散发,衣服凌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眼神慌乱恐惧。
第二张,是周医师医馆内的一间小房间,摆着各种鬼画符,桃木剑,针,匕首,还有药。
第三张,是一个男人被绑在房间里,被强迫喂下符水,他的身子扎满了无数的针。
哇!
宋允胃里突然一阵翻滚,他扔下照片仓皇逃进厕所,拼命的呕吐,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然后是酸汁然后是苦胆水。
手臂上,大腿上,脖子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心脏的再一次剧烈的疼,一阵一阵的抽搐,眼前一片一片的黑。
这一次,那种痛像是无数根钢针在心脏上扎着,然后撒上盐……再一刀一刀的割掉……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蚀骨之痛一刻不停歇,可是宋允却觉得自己抓住了关键。
他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去回想刚才看到的照片。
一遍又一遍,刀割,火烧,油泼,一遍一遍的凌迟之后,眼前的黑色浓雾渐渐散开,展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那层薄薄的黑暗之中,原身被捆绑关在周医师的房间内。
那是原身发现自己有接触抗拒症之后,宋父宋母伙同牛莉莉将原身骗了过来,敲昏,绑了起来。
周医师穿着道袍,身边站着她的哥哥周全。
宋父和牛莉莉压住原身,周医师和周全烧了一张符咒,端出一碗十分恶心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散发着恶臭的谁灌进了原身的胃里,原身只能躺在地上不断的呕吐。
宋母一边哭着一边告诉原身这是为了他好,他们不会害他的,只要治好了病,他就能和牛莉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周医师让宋父牛莉莉和宋母离开,然后关上了门。
房间很阴暗,只有一扇小窗户。
周全压住原身,“只要你承认你的病好了,好好过日子,我们就放了你。”
“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原身忍着干呕,仇恨的看着她。
“报警?”
周医师拿出了针,周全用抹布堵住了原身的嘴,她根本不懂穴道,只是胡乱的扎满原身的全身。
她将原身脱光,关在房间内,锁上铁链。
像驯狗一样的驯着原身,直到消磨光了他所有的意志,把他驯成一条听话的狗。
整整一个月的生不如死。
原身换上衣服人模狗样的从周医师的医馆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行尸走肉了。
可是这样的儿子,周父周母很满意,他们觉得很听话,儿子的叛逆期结束了,又变回了那个贴心的儿子,他们让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再也不顶嘴了。
而对于这样的丈夫,牛莉莉也很满意,只是皮肤接触的生理厌恶好了,但是原身却得了阳痿,这一点让牛莉莉无法说出口。
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所谓的生理厌恶只是更强烈了,不过都被原身忍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随着胃癌病痛的折磨和治疗,原身在生命的最后重新恢复了自己为人的意志。
宋允猛烈的睁开眼,他浑身湿透,仿佛从水池中刚被捞起来一样。
身体的痛已经减轻了很多了,宋允笑了。
他躺在地上,放声大笑。
笑的癫狂!
他终于明白了原身的那快要将所有理智淹灭掉的憎恨。
亏他还以为这种心痛是因为原身还是不忍还多次对宋父宋母手下留情!
真可笑啊!
真可恨啊!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他们逼成了狗,然后所有人都很开心!
难怪他一开始没有这份记忆,可能原身自己都不愿回想起过去都一丝一毫,他自己都忘了。
可是他没忘记刻在骨子里的恨,没忘记屈辱,没忘记憎恶,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留下。
不为别的,就为了姓周的兄妹两个!
“520。”宋允缓缓开口,“我记得系统空间里有一种神奇的药水,可以让人感同身受。”
“是的,宿主!”一听宋允要购买昂贵有价值的物品,520来了精神,“名字叫我给你的爱,一万积分一瓶,是十个人的分量哦!”
“兑换!”
“好嘞!”
很快一个装着蓝色透明药水的瓶子出现在了宋允的手里。
宋允嘴角微微勾起,“我给你的爱,真是个好名字啊。”
以爱之名的伤害,那就以爱之名还回去。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仁慈。
这一次宋允亲自在深夜潜入了宋家。
在宋父宋母惊恐的视线中,他亲自将药水用针管打进了他们的血管内。
他在微弱零星的灯光中微笑着,“你们不是说我不是你们的儿子,是入魔了吗?没错,我不是,我是来自低于的恶魔,是为你们儿子报仇的!”
“不是觉得都是为了你们儿子宋允好吗?那我就把你们前世对他做的一切都还给你们!这份好心,你们一定要接受哦。”
“不不~”
在宋父宋母的挣扎和恐惧中,宋允扬长而去,离开时顺便丢弃了宋家的钥匙,这一次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周医师天亮的时候才回来,她才三十多岁,正是爱美爱shopping的时候,她前不久拿到钱之后因为宋家人一直找不到机会抓宋允,她干脆去了趟霓虹购物。
大把大把的钱撒出去,那种被导购热情簇拥的感觉美妙极了。
甚至她还在牛郎店住了好几天,滋润够了才坐飞机回来。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四点过了,她打了车回到了医馆。
医馆有三间房子,一间是做法事的,一间待客,一间就是居住。
她把印着香奈儿,lv,dior的购物袋一个接着一个的从行李箱里拎出来,铺在床上,光是看着,内心都升出一种满足感。
像宋母这样的大户,怎么就不多几个呢?
“周医师一个修炼之人居然也喜欢奢侈品,真是令人意外啊~”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陡然响起。
脱下了道服,化着红艳艳的口红,卷着小卷发的女人有点慌乱。
天还没亮,窗户边停着一只乌鸦,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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