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独子带领全家发家致富14
许氏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直接的问她这个问题,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娘,我是您的儿子,您有啥想法都可以跟我讲, 不必觉得难为情,娘,我想知道您心里是咋想的。”楚寒道。
许氏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儿子, 不答反问,“宝儿,你想要爹吗?”
“我当然想了。”楚寒说着脸上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来, “旁人都有爹就我没有, 我也想要爹。”
他这副样子,全然不像往常坚强有主张的小大人,十足的孩子模样。
看到儿子可怜的小模样, 许氏心都要疼化了, 她搂住儿子道:“宝儿,是娘对不起你,娘愿意再嫁人, 娘要给你找个爹。”
以前她是打算为亡夫守一辈子的, 在她心中女子就得从一而终,哪怕丈夫没了,她也不能再嫁,可是这些年来,她在楚家所经历的一切让她觉得不值, 她一个人受苦就罢了,可是还连带着儿女也跟着受苦,儿女就是她的一切, 她怎么能再看着儿女过苦日子?
儿子自出生就没见过爹,他一定非常非常想要爹,他太可怜了,她不能自私的只想着自己的忠贞,就不顾儿子,为了儿子,她愿意再嫁。
“真的吗?”楚寒惊喜问。
许氏点点头,“只要是为了宝儿和你两个姐姐好的事,娘都愿意做。”
“可是娘,嫁人是您一辈子的终身大事,您不能只想着我和大姐二姐,您也要为您自己的幸福想想。”楚寒道。
要是当初许氏能顺从自己的内心,不盲目顺从父亲,不嫁给楚大牛,而是嫁给了王大有,她的人生就会是另一种结局。
哪怕到了如今,许氏仍旧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分毫,全然为了儿女着想。
可是他希望许氏是自己想嫁,而不是一味的为了儿女,许氏该拥有属于她的幸福。
许氏却笑道:“宝儿,你们能过得好娘就幸福了。”
楚寒暗叹了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许氏心中的想法根深蒂固,一时哪能改变,慢慢来吧。
不过许氏有了嫁人的想法就算是有个很好的开始。
想到什么,楚寒又道:“娘,那我想让大有叔当我爹可以吗?”
既然许氏一门心思想为他找爹,那他喜欢王大有,让王大有当爹,许氏应该会答应嫁给王大有。
“不成。”许氏却直接反对。
楚寒问:“为啥不行?您和大有叔不是早就议过亲吗?而且大有叔好像对您还有感情,娘,您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吧?”
这些日子来,他看出许氏也是喜欢王大有的,既然两人都有情,他和大丫二丫也都对王大有很满意,许氏和王在有凑一对不是皆大欢喜吗?
许氏脸上泛了红,却是一个劲直摇头,“旁的人都行,只你大有叔不行。”
“娘,这是为啥?”楚寒这就有些看不懂许氏了。
许氏道:“你大有叔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又是家中独子,我这把年纪嫁给他,定是不能再为他生儿育女,我不能断了他王家的香火,再者,我拖儿带女的,他从未成过亲,我配不上他。”
“要是大有叔都不介意呢?”楚寒问。
说白了,许氏还是自卑,觉得自己嫁过人又有这么多的儿女,年纪也大了,配不上王大有。
再一个,许氏也许是真的喜欢王大有,所以一门心思为王大有着想,不想拖累了王大有。
可是许氏不知道,王大有有多在意她,这么多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又如何会在意她所说的这些事?王大有以能娶到她为幸事,她所谓的对王大有好并不是王大有想要的啊。
许氏眸光微亮,转而想到什么眸光又暗了下去,她重重叹息一声,“宝儿,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只想着自己,也要为别人考虑,我这样的条件怎么配得上你大有叔?你大有叔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应该有比我好的女人与他相配,过幸福安稳的日子,我不希望他被我拖累,一辈子过得鸡飞狗跳。”
她要是拖家带口嫁给王大有,婆婆一定会闹破天去。
王大有人那么好,好人应该有好报,她怎么能害他?
楚寒也重重叹息一声,善良是许氏的优点,但也造就她行事优柔寡断,顾虑重重,让她一时间答应嫁给王大有是不可能了,看来王大有还有一阵子要熬的。
罢了,反正这种事也急不来,他再想办法慢慢改变许氏的想法吧。
许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中反反复复全是儿子先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如何不知道王大有心中一直有她,这些年来她也后悔过当初没有顺从自己的心,在她和女儿受婆婆刁难时,她也想过,要是她当初嫁给了王大有,会不会就不用遭受那些不公平的苛待了?
她承认,她心里也还有王大有,当初她是那么憧憬嫁给王大有的,要不是那场意外,她和王大有已经成亲了,王大有对她的付出,她也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头。
如果真的要嫁人,她最想嫁的当然也是王大有。
可是当初她已经对不起王大有一次了,又怎么能再对不起他第二次?
她一个寡妇,拖儿带女的,就算王大有不
介意,愿意娶她,此后,王大有也将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她不想害了他。
她和王大有注定是有缘无份。
想到这,许氏鼻子酸得厉害,眼泪忍不住滑落,打湿了枕头。
王大有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是因为太激动了,想着他和许氏还有可能,他嘴角就不由得上扬。
一直睡不着,他索性不睡了,打开房门出了屋子,走到院子里看了看月色,又在院门口看着对面挖好的地基,想着过不了多久他一出门就能看到许氏,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大有,你这是做啥?”李氏听到响动也起来了。
王大有忙跑过去扶住母亲,“娘,您咋也起来了?”
“你进进出出的,我哪睡得着?”李氏道。
王大有一脸自责,“对不起啊娘,我吵到您了。”
“没啥,年纪大了瞌睡少。”
王大有扶着母亲往院子里放着的板凳上坐了,母子二人说会子话。
李氏问:“你今晚是咋的了?”
“娘,没啥,天气太热了,睡不着。”王大有没有把心思告诉母亲。
李氏也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你是因为宝儿一家过不了多久就要来我们家对面住了高兴得睡不着吧?”
王大有没想到母亲猜到了他的心思,挠了挠头道:“娘,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宝儿一家也能帮着我照看您,我是为这个高兴,再说了,咱们家对面一直空荡荡的,怪冷清,如今能住了人,也热闹不是?”
“是啊,以后就热闹了。”李氏的语气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高兴。
许氏家能搬过来有诸多好处,但也有她的担忧,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老婶子这腿怕是要好好调理一段时日才能恢复,摔得太严重了。”大夫看了孙老太的腿,叹息道。
楚文一听急了,“大夫,这得调理多久啊?”
昨晚上老娘被抬回来,他和妻子以为是老娘被邪祟给害了,吓得不行,也不敢出门请大夫,今天天亮了太阳出来了才去镇上请了大夫回来。
马氏则想着,这得花多少银子?
“这个不好说,如果恢复得好,三五个月也就好了,如果恢复不好,一年两年也是要的。”大夫道。
他看着那伤倒不像是摔出来的,像是被重力击伤,不过楚家人说是摔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马氏便叫出声来,“要这么久?这得花多少银子?”
“药是不能停的,停了就前功尽弃,药钱大概一日三十文,也不算多。”大夫看了马氏一眼,答道。
马氏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一天三十文,一个月差不多要一两银子,还不算多?
要是孙老太在床上躺个十年八载的那咋办?这花的可是是她未来儿子的银子,她可舍不得。
再一个孙老太躺在床上,谁给她洗衣做饭?
大夫留了张方子就走了。
楚文看着老娘哀声问:“娘,您咋会摔了?”
“邪祟,邪祟!”孙老太人虽然已经醒了,但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整个人还是呆愣愣的。
楚文和马氏吓了一大跳,楚文惊道:“娘,您真的是被邪祟害成这样的?”
“他好可怕,他手上会起火,那火打在我腿上,我痛死了,我的腿,我的腿还在不在?”孙老太惊慌问。
楚文脸色发白,“在的在的,娘,在的,只是大夫说伤得很重,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了。”
“还在,还在……”孙老太也摸到了腿,暗松了口气,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她吓得冷汗直流,“我再也不去招惹他了,我不去了,我不敢了,别害我……”
叫闹了许久孙老太才累得睡了过去,楚文和马氏出得屋子,马氏立即就道:“相公,娘这腿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地,咱们家的活谁干?再说了,咱们哪来的银钱给娘买药?”
“还能谁干?你干呗。”楚文惊魂未定的看她一眼道。
这银子的事确实是个难题。
马氏立即拔高了声音,“我怀着身子呐,咋能干活?”
“大嫂生了三个,哪次怀着身子不是在干活?家里地里从没落下,你咋就不能干了?”楚文反问。
马氏嗤了一声,“我咋能和大嫂比,我可是秀才先生的女儿。”
“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得干活,以前娘没事有娘干,现在娘受伤了,只能你干,不然,你还想让谁干?”楚文说罢,回了自己的屋子看书了。
马氏狠狠撕扯着帕子,她凭啥干活?她这么高贵的身份,才不干活,谁爱干谁干!
她想到什么,转身回了孙老太屋子,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孙老太的银子,数了数才只有四两多,可屋里也找不出更多了,想来孙老太手上只有这么多了。
虽然少了点,但有总比让孙老太抓药吃了强,她揣着银子离开屋子,径直出了院子,回娘家去了。
孙老太睡醒后,双腿痛得厉害,肚子也饿得厉害,她便在屋子里喊了起来。
楚文听到喊声跑过去,“娘,您醒了?”
“你们给我抓药了没?我腿疼得厉害。”孙老太卷给着身体
,一脸痛苦问。
楚文道:“娘,我不知道银子放在哪,咋抓药啊?”
“快去,在柜子里,放衣服里面那层。”孙老太指着衣柜道。
楚文哦了一声,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门一看,里面乱七八遭的,便问:“娘,咋这么乱啊?”
“咋乱?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孙老太说着,忍着痛看过去,见柜子里果然乱七八遭,像是被谁翻过一样,她大惊,“谁翻了我的柜子?老二,快找银子。”
楚文也意识到可能遭了贼,赶紧照着老娘所说去翻银子,可是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个铜板,还累得满头大汗,有些急了,“娘,银子呢?”
“有贼,有贼,我们的银子被偷了。”孙老太急得不行。
楚文道:“不可能啊,我一直在家,春秀也一直……对了,春秀去哪了?”
他说着便走出屋去四下喊了起来,可是喊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他便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他跑回屋道:“娘,春秀不见了。”
“一定是马氏偷走了我的银子!”孙老太怒道。
楚文不愿相信妻子偷了银子,赶紧解释道:“娘,春秀不是这种人,春秀可能出门溜弯了,我去找找,银子一定不是她拿的。”
楚文出门找马氏,在路上遇到村民,告诉他马氏回娘家了,他便直接去了马家。
“春秀,你咋在这?你赶紧跟我回去,咱们家遭偷儿了。”楚文到了马家,找到马春秀立即去拉她。
马春秀不愿回去,甩开他的手,没想到连带着袖中的一个钱袋子也甩了出来。
楚文看到那个钱袋认出是老娘的钱袋,当下便明白银子不是遭了偷,是被妻子拿了,他不敢置信,“春秀,你咋偷娘的银子?”
“我哪里是偷,家里的银子我也有份,我不过是拿来买些吃食,给肚子里的孩子补充些营养。”马春秀快速捡起银子就往袖子里塞。
楚文忙跑过去抢,“这是给娘抓药的银子,你都拿了,娘咋治伤?你还给我。”
简直是反了,马春秀竟然敢偷家里的银子,这些银子就算不给老娘治伤也得留给他念书,怎么能全被她拿了。
“这是我的银子,你不能抢!”马春秀紧紧拽住银子不给他。
她不能让楚文将银子拿回去给老太婆治腿,老太婆八成是好不了了,这些银子花出去也是打了水漂。
夫妻二人不停的争抢着,推推搡搡,马氏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她捂着肚子痛苦喊道:“我的肚子好疼啊!”
楚文见马氏摔了,又说肚子疼当下就吓白了脸,也不去抢银子了,赶紧去扶她,“春秀,你咋样了?”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马氏腹痛难奈,不多时就感受到身下有血流出,她低头看去,见衣群都染红了,吓得立即就哭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楚文看到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孩子,孩子没了!
马氏的娘严氏在厨房给马氏做饭,听到哭喊声跑过来一看,也是吓坏了,“秀儿,这是咋回事?咋流了这么多的血?”
“是他,是他推了我,是他杀了我的孩子!”马春秀指着楚文,愤恨喊道。
恰好回来拿书的马秀才一进屋就听到女儿的话,向前就给了楚文一耳光,“你个混账,我把女儿嫁给你,你就这么糟蹋她?”
“别说了,快带秀儿去看大夫!”严氏见血已经流了一大淌,忙朝丈夫急声喊道。
马秀才也顾不得责骂楚文,抱起女儿就夺门而出,严氏哭着跟上了去。
楚文呆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神,他脸上被马秀才打得火辣辣的,可是他却不觉得痛,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盼了七八年的儿子没了。
他看着掉在地上的钱袋,弯身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两碎银子。
他猛的一个踉跄,为了几两碎银,他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儿子!
马秀才夫妻带着马氏借了村里的牛车带着马氏往镇上去了,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马氏身上的血流了一路,看着吓人极了。
铁牛娘也看到了,没多一会儿,村子就传遍了,大家都知道马氏出事了。
马氏还特意找到许氏说这事:“流了那么多血孩子怕是保不住咯!”
马氏正在帮二丫包包子给盖房子的工人当午饭吃,闻言动作微顿,问道:“好好的怎么会流血?”
“听说马春秀偷拿了你婆婆的银子,你小叔去找她,两人抢银子,马春秀就不小心摔了一跤。”铁牛娘道。
她也是听人说的,楚文和马氏吵架的时候,正好有人经过听到了。
许氏叹息一声,却没说什么,仿佛他们两个会为了银子争吵到不顾孩子很正常。
“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孩子,抢银子抢没了,谁也没他们厉害。”铁牛娘面上全是讥讽。
一旁的二丫想说活该,但想到昨天晚上娘和弟弟的话又住了嘴,一门心思的包包子,大丫也没做声,虽然她也觉得叔婶是活该。
铁牛娘却不是个有嘴德的,噼里啪啦数了一通:“当初你婆婆小叔他们因为有了马春秀这个孩子就把宝儿赶了出来,如今孩子没了,也是他们
的报应。”
“先是你婆婆摔伤了腿,如今马春秀孩子又出事了,这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就来了,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老楚家的报应来得倒是快。”
“这下他们也不能来找你们的麻烦了,你们总算可以安心过日子,不过就算他们来你们也不用怕,咱们都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她在屋里说了半天才走,走时还顺走了两个肉包子。
许氏娘仨十分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随她去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咋会没了?我要我的孩子。”镇上的医馆里传出马氏撕心裂肺的喊声。
马秀才抓住大夫的衣袖求道:“大夫,再想想办法吧,我闺女得这个孩子不容易,你再想想办法,救救孩子!”
“来得太晚了,孩子都流掉了,就是华佗再世也没办法了。”老大夫惋惜的摇着头道:“令嫒先天不足,本就极难有孕,这一胎又怀得不稳,要是心平气和养着也许能平安生下来,可是令嫒肝火旺盛,气血失和,还又受惊的症状,本来就有小产的预兆,加之那一跤摔得极重,所以孩子就……”
他说到这,重叹息一声:“我去给她开个方子,一定得好生调养。”
马秀才松开手,一脸的悲痛欲绝。
严氏抱住女儿哭着安慰:“秀儿,别伤心,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娘,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儿子,我不能失去他!”马氏哭喊道。
“会有的,孩子会有的!”严氏拍着她的背哄着。
大夫开好方子拿给马秀才,看了抱头大哭的母女一样,犹豫着开口:“马秀才,令嫒以后怕是再不能有孕了。”
“你说什么?”马秀才伸手接方子的手顿住,震惊万分的问。
严氏和马氏听到大夫的话也停止了哭泣,面如死灰的看着大夫。
大夫道:“这次小产伤了她的根本,以后再也难以再有孕了。”
马秀才一个不稳险些栽道。
马氏两眼一翻直接就晕死过去了。
“秀儿,秀儿!”严氏搂住女儿悲声惊呼。
追过来的楚文听到大夫的话,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一脸死灰。
马秀才见到楚文冲过去二话不说甩了他几个耳光,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秀儿是你的妻子,她腹中是你的亲骨肉,你咋下得了这样的狠手?虎毒不食子啊,你咋能这么狠毒?”
“我真是瞎了眼,我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把秀儿嫁给你,你把我的秀儿害成啥样了啊?”
“你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楚文被那几巴掌打得脸上红肿起来,他丝毫不觉得痛,呆若木鸡一般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儿子没了,他亲手杀死了他的儿子,还害得妻子终身不能再有孕!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老天啊,他这是做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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