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孩子是我与太子的
“我不是、我没有……”
陈珂还想抵赖,可铁证如山,根本容不得她狡辩。
祟王妃没想到自己今日一心为干女儿撑腰,却整的里外不是人。
她一边心疼和自己相似的陈珂在地上痛哭,一边想到她做下的恶事,却觉得恶心得紧。
“陈珂,你与别的男人私通,已是罪恶至极,现在还隐瞒生下私通子,企图冒充英国公府长孙、混淆江家血脉,你是觉得,我们江家好糊弄得很?”
江舒窈噙着冷笑走到陈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原本还是戏谑的心态,到真的把这对奸夫淫妇放在一起时,她的心中只剩下了愤怒。
陈珂看着江舒窈眼中的鄙夷,突然就心生委屈,大声哭嚷起来。
“我有什么办法!江云廉根本就不碰我,我每日在这院子里就和守寡一样,凭什么她许白英没我好看,没我聪明,甚至只生了个女儿就能得到江云廉那么专一的宠爱,我陈珂哪里比不上她!”
她嘶声竭力地嚷着,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委屈的人。
江云廉紧握双拳,恨不能一拳把陈珂这个恶心的女人打倒在地。
“你住嘴!”
他怒瞪着陈珂,一手将许白英紧紧揽在怀中。
“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阿英比,江家好心收留你,你却设计破坏我和阿英的感情,我与你没有一点私下的暧昧联系,那一夜!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你,是你假意被我强迫!”
吼完这些话,江云廉只觉得自己心中全所未有得畅快。
忍了太久了,如今把所有的阴谋诡计都甩到陈珂脸上,竟然如此爽快!
陈珂没想到江云廉连当初那一夜的事都拿出来说,她慌张地叫道:“我没有!就是你强迫的我!”
江舒窈笑着拍了拍手。
“你当初既然有胆子设套,怎么如今没胆子承认呢?”
她看向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木樨,直接吩咐道:“木樨,我让你带的人带来了吗?”
木樨微一福身:“回小姐,带来了。”
她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小厮们就拧着杨管事走上前来。
“杨管事?”叶氏见到他愣了一下,随即问江舒窈,“难道杨管事也参与了这件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因为杨管事是她从西北带来的人。
江舒窈抿嘴一笑,盯着杨管事目光森冷:“你自己招。”
杨管事见到这满院的仗势,早就被吓破了胆,此时小厮把他压在地上,他立刻痛哭流涕起来。
“回夫人、少爷、小姐,小的也是猪油蒙了心,被陈姨娘的银钱迷花了眼,这才帮着陈姨娘诬陷少爷,小的可以作证,当初晚上少爷原本在河边饮酒,是陈姨娘收买了小的,小的才帮她把少爷搬到房内,当时少爷连手都抬不起来,陈姨娘的阴谋无法得逞,直到早上才故意脱了衣服和少爷睡在一起。”
这话一出,许白英顿时满目含泪地看向江云廉。
他以前和自己说的居然是真的,而她深陷嫉妒和怀疑,居然一直不肯信他,这才导致夫妻俩这两年的关系如履薄冰,不复以往。
“阿英,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江云廉紧紧抱住了许白英。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他会打胜仗,却实在是不会这些阴谋诡计,陈珂一环环设计他,又有祟王妃在上面压制他的仕途,他两面受击,直到今日方才有重见天日之感。
江云廉和许白英抱成一团,江舒窈直接代他上前处置。
“祟王妃,这下您可信了,陈珂此女阴险狠恶,从当初与我兄长的意外就是她谋划的一场阴谋,如今您还要帮她吗?”
先赶走大的,再收拾小的,江舒窈的话如一柄利剑刺入了祟王妃的心。
她攥紧贴身嬷嬷的手,一下子失了力气。
“我原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孩子……”
颤抖着手指向陈珂,祟王妃眼底的护犊之情被深深的失望代替。
“是我被蒙骗了。”
她面色痛苦,心中对陈珂的好感荡然无存。
陈珂见大势已去,只会坐在地上痛哭,见祟王妃没有指着自己斥骂,她连忙梨花带雨地爬过来抱住祟王妃的腿。
“母亲,珂儿错了,您原谅珂儿吧,是这个人,当初强迫我,我不敢声张才走了歪路,您带我回王府好吗,我把孩子给他,我跟您走。”
她还妄想把锅甩给黄满仓。
谁知黄满仓听了,顿时唾骂道:“你个娼妇,当初跟老子的时候说得多好听,现在想甩了孩子自己去享福?你休想,只要老子一天不死,就和孩子一天贴着你,你要是去了王府,老子就在王府外头击鼓说书,把你的好事说得全京城都知道!”
江舒窈懒得看他们垂死挣扎,一个命令下去,侍卫们顿时将陈珂和黄满仓的嘴都堵了起来。
祟王妃见陈珂还想赖上自己,连忙撇清关系。
“当初是我看错了,陈珂既然是这种人,我也不要她做干女儿了,她如今是你们国公府的妾室,你们自行处置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祟王妃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生怕这地痞无赖真的去王府前敲鼓,那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祟王妃一走,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了,江舒窈直接仰头问江云廉和许白英。
“哥哥和嫂嫂觉得如何处置这两人比较好?”
江云廉豪迈地挥手:“都听媳妇的!”
许白英甜蜜地笑了笑,看向陈珂时,眼里是止不住的厌恶。
“这个恶妇已经害了我们江家这么久,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也是无趣,将她休了赶出去吧,那孩子也让她带走,看在孩子的份上,留他们一条生路。”
毕竟那个孩子是无辜的,许白英不忍那么小的孩子无父无母,决定不将此事报官。
陈珂听了顿时瘫软在地。
被赶出国公府,意味着她要和黄满仓纠缠到底。
一看到黄满仓此时瞪着她的眼神,她就心生害怕,“呜呜呜”地疯狂摆头,拼命朝许白英磕起头来。
“磕头也没用,你当初设计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的举动对一对恩爱的夫妻是多大的伤害?”
江舒窈也觉得赶出府让他们两个恶人纠缠一世比什么惩罚都好。
“来人,拖出去吧。”
她轻笑着拍了拍手,侍卫们便拎着狗男女们走了出去。
江舒窈长吐一口气,笑着看向喜笑颜开的一家人。
“回头还请哥哥把陈琦休掉,我再请几个说书人传唱这个故事,这样陈琦的阴谋天下皆知,哥哥的名声也能恢复了。”
“太好了,多亏了舒窈,咱们家除掉了一个大毒瘤!”
叶氏笑得合不拢嘴,叫来侍女张罗。
“咱们今晚办个家宴庆贺庆贺如何?”
“一切听母亲的吩咐,”江舒窈笑了笑,又带着侍女准备离开,“我去祟王府一趟,中午不回家用饭了。”
叶氏闻言疑惑地问:“祟王妃才刚走,你去祟王府做什么?”
江舒窈莞尔一笑:“当然是去讨债了,她祟王妃过去欺压我们江家这么久,难道就白白让她这样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