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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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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小宫女脸上蹭蹭蹭起了五六个痘痘,额头和鼻头上的痘痘亮晶晶的格外搞笑,时砚没忍住笑了两声,气的小宫女一整天没和他说话。

    时砚早晨漱口时,也发现牙龈出血,深觉继续下去不是回事儿,得想办法终止大厨的作死行为。

    最终时砚想,结束暴力的最好办法,就是以暴制暴。

    于是当天晚上,时砚带回了一个扫撒太监,把人交给胖厨师后,时砚安心的回房间睡觉。

    小宫女鬼鬼祟祟的跟进屋子,悄悄问小主子:“那人是谁啊?”

    时砚告诉小宫女:“是来拯救你脸上痘痘的人。”

    小宫女一脸神秘的来,一脸莫名的离开。

    自那天起,胖厨师放弃了自己研究蜀中食物,规规矩矩做自己擅长的湘菜,但内心一点儿遗憾都没有,甚至隐隐有些后悔答应绣娘当初的请求。

    因为时砚带回来的小太监来自遥远的贵州地区,贵州对现在的景朝来说,属于蛮夷之地,甚至有人一度认为贵州那里的人茹毛饮血,野蛮不堪。

    小太监有很多关于家乡的记忆,美食就是其中一项,他小时候家里孩子多,爹娘没空照管,自己学会做饭就是必备的生活技能,小太监的手艺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十分不错。

    他听说有人想吃蜀中美食,虽然他不懂蜀中美食是什么,但听大厨讲过,蜀中食物就讲究一个“辣”字,辣他懂啊,他们贵州人可是无辣不欢。

    喝凉水都恨不得就一碗辣椒蘸料的人,最知道怎么给菜里加辣了。

    当天晚上,小太监很开心的将大厨赶出厨房,表示要为大家做一顿他们贵州的美食,好表现自己存在的价值。

    然后,从小生活在景朝都城的几人都哭了。

    小太监一脸茫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时砚端出小主子的架子安慰他:“他们就是突然触情生情,想起了很多往事,你做的很好,希望以后再接再厉。”

    小太监听了双眼亮晶晶的,点头如捣蒜:“奴才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让小主子失望的!”

    大厨一听,心下一紧,从这以后,用“厨房重地,非请勿入”无数次拒绝了小太监想帮忙的心,将自己的厨房看的牢牢地,发誓再也不能让小太监有机会做菜。

    蜀中来的绣娘经过这么一遭,思乡的情绪淡了很多,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她其实还是更喜欢都城的口味,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小甲看的一脸莫名:“组长组长,难道是我的资料不对吗?小太监明明是最符合大家要求的人啊!条件重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

    时砚笑的高深莫测:“当然,统儿可是最厉害的人工智能,这点小事怎么可能算错!你给我的资料绝对没问题!”

    小甲听了开心的在时砚脑海中转圈圈:“我小甲果然是快穿局最靓的统儿!”

    时砚笑而不语。

    冬去春来,时砚换上了绣娘新做的连衣裙蹲在树上逗两只刚搬了新家的鸟儿,此时的时砚已经能很熟练的穿着裙子自如行走,再也不会有裙子将自己束缚住的别扭感。

    时砚趴在树上,能准确的观察到大半儿冷宫的情形,刘妃圈禁的宫殿,就在不远处,时砚能隐隐约约看见院子里有个老太监慢吞吞的走动。

    小太监去给刘妃和老太监送吃食和衣服了,时砚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远远地趴在树上观看。

    很快就看见刘妃院子里出现了小太监的身影,小太监将东西留给老太监,说了几句话,很快出了院子。

    等小太监回来,时砚也慢吞吞的从树上爬下来。

    春天到了,院子的大树开始发芽,枯黄了一个冬天的野草也长出嫩芽,时砚看着到处都欣欣向荣的样子,唯独只有几人住的屋子,墙皮都快掉完了。

    时砚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想:冷宫是时候有个会修房子的匠人了。

    于是在一个清晨,时砚早早起床,拿了两个馒头就悄悄出了冷宫,这次直到晚上,才灰头土脸的带回来两个同样灰头土脸的男子。

    三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钻进胖师傅的厨房,围在灶台前,将胖师傅准备明早吃的馒头一扫而空。

    随后两个匠人沉默的搬出工具,叮叮当当一阵敲,只用了两天时间,冷宫内各处屋子看起来焕然一新。

    小宫女开心的围着小主子打转:“这样真好,有家的感觉!”

    其余人看着眼前大变样儿的屋子,同样心情很好的在院子里拔草,将屋后的土地重新耕作,种上了时砚最喜欢的蔬菜。

    时砚很满意居住环境的改变,看大家干劲儿十足,夜里吩咐几人:“明晚去地下室一趟,将里面的东西搬出来。”

    几人也没问是什么东西,反正小主子又不会害他们。

    等几人见到地下室高高堆放起的东西时,还是忍不住激动。

    有床,有字画摆件儿,有地毯,还有水晶门帘儿,就连胖厨师做饭的铁锅,都有两个新的黑黝黝的放在那儿,让人忍不住眼眶发热。

    等一切布置完毕,几人更加觉得冷宫像几人的家了。

    而作为带来这一切的小主子时砚,

    则被几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整天吃吃喝喝,上树掏鸟,有数不尽的快乐。

    小甲不明所以的问时砚:“组长组长,你现在明明有能力走出冷宫,和刘将军汇合,为何要一直呆在冷宫中啊?这里一点也不好玩儿,没有刘将军家里热闹!做什么也好麻烦,每次你分析数据的时候都好辛苦!”

    时砚解释:“因为还不到时辰,而且我喜欢这里,外面太闹腾了。

    你不觉得冷宫有很多宝贝吗?皇后留下的地下室不好玩吗?每天和嘉贵妃的人捉迷藏没有趣吗?把别人的金银财宝,珍珠古玩悄悄搬进咱们的地下室不刺激吗?”

    小甲快乐道:“我明白啦,组长,你就是觉得外面的人都是傻子,比冷宫里的人还傻,不好玩儿!”

    时砚手一顿,莫名觉得自家这个傻系统莫非是大智若愚?

    这天吃完饭时,几人对着小主子,有些难过道:“刘妃娘娘那边传来话说,小主子到了进学的年纪,可惜我等才疏学浅,也没什么本事,竟无法为小主子寻来一个可靠的老师。”

    时砚被几人一提醒,才想起自己还是要读书的。

    毕竟老师不能随便选,选不好的话,自己耳朵一辈子跟着受罪。

    想到这点,时砚决定出去转转,因为根据小甲的数据,以及他的分析,还有外公刘将军传进来的消息,时砚得出一个结论,他要找的人,就在皇宫中了。

    时砚这一转,就转到了嘉贵妃的宫殿前,宫殿前的明珠公主,正跟一群小宫女踢毽子,毽子踢的花样繁多,让人眼花缭乱,一旁的皇帝和嘉贵妃给他们的宝贝女儿喝彩。

    老嬷嬷将屋中的丫鬟都打发了,又让最衷心的丫鬟守在门外,伯夫人一瞧这架势,心下一咯噔,顿觉不好。

    果然,老嬷嬷道:“夫人,方才大夫说,咱家小少爷这是中了毒,这药十分歹毒,只让中毒者症状与流连花丛,耗空身子一般无二,最后的表现都是精尽而亡。

    且中了这毒,前期不易察觉,等到了后期,察觉时已是无药可救。咱家少爷这次也算因祸得福,被这一刺激,提前发现了了体内的毒素,好歹性命无虞。”

    伯夫人听得脸色惨白,一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声音冰冷:“我儿现下身体如何?”

    老嬷嬷犹疑一瞬,最终在伯夫人的目光下,轻声道:“大夫说,修身养性,或许还能救治一二。”

    这意思,基本上就是没救了。不可能成为正常人的。

    伯夫人狠狠的闭上眼,好半天才道:“吩咐下去,让大夫好好照料我儿的身体,我要知道是谁吃里扒外,用这么毒的法子害我儿!”

    而另一边,荣安伯那边的进展也不是很顺利,一行人都是荣安伯大哥埋下十几年甚至时间更久的钉子,与大伯干系密切,出卖大伯的可行性不大。

    楚景亲自审问,上了重刑,依然没人吐口。

    荣安伯面色阴沉的坐在一张小桌前,对面人怨毒的眼神他毫不在意,楚景放下手里的鞭子,低声道:“伯爷,都是硬骨头,一时怕是很难有个结果。”

    荣安伯道:“既然能用十几年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么一出,肯定都是大哥他信得过的人,要是早早招了,我也不敢信他说的是不是实情。”

    想了下,荣安伯道:“盯着那个女人,如此关键的证人,我不明白,张氏与大哥为何会留下这么个破绽!从她身上找突破口!既然我们已经知道那女人不是张氏身边的大丫鬟,张氏还要处心积虑找这么个人来混淆视听,足以说明她的重要性,比我们想的更严重!”

    楚景皱眉沉思,语气迟疑:“伯爷,会不会是,张氏与大老爷也不知道那女人身上的猫腻?在张氏他们看来,现在这个女人,应该和原来张氏身边的丫鬟一般无二,他们自个儿都瞧不出破绽。”

    荣安伯挑眉。

    楚景继续道:“张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是张氏进府后,府中统一采买分配过去的,丫鬟进府前要统一接受检查,被府中嬷嬷查出石女身份后怕被退货,故而哭求嬷嬷,嬷嬷心软,将此事上禀夫人,希望夫人能让那丫鬟留在府中有一口饭吃。

    我们之前都以为,那丫鬟后来被张氏收买,对张氏忠心耿耿,后来更是改了张姓,效忠张氏,因此,她石女身份的这个秘密,张氏肯定知晓。

    但万一,直到丫鬟死前,张氏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现在的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也就是说,张氏身边得力的大丫鬟,临死前,无意中坑了她主子一把,导致她主子的计划功亏一篑。

    荣安伯眯着眼思索:“你说的不无道理,派人去那丫鬟老家查。”

    楚景应是:“那大老爷那儿呢?”毕竟是老侯爷的庶长子,荣安伯的庶长兄,这么关着,时间长了也不是事儿。

    荣安伯冷哼:“我看他今儿在客厅里,当着全府下人的面,贬低我儿时砚时,说的可是激情彭拜,眉眼飞扬啊!既然这本精力充沛,那就在这儿多住几日吧!”

    听着里面大老爷的激情辱骂,楚景一脸淡然,反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这件事要不是二少爷无意中叫破,夫人怕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这种地方,万一被大老爷糊弄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个,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被人下毒的荣安伯,一脸欣慰的点头。

    即使亲生儿子在不济,也比莫名其妙给别人开开心心养儿子的强啊!

    这么想着的荣安伯,就听见下人小跑过来,在耳边低声转告:“夫人有急事请您过去,现在。”

    荣安伯知道自家夫人的性子,聪慧识大体,不会在小事上随意烦他,更不会在眼下明知他在做什么的情况下无故找他,心下明白这事发生了大事,面上不显,脚下步伐明显加快。

    外人不知道荣安伯夫妻两这天在屋内说了什么,只知道夫人屋内传来荣安伯怒骂的声音,以及伯夫人低泣的声音。

    两人从房间出来,面上瞧不出丝毫异样,只府中的侍卫又被派出去了一批,府中能接触到厨房膳食地方的所有人,都被无声无息带下去严加审问。

    时砚自然发现了府中的变化,人人自危,时砚去老太太那边请安时,发现就连家中老太太,荣安伯母亲的院子里,也少了好几个丫鬟小厮,老夫人却什么都没说,就明白这肯定是荣安伯同意了的。

    时砚身体被大夫细心调养了几日,动不动就头晕恶心的症状好了不少。此刻正坐在老太太下首位置啃点心。

    老太太怜悯的摸摸时砚的脑袋,眼里透出的伤心一闪而过,时砚看的清清楚楚,但谁让他现在是个纨绔呢?于是他没心没肺的挑拣了一块儿软糯易消化的糕点喂到老太太嘴边,笑嘻嘻道:“奶奶,孙儿院里的妹妹们都被父亲母亲让人带走了,只剩下几个长得丑了吧唧的小厮。实在辣眼睛的很。

    那几个小厮也不知道得了谁的吩咐,连出个院子都要跟着孙儿!您跟爹爹说说,让他老人家通融通融,孙儿在院子里,头顶都快长出花儿来了,就让孙儿去外面转一圈儿,放放风可好?”

    老太太慈爱的摸着小孙子的后背:“阿砚乖,忍几天,等你爹娘忙完手头的事,让他们派人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这就是老太太不同意了,这个结果时砚也想到了,况且他压根儿没想出门,外面这么乱,当天没收到胜利的好消息的张氏,肯定早就明白她们的计划出了问题。说不得早就派人盯着伯府的动静呢,时砚一出门,指定成了她的靶子。

    可谁叫他是个纨绔呢?按照以往的尿性,要是时砚不提出这个极为不懂事的要求,众人才要觉得奇怪呢!

    于是面上,时砚退而求其次:“那您跟我爹娘说说,孙儿不想喝那些苦的要死的汤药,喝一口,孙儿一整天都没胃口,打个嗝儿都是苦的,舌头好几天缓不过劲儿来!”

    老太太到底是心疼孙儿的,已经拒绝了时砚一个要求,不忍心看到孙儿失望的表情,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奶奶让人跟大夫说,给你的药里少放点苦药草,这总行了吧?”

    其实,时砚是真不想喝那些药,自从他的脑袋过了动不动就晕那阵子,时砚就察觉到了这具身体,中毒已久,且按照现有的医疗水平,怕是没法儿痊愈了。

    那些药喝着效果不大,味道奇特,十分劝退人。

    本来时砚是有办法让身体好起来的,但这毒吧,对时砚来说,也不全是坏处,比如说,中了这毒到时砚这种程度的,是没法儿有亲生孩子的。

    有了这个前提条件,时砚的婚事也就可有可无,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于是时砚笑眯眯的和老太太提要求:“药汁子那股怪味儿啊,就算加了糖霜都压不下去,奶奶,孙儿现在闻到那味道就要吐了,您行行好,跟爹爹说说,孙儿真不想喝了!”

    老太太想说,不喝的话,身体怎么能好?

    又想到儿子儿媳私下跟她说,小孙子的身体这辈子大概都要与子嗣无缘的话,心中忍不住一痛,闭着眼压下那股闷痛,怜爱的摸着孙儿头发:“好,既然没甚大用,阿砚不想喝便罢了,阿砚觉着怎么开心,就怎么过吧!”

    时砚笑眯眯的靠在老太太怀里:“奶奶您真好!”时砚知道老太太的转变是为何,但面上依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从老太太院子出来,瞅瞅下人们一个个缩着脑袋走路,生怕被突然冒出来的侍卫带走的样子,有些好笑。

    本来要去前院儿的脚步一拐,朝他大哥院子方向走去。

    大哥楚昭砚,今年二十五岁,膝下有个三岁的女儿敏儿,是与大嫂柳氏所生。柳氏生性温婉,大方得体,与大哥感情相合,两人成亲几年,只生了一个女人,大哥也没让家里其他人生下他的孩子。

    自从大哥因为那场意外伤了腿脚,不良于行后,自暴自弃,连柳氏都亲近不得,将自个儿独自关进院子里,妻女都不得探望。

    时砚在大哥院子外,看到了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团子,正踮着脚偷偷摸摸往院子里张望,小脸上满是忧愁,小大人似的不时叹口气,说实话,时砚被萌到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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