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这样您就可以继续对我做刚才的事，而不用感到悔恨。”
莫妮卡听出了珍妮丝语气中的后悔，那就按照夫人的意愿做好了，她是愿意的。
“您要做我丈夫吗。”莫妮卡再次说出这句话，不是疑问的态度。
她还保持着附身的动作，视线与珍妮丝齐平，双肩被珍妮丝握在手中，下坠的布料无法掩饰的袒露着少女的轮廓。
莫妮卡缓慢的蹲下跪在珍妮丝的脚间，这个姿势让她重新回到珍妮丝的掌控中，珍妮丝也如她想的那样明显的放松下来。
“莫妮卡，你没有明白我的话吗？”珍妮丝没有发现自己比刚才放松，她难过的看着莫妮卡天真的面孔：“莫妮卡，你不必做的这样的事，我要怎么怎么才能告诉你，你才能珍惜自己！”
“夫人。”莫妮卡打断她话，不在乎珍妮丝的指甲陷入她的肩部，用平静的语气说：“慢慢呼吸，冷静下来，我明白的。”
珍妮丝因为激动的情绪的急促的呼吸，她的脸上还沾着泪滴：“你真的明白了吗？”
“是的。”莫妮卡仰视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泪水变得更加璀璨的绿眼睛：“我明白了。”
“您在为了我难过，因为我的服从不反抗，因为我没有珍惜保护自己，对吗？”
珍妮丝正要回答，看见莫妮卡的笑容眉间皱起：“是的。莫妮卡，我是在和你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对不起夫人，我只是……太开心了。”笑容无法制止的放大，即使知道珍妮丝在生气莫妮卡还是笑出了声。
“莫妮卡。”
举手表示自己错了，莫妮卡表情惊喜的回答：“我很开心，因为夫人这样的珍视我。”
“我明白您的话，也明白我在做什么。我并不是不知道反抗，而是我不想反抗，我喜欢您的接触。”
珍妮丝因为莫妮卡出乎她意料的话，微微睁大眼睛。
“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得小孩，您的每一次靠近都会让我开心，这让我觉得您是偏爱我的。”
“夫人，除了您，我从未想过让任何人接触我。不会有丈夫，永远不会，我只会有您。”
“请您任何时候都不要对我感到愧疚，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并且为此得意自傲，因为我有您的宠爱。”
“夫人，您说这是因为爱才可以做的事。”莫妮卡说着让珍妮丝恐惧的话：“所以，您……爱我？”
“不！”这是绝不可能的，珍妮丝用力推开莫妮卡想要逃避，受伤的膝盖撞上莫妮卡的手臂，下意识发出轻微的呼痛声。
莫妮卡听到这极其轻微的声音，握住珍妮丝的腰将她按住：“夫人，怎么了，您受伤了吗！”
“不，没有。”珍妮丝还处于惊吓慌乱中，胡乱的敷衍莫妮卡，迫切的想远离她。
“夫人，祈求您不要这样，不要欺骗我。”莫妮卡现在完全不在意刚才的事了，她只想知道珍妮丝哪里受伤了：“告诉我好吗，我非常担心您。”
莫妮卡哀求的话让珍妮丝冷静下来，她并不想看到莫妮卡这样：“是膝盖，刚才撞在了桌子上。”
“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莫妮卡的话不是指责，是担心。
握着珍妮丝的脚踝让她踩在自己的腿上，莫妮卡撩起珍妮丝层叠的裙摆推到她的大腿上。
解开腿弯上的绑带，轻柔小心的脱下长袜，露出青紫的膝盖，淤青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的恐怖。
“夫人。”莫妮卡眼中有了泪水，她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却从没有如此的难受。
因为受伤的人是她的夫人。
看莫妮卡这么紧张，珍妮丝反而放松了，安慰她：“我没事，不疼的。”
“怎么可能，您永远可以对我说实话，这并不是可耻需要掩饰的事。”莫妮卡把棉布放在冷水里打湿，拧干了放在珍妮丝的膝盖上为她冷敷。
珍妮丝看着她的头顶，想说些什么却觉得什么都不合适，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
换了几条毛巾莫妮卡反复确认珍妮丝不疼后，她突然伸手解开了珍妮丝的鞋带脱下她的皮鞋，在珍妮丝不解的表情中将她抱起。
“莫妮卡！”突然的悬空吓的珍妮丝紧紧抱住莫妮卡的脖子：“你在做什么，快将我放下来！”
“夫人，不用担心您会摔下来，我绝不会让您摔下的。”莫妮卡抱起珍妮丝走向床边，在珍妮丝的惊呼中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掀开被子，小心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珍妮丝惊魂未定的表情，莫妮卡笑了一下：“我力气很大，您也轻的像小鸟一样。”
珍妮丝从惊吓中回神，想到她刚才不淑女的尖叫恼羞成怒：“莫妮卡！”
“受到惊吓的夫人也很可爱，您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行为失礼。”莫妮卡拉起被子将珍妮丝盖住。
“这种事不需要夸赞。”珍妮丝说着悄悄打量莫妮卡的表情，她其实想说的不是这句话。
你忘记刚才的事了吗，你不在意刚才的事了吗？
珍妮丝有很多想问的，可是看着莫妮卡现在和往常没有差别的笑容，她不知道如何问了。
“夫人，晚餐我会为您端上来，在伤好以前您尽量减少走动。”莫妮卡往床头放了水杯，抱着她脱下的女仆服说：“请您放心，我马上就回来。”
珍妮丝看着莫妮卡转身，在她打开门之前还是没忍住叫住她：“莫妮卡。”
莫妮卡回头看向珍妮丝：“夫人？”
“你还记得我刚才的话吗？”珍妮丝看着她的表情，谨慎的试探。
“我记得。抚摸是相爱的人才可以进行，而您可以随意对对待我。”莫妮卡的笑容是天真的：“我喜欢夫人。”
“……我明白了，将艾莉叫来。”珍妮丝拿起枕边的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回答。
“好的。”关门前莫妮卡下意识抬头看了珍妮丝一眼，见她在认真看书才轻轻关上了门。
门声响起的那刻，珍妮丝向后倒在了靠枕上，眼泪无声的掉落。
莫妮卡说出了珍妮丝爱她的猜测，却对她回答了喜欢。
这个回答，浇灭了珍妮丝心中的那一点期待。
无论她是不懂还是拒绝，珍妮丝都知道自己不该再探究了。
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把刚才的一切都忘掉吧。
珍妮丝把书本盖在脸上，即使她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可她仍然难过。
莫妮卡，你为何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