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8章 我那早已污秽不堪的灵魂
新的身体某种意义上就和存在显现原理一样,我现在新身体下进行的存在显现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改变了外形,而不同于过去那种从肉体通过事象篡改魂铸临时身体去覆写现实。
“原来如此……”得知真相的我也是有些惊叹,没想到这新身体居然门道这么多。
看来雨烟和那女人身上的秘密多到爆炸,当然,极速显现说不定是作为催化剂的小灯叶为我所带来的……
“不哦。”白色女人立刻就否定了我的猜想。
她神秘一笑:“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生命的升华或者说进化,是生命必然会经历的过程。”
“嗯?什么意思?”我这一次是彻底听不懂了。
“你的新身体,可以说是一种进化,而到达了一定阶段的生命本就和存在显现后是类似的,所以你只是必然到达了这个阶段而已,不然你为什么没想过无音和轻语也都拥有极速显现呢?”她反问我。
而我被她这一句话给问愣住了,无音和轻语拥有极速显现的能力?什么时候?
但我很快反应了过来,虽然每次无音显现四翼冰凰的时候比不过小灯叶显现四翼火凰,但显然她显现的速度没有我显现大气之龙那么慢,莫非……
那也算极速显现?
至于轻语,那是极速显现无疑,只是她的特殊性导致她几乎不需要显现成魂灵,所以我完全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现在被白色女人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发现好像被我忽略了重要的细节!
但经过她这么一说,我发现还真是,幻兽的存在显现几乎都是极速显现,就连那只屑狐狸都一样,当初屑狐狸变成白狐,也是直接就可以从实体往虚像转化,然后短短一会就成功变成了巨大的白狐。
反复琢磨后我终于理解了极速显现具体指什么,大概就是有没有前摇这个判断依据。
在我旧的身体,还有浮一白显现应龙之前都有一段很长的蓄能前摇,那段时间里我们几乎不能被打断,受伤都是次要的,还可能因为被打断而出更糟糕的意外。
也就是说,幻兽就和我现在的身体一样,根本没有所谓的人类形态和幻兽形态的分别,所谓的存在显现,无非只是改变外形,利用外形的优势而已。
而获得了新身体的我,似乎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等同于幻兽,只是各种意义上我还算人类罢了……
而幻兽,其实可以算作白色女人口中提到的更高级别生命中的一种形式。
大气之龙的机动性是真的强,只是这么快的速度,反而少了一丝滋味,果然让我当交通工具还是不太行……
当然,这种事我还只是心中默默吐槽一番,肯定不敢拿出来说。
鲲鹏大陆这个时间根本就撞不到希夜他们,他们肯定在龙域陪着那女人,所以我就算偷偷溜回来泡温泉也没人知道。
接下来只要我小心翼翼在不要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到达温泉,然后叮嘱外面守着的人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来了的消息,那一切就简单了……
我们到了白虎城的时候,我借了白色女人一件和她一样的白色连帽斗篷遮住了自己的脸,毕竟白虎城内到处都是希夜的眼线,我一旦出现,那家伙的眼线必然就会把我到达的情报传达给他。
白色女人的白色连帽斗篷对多数普通人其实有一种类似知觉干涉的效果,只是这种效果并没有白色女人身上那种特别的屏蔽强大,表现出来的效果大概就是让披着斗篷的人被潜意识忽略,而非真正的看不到。
而白色女人对所有人的知觉干涉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法观测,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看不到,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因为小灯叶的状态实在有点糟,我这也是没办法了,不想让希夜再过来给我添乱,所以带着白色女人和小灯叶直接去了温泉。
看守温泉的守卫一眼就认出了我,我摆了摆手叮嘱他:“我们来这里的事谁都别通知,明白吗?不然我把你头都打爆!”
没错,我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那守卫被我吓得脖子一缩,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会管好自己的嘴。
只是她眼神不自觉偷偷瞟了一眼我身边的白色女人和小灯叶,这两人此时都有白色连帽斗篷遮掩着脸,所以守卫并不知道她们是谁。
但很明显,守卫误以为我又是带着什么女人出来幽会,毕竟我整天干这种事……
我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也没过多解释,他误会就误会呗,反正我的风评早就被害。
进去后白色女人告诉我外面那守卫以为她和小灯叶是我新收的情人,我对此也是汗颜,那家伙戏可真多……
只是转念一想,小灯叶被斗篷遮住了脸,没看出来很正常,而白色女人的话……大概是真的不认识。
因为看守温泉属于闲职,能被安排在这里的通常不会接触过多重要人员,而白色女人就算是这五城的重要贵客,他们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所以就算白色女人露脸,大概也是认不出的……所以还是会被当成我新收的情人。
我嘴角抽了抽,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虽然我的灵魂早已污秽不堪。
因为白色女人身上就那么一件白色连帽斗篷,所以她随手一掀就抱着小灯叶到了温泉水中。
我也赶紧跟在后面,我身上共享着无音的冰之魂象,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温泉水的温度,而小灯叶因为体温在持续上升,所以也会对温泉水进行加热。
而水的比热容高,所以有我们两个在持续平衡温度的情况下,能做到帮小灯叶将体温维持在安全范围内。
当然这里的安全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安全,毕竟小灯叶可是能岩浆泡澡的存在,又怎么会怕一点热量?
我从白色女人怀中接过小灯叶,心疼地抚摸着小灯叶那略带一丝憔悴的小脸,她的额头有些汗,像在承受着某种压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