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公羊杨
“强哥,咱们准备去哪儿玩”?
谢争光满脸激动,自打来了异界,这段时间可把他给憋坏了,啥好玩的好吃的都没有不说,还招惹了慕容茹云这个母老虎,今儿好不容易逃离了魔爪,自是要尽情的撒欢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陈七昂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整得颇为神秘,临了还挑眉一笑。
见状,谢争光心中大喜,不再多言,瞅着强哥这模样,去的定是好地方,想到这里,浑身充满了劲儿。
一个时辰后,二人距离城池越来越远,四周逐渐变成了荒山老林,一瞅便是人迹罕至之处。
谢争光心里开始泛起嘀咕,“躲开其他人倒是情有可原,但也没必要跑那么远吧”?
“强哥,还要多久”?
“快了”…
……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这下谢争光忍不住了。
“哥…找个最近的城池得了,嫂子他们找不到咱的”。
“你知道啥啊,随便找个城池”?
陈七昂白了这货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就是逛个青楼么?除了楚帝城之外,任何一座城池都可以,干嘛非得跑这么远”?
“啪…”
话音刚落,这货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
“胡说八道,谁说咱们是去逛青楼了”?
“啊?你骗我…”!
谢争光忿忿一语,捂着后脑勺,眼含泪花,满脸的委屈。
不知道是被陈七昂打疼了,还是因为得知不是去青楼后太过伤心,他这么快要哭了。
“我骗你啥了”?
见到谢争光的模样,陈七昂咧嘴一笑。
“你说带我去玩,不是去青楼干嘛不早说”?
“放心,咱们要去的地方比青楼好玩多了”。
陈七昂这才明白谢争光这货的想法,幽笑着说了一声。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哪儿都不去了”。
这货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青楼都不去了,哪还有力气赶路。
“铸器谷,带你去铸器谷,你说是不是好地方”?
“铸器谷有啥好玩的”?
谢争光一个白眼甩了过去,铸器谷能有青楼好玩,你唬谁呢?
“符笔不想要了”?
说着,陈七昂将狐欣欣给的那个乾坤袋拿了出来。
见到这乾坤袋,谢争光立马来了兴致,一把夺了过去,“要,当然要,你不知道方才瞅见楚帝那毫笔我有多羡慕”。
说完此话,这货居然还将乾坤袋放在了鼻尖,用力嗅了嗅,脸上的笑容极其猥琐,“真香”!
闻言,陈七昂又开始默默卷起来袖子。
“别,哥,我开玩笑的”。
说完,这货立马站了起来,“走,赶紧的,去铸器谷制笔”。
这下,谢争光跑的比兔子还快,浑身又充满了劲。
一炷香后,二人来到一处山谷前,虽然已入冬,但从外看上去,山谷内依旧是一副鸟语花香的景色,仿佛还处在春季。
“强哥,这铸器谷咋看上去怪怪的”?
谢争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四处一片苍凉,唯独这山谷与外界对此鲜明,觉得奇怪自是正常的。
闻言,陈七昂对谢争光这货但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陈七昂在暗影总部中见过周天北斗大阵,自是看的出来,不过他好奇的是,谢争光居然凭肉眼便看了出来。
“你小子是如何看出来的?这山谷外布置了周天北斗大阵,眼前这一切皆是幻象”。
“我说呢,看上去就觉得这景象特假”。
谢争光又是一声嘀咕,而后嘿嘿一笑,“哥,我感觉吧,我眼睛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看东西有时候模糊的很,有时候又特别清晰”。
“方才我看这山谷,一会儿是春季,一会儿又是冬季,把我都整糊涂了”。
闻言,陈七昂一愣,挑眉看向了谢争光,甚至开起了真实之眼打量,即便如此,他也未看出这货是眼睛有何不同。
但谢争光的话却是让他有些惊愕,按照话中的意思,也就意味着这货的眼睛能看透幻境,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他的真实之眼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下次若是再出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陈七昂严肃的说了一声,而后带着谢争光朝着山谷中走去。
“来者何人”?
距离山谷还有百丈距离,便闻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山谷中传出,仅四个字,便震的陈七昂二人一阵头晕目眩。
“前辈,晚辈陈七昂,应公输前辈之邀,特来铸器谷学习”。
“大当家邀请你前来的?可有何凭证”?
“自是有”。
说话间,陈七昂赶紧将怀中的器神令掏了出来。
令牌刚出现,一道身影便在了陈七昂身前显现而出。
此人看上去与公输冶年龄相仿,身高倒是让陈七昂想起了赤阳宫的器堂长老公输傲,三尺来高,身上的肌肉倒是不少。
“还真是大当家让你来的,那就随老夫进去吧”。
说着,老头扭头朝着山谷内走去。
“前辈,这器神令您也看过了,是不是该还给晚辈了”?
闻言,老者嘴角一抽,“你这小子,把我公羊杨当什么人了,我堂堂二阶仙器师又岂会贪图你的令牌”。
“公羊羊”?
谢争光努力憋笑,“前辈,您这名字可是有何寓意”?
“寓意个屁,老夫复姓公羊,母亲姓杨,就这么简单”。
公羊杨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前辈,我觉得以后您介绍时还是直接自称公羊比较好,这样更加霸气”。
“你小子懂个屁,公羊杨更加霸气”。
“不对,公羊杨好像小孩子的名字,不信你问我强哥”。
闻言,二人齐刷刷看向了陈七昂。
陈七昂一脸黑线。
“前辈,晚辈觉得公羊也好,公羊杨也罢,名字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晚辈关心的是,既然您贵为二阶仙器师,也不贪图晚辈的令牌,那您倒是将令牌还给我啊”。
此话一出,公羊杨老脸一红。
“小子记性倒是不错”。
“给你,给你,我可告诉你,这令牌迟早有一天是老夫的,你可别弄丢了”。
“放心,这么宝贝的东西,晚辈岂敢弄丢啊,就算我自己丢了,这令牌都不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