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忘了最初的目的?
我所无限制增加重力在剑上的技术,如果在质量增大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会直接将时空壁给压破,这个破洞可以类比成气球破了一个洞。
而我们所处的时空,就可以等同于整个气球。
要说区别的话,大概就是气球是有形之物,而时空是无形之物。
有形之物有边界,而无形之物则不存在边界。
但无形之物的边界却是在概念上的,这种概念上的边界无处不在,等同于随处可以作为边界。
所以在无限的质量下,超越了时空承受的质量阈值,这个中心地带就会成为一个黑洞。
这个原理与宇宙中的天体黑洞成因是相似的,都是通过压缩质量得到的。
比方说地球被压缩到比乒乓球还小,就能作为一个黑洞而使用。
基于这样的原理,只要将比地球还大数千倍的质量压缩在时月剑内,那时月剑也可以成为一个黑洞。
这个黑洞会作为时空的破洞,将时空这个气球内的东西给牵引住吹出去。
而充斥着时空内的生命资源,这部分生命资源本身就会导致时空不断膨胀。
生命资源不断膨胀本身就会让时空也跟着扩展,所以这部分到达极限以后,本身就会成为一种黑洞。
所以说本质上这个世界所面临的崩坏,与我所偶然之间想到的情况,是非常相似的。
“那个……我想问一下,假如我真的做出了黑洞,那会不会毁灭掉当前的世界……”
问这些话时我有些害怕,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拥有时空属性的人,都会被世界列为危险分子了……
白色女人迟疑了下,但还是告诉我:“你当时所想的那种并非完全不能做到,但是做到以后,大概会成为大范围的杀伤性招式,但并不足以毁灭世界,因为世界会在那之前就将这部分破洞修正。”
听到这些我就放心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她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但世界的崩坏,却是另外的情况。”
“嗯?另外的情况?怎么说?”我好奇问她。
“如果说你所制造的黑洞,是在气球上打了一个洞,那现在世界面临的崩坏,则是气球上破了无数个洞,因为它是原罪魔王们强行无序去修改世界,让世界处于了一个混乱的状态下,就好比将气球向不同方向拉扯,导致内部的资源分布不均,这个状态,必然会迎来毁灭。”
白色女人这番话,让我人都傻了。
因为这个解释简直是简单明了,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个世界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现状。
我抵着下巴,在思索同时自言自语:“也就是说……洞太多,所以补不上,对世界而言,除了彻底重来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方法,除非……我自己去干涉,让其回到我自己所生活过的确认稳定的世界状态下去……”
“就是这样子……”她确认了我的说法没有问题。
我闭着眼睛继续思索着,倒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
可有个疑问,所以我睁开了眼睛:“现在处于什么时间线上?如果说我不去干涉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个时间线上的世界,就会完全消失了?”
我这问题问得白色女人也是一愣,她沉默许久后点了点头,
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她这行为的意思是什么。
但还没等我追问,她就自己开口了:“你自己应该知道,自己所处的未来是不确定的吧?”
我虽然不知道此时她提到这个是有什么深意,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关于这点,我还是有数的。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你的未来不确定,所以也就造就了你可以一定程度做出干涉世界行为的可能。”
但这里面却有一个问题是我疑惑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什么,有个疑问啊,我不是从未来回来的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我所生活的未来,不是等于已经是确定的吗?那世界不应该是……”
后面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大概就是不确定变成确定,那世界崩坏的话,不就等于没有以后的我了吗?
这好像是因果律的问题,而白色女人自己好像提过,因果应该是同时存在的,而不是先有因或者先有果的问题。
因为我此时心中所想白色女人肯定明白,所以我没有必要完全说明白,她应该也就能猜到我想说什么。
果不其然,她点头表示我的想法是没错的:“但你的想法中,有个问题。”
我问她是什么问题,而她则告诉了我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事实。
“你不确定的未来并不是眼前的未来,因为你原本生活过的未来,和这个世界所正前往的未来处于不同的根系上。”
她这番话非常绕,但我却瞬间就理解了,很是神奇。
简单的解释大概就是……我自己所处的时间线是不固定的,也就是说,三条都是我生活的未来,而世界所前往的未来,与我所生活的未来,并没有连通点。
我看向白色女人:“这难道不是你搞的鬼吗?”
用一句更通俗的描述,大概就是白色女人把我从一条时间线,拿到了另一条上。
这样的话,我究竟属于哪条时间线,就变得不确定了。
她抱着双臂,故意伸脚踹了我的腰一下:“你这家伙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诶?”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了究竟怎么回事。
“对啊,我特么当初是为了月来的,可后面这么多事,然后月又不知道去哪了,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我哭笑不得了。
白色女人自己也无奈地摊手:“所以咯,关我什么事啊?让时空变得混乱的,本来就是你们自己啊。”
不过她说了这话以后,却补充了一句:“但是……你自己所跨过的几条时间线中,全部存在着断点,也就是不能连通,可能……”
“可能什么?”我深吸了口气,等着她的下文,因为我觉得她可能说出什么吓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