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每秒都是一个世界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温柔贤惠的吐槽担当，最近越来越有我没皮没脸的风范，甚至连我都有点顶不住了……
“这不好吗？”白色女人看向了旁边的轩辕雨烟：“那孩子……内心中其实很渴望着普通的生活。”
我也看向了轩辕雨烟，此时轩辕雨烟正抱着凶萝莉抱枕，不知道在发呆想着什么，模样怪可爱的。
但我仔细一品，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你刚才好像说……那孩子？”
“说漏嘴了……”白色女人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就好像不小心说出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再说她这种存在的话……年龄对她而言，似乎也不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你看，你这不是很清楚吗？大惊小怪了不是？”一言不合她就吐槽我。
我被她吐槽了以后哽住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她当成了很傻，但我又没有什么证据……
也是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本来有些严肃的话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跑偏了。
果然在不经意之间，话题就被白色女人给转移了，这家伙……
因为她这么一搞，我顿时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刚才的话题了，那些过去的事……该说有意义还是没意义呢？
世界要做什么，我并不知道，但大致上能推测出个大概来，世界就像一个实验场，在其中的所有存在可能都是棋子。
至于我们这些棋子被要求干什么，这谁知道呢？
不过不经意间的想法，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也就是关于世界这个所谓的概念……
我们一般所理解的世界，是指的所处的地方，但现在这利维坦都能吞掉一个阶层，那不就等同于将世界给吃掉了吗？
换个角度来想，利维坦的本体应该是大到能吞噬整个世界的存在，但……
在这种情况下世界却依然有着自己的反杀能力，可当利维坦吞掉世界之后呢？
那它所在的地方，或者说我们此时所处的这个混沌的空间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里该算什么地方？
我一直觉得世界应该是一个概念，并没有绝对的终点，也就是所谓的世界壁。
因为我内心想什么白色女人都知道，所以她帮我解答了这个疑问。
“你自己生活的时代，有星球的概念，因为你们可以飞得足够高，于是世界这个概念就被放大了。”她先是提出了这个说法：“所以过去世界的说法，你可以理解成是地球上所有的地方，但在你们的时代，即使你出了地球，它依然在世界这个概念上。”
这个说法就很意识流，有些概念模糊，但却一针见血，非常准确。
而我之所以疑惑，也正是这一点。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哪里？总不可能是利维坦吃掉了第四阶层，然后相当于在地球外吧？这里是宇宙？
可我们在这里能呼吸，所以这个猜测似乎并不准确。
“我记得让你看过黑塔的结构。”白色女人轻声说：“这里世界的概念，就是将这个时空内的信息碎片拼凑在一起。”
我似懂非懂：“也就是说……从你的视角看就是那样，但是从我们当事人的角度看，同原本并无区别？”
她轻轻点头：“你们现在其实已经到了与之前不同的视角，所以你们现在能看到利维坦的全貌。”
这番话饱含深意，换句话来说，就是站在了高处……
在利维坦背上的那些蜥蜴人，它们的视角看自己就是在世界内，所以同过去生活的世界毫无区别。
但是从我们现在所处于的视角去看它们，却又不同了。
白色女人所处的视角，似乎就是这个样子，她处于比我们更高的地方。
而她所能看到的，也就比我们能看到的更多。
而这个更多，也就包括了时间，也就是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就像一条公路，我们是站在路中央的行人，那里就是我曾经生活过的时代。
而路的起点，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地方，这里是过去。
然后路的尽头，那里就是未来。
但是在路上作为行人的我们自己只能看到眼前能看到的部分场景，在路的尽头会有些什么？我们一概不知。
但白色女人却不是行人，她就像是一个站在空中俯瞰一切的存在。
于是在她眼中可以看到一切，也就是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我想这就是白色女人一直在提到的视角不同，虽然理解可能有什么出入，但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白色女人说我很聪明：“基本没有什么错。”
这说得我也是挺尴尬：“所以说……这个地方就相当于一个……观测的点？用来观测现在的世界？”
虽说我们并没有看到其它阶层的部分，但我觉得如果再离开远些，应该就能看到了。
“差不多吧。”白色女人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此时的地方。
连她都不知道怎么称呼，那我也就没当回事了，于是我好奇问她：“世界的概念是这样，可对意识海而言，相当于所有世界的终点和起点，那也就是说……存在着别的世界？”
她则告诉我当然有，但要我别多想：“那不是你能干涉的东西，你所能够拥有的访问权限，就只有这个世界内。”
听到这话，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好家伙，连访问权限都冒出来了，这怕不是还要冒出个回收站吧？
真就离了大谱，不过我倒是也理解，她是让我别想那么多。
这个世界就是我所生活的地方，离开了这里，别处对我都是毫无意义。
而且意识海内我接触到了一种规则，就是关于记忆被消除，然后扔到别的世界去。
我只是在想，这个世界究竟是指的……维度？还是什么？
我追问后，她告诉我这个说法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只是不完全正确。
“只能说你们对于世界的理解，和我对于世界的理解，还是有些差别。”她解释说：“在我眼中，你的前一秒还有后一秒，这就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