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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这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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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跟你说了,这叶子是我在别的地方沾到的。”望着向自己缓缓走来的凌尘,凌白梅内心还是很害怕的,但她不能后退,一旦慌了手脚就极有可能就会露出破绽。

    凌尘走到凌白梅面前弯,伸出手想去拿她衣摆上沾着的那片树叶。

    不知凌尘这样做是要干什么?吓得凌白梅赶忙退后了两步。

    “你躲什么?还怕我会杀了你不成?”她这一退后,凌尘伸出去的手就扑了个空。

    直起身,眼神冰冷的望着她,淡声问道。

    “夫人。”凌尘与凌白梅相对而立,四目相望。

    见此,一旁的立春,飞身上前,迅速的摘下凌白梅衣摆上的树叶,恭敬的交到凌尘手里。

    捏着手中叶子的的叶柄,树叶早就已经枯黄,而且因为埋在土中的关系,已经渐渐有些腐烂的趋势,但还是可以清晰辨别出它的品种。

    “凌白梅啊凌白梅,你可别小瞧了这小小的一片树叶,它足可以定你的罪呦。”

    凌尘说罢,抬手将手中的叶子举高面,朝着大河村众村民说道:“各位叔伯婶子,想必大家在这村子生活已久,可曾有谁见过这片叶子?”

    见到凌尘高高举起的叶子,众人赶忙上前去分辨。

    “嘿,新鲜了?你还别说这玩意儿我还真是第1次见。”一位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汉子最先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叶子吗?”另一位汉子闻言撇撇嘴说道。

    被质疑了的汉子听后不乐意了,自己家里从祖上传下来就是做木匠活的,周围十里八村方圆百里所有树木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赵老蔫,你别满嘴放屁,老子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做木匠活的,有本事你拿着这片叶子,将这附近的林子走遍,能找到相同的,老子给你当一年的牛马。”

    赵老蔫儿本名赵宝,可是为何会得了这么个浑号?还不是因为他为人懦弱,胆子又小。

    光是胆子小倒也罢了,偏偏他还爱惹事儿。挑了事儿又扛不起,这不被质疑的汉子一瞪眼,他又立马蔫巴了。

    插着手,佝偻着背,往人群中一挤,耷拉着个脑袋,不言语了。

    众人见他这样又是一阵哄笑。

    “凌家丫头,我给你作证,这种叶子附近十里八村绝对没有。”家里世世代代从事木匠工作的林树,抬步上前,拍着胸口大声说道。

    对于别人的支持,凌尘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向人家表示了一下感谢。

    这时候,众人才去仔细观察凌尘手中捏着的那片叶子,只见叶子的叶质厚实,整体形状为椭圆形至宽椭圆形,长约一指半,,宽为半指,叶子的顶端锐尖,尾部呈圆形,边缘为不规则的锯齿边,叶子上长有柔毛,下面疏被短柔毛。

    看到这里,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这不说不知道,一仔细观察,这叶子还真是很奇特。

    凌尘见众人,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转身将叶子交到了邢展的手里。

    “大人。您且细细观察。”

    邢展接过叶子,反复翻看,他自认为,从小也算是博览群书,并且走过不少地方,这样的叶子他也是第1次见,不由得感到十分的惊奇。

    “这片树叶,本官也实属初见。”邢展说完将树叶交到了身后站着的刘明堂手中。

    刘明堂从腰间抽出一个空着的牛皮纸袋,将树叶妥善的放了进去。

    既然凌尘如此重视,那想必这片树叶一定是很重要的证物。

    他们以前收集证物的时候,无非就是揣进怀里带回去,这也是上一次在森林里与凌尘聊天说起时,凌尘给他出的主意,让自己裁一些牛皮纸,叠成成大大小小的口袋藏于身上,这样再搜寻到证物时,就可以根据大小,放入不同的牛皮纸袋,既可以防止丢失,又可以防止被人为污染。

    凌尘的想法他也感觉很有道理,回去的时候就照着她说的去做了一批牛皮纸袋。

    果然取证时方便了很多。

    妥善保管好那片叶子之后,他抬头望去,场上亭亭玉立的少女,此时面容神态镇定,面容较好。

    冬日午后的暖阳倾洒在她身上,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微光。

    见到此,刘明堂心口隐隐传来一股钝痛。

    这么耀眼的女孩为什么不是他的?

    自打刘明堂出现之后,萧彻的视线就时不时地落在他身上,当刘明堂定定地看着凌尘时时候。

    萧彻周身,顿时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他果然还是在觊觎自己的小媳妇吗?

    当刘明堂感受到来自萧彻身上的杀意时,整个人一僵。

    没错,就是杀气,常年混迹在江湖的人,这点感知还是有的。

    他脊背微僵,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知道这浓烈的杀意来自何人。

    他面上苦涩一笑。赶忙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对于萧彻与刘明堂之间的较量,凌尘并未发觉。

    “这种叶子众位没见过也实属平常,这种树名为普陀鹅耳枥,是一种落叶类的乔木,为特有珍稀植物,在保存物种和自然景观方面都有重要意义,是一种濒危物种。也就是说,这时一个极为稀少的树木,好巧不巧的,这棵树,刚好就长在了我父母坟茔的旁边。”说完,她走到凌白梅的面前,继续说道:“你说你没来过这里,那你这衣摆上沾着的叶子,该作何解释呢?”

    听到她如此说,原本就已经极为心虚不已的凌白梅,当时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全完了。

    这下子该如何是好,她可不能去坐牢呀。

    那大牢哪里是一般女子可以进去的地方。

    她之前就听人说过,女犯一旦进去,极有可能会沦落为衙役们泄-欲的工具,有的甚至没进去两天就被弄死后扔去了乱葬岗。

    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身孕?

    对了!身孕!

    “大人,大人,你们不能抓我,我还怀着身子呢!是万万不能去坐牢的呀。”

    哗

    凌白梅此话一说,村民之间可算是炸开了锅。

    虽说这凌白梅与张家的张政已经订有婚约,但是,毕竟还没真正成亲,这未出阁的女子就怀上了身子?

    这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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