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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非你不可,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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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在烟花之地摸爬滚打许久的人,红拂瞬间想到了对策,直接捂着脸匍匐在地。

    “夫人何苦使出如此手段?妾身……呜呜呜。”

    她哭得凄凉,声音在安静的山间回荡。

    燕桁不知在想什么,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晦暗。

    “是妾身说谎了,夫人原本想救妾身,只是最后妾身自己不小心滑了下去。”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好好的真相,被她说得和故意逼迫着编造出来的一样。

    江舒窈冷哼一声,看向燕桁:“你可听见了?到底是不是我故意推她的?”

    “你这是屈打成招。”

    燕桁沉声看着她,仿佛对她这样陌生的一面感到不快。

    “是不是屈打成招,你自己去辨别。”

    江舒窈看也不看扑在地上的红拂一眼,直接凑到燕桁身前。

    “这是解药,你以为,我会正眼瞧这种女人?少拿我和她相提并论,害她?她还不够格!”

    她掷了一颗解药到红拂面前,红拂赶紧从泥泞中捡起来,也不顾上面裹着泥巴,如狼似虎地将解药吞下了肚。

    江舒窈头也不回地从燕桁身边穿过,燕桁收敛着眉眼没有说话,待看到她的胳膊,才一把将她攥住。

    “你……受伤了?”

    看着江舒窈擦破的衣袖和血迹,燕桁眼里不情不愿地漫上一点关切。

    江舒窈勾起唇角,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不劳你费心了。”

    李福在后面看得暗自咋舌。

    不知主子怎么回事,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为何非要冤枉郡主呢。

    现在搞得郡主与他划清界限,泾渭分明,自己一张脸拉得老长,却不去解释。

    “这……主子,要不奴才去给夫人送些膏药吧?”

    红拂还在,李福没有暴露他们的身份,而是瞅着燕桁的脸色斟酌了片刻,笑着问他。

    “你倒是机灵。”

    燕桁哼笑一声,待看到地上泪光盈盈的红拂时,脸上的笑意又淡了去。

    “去送吧,用最好的玉脂膏。”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叫住准备去取药膏的李福。

    “待会你就跟在夫人的马车旁,不用到我身边伺候了。”

    “是。”

    李福笑眯眯地,去取了药膏来替主子哄媳妇。

    江舒窈冷着脸回到马车上,卫三卫四正耐心地带着带着姐弟俩捏泥巴玩。

    见她回来了,江锵玉连忙握着手中的泥块扑了上来。

    “娘!你看我捏的什么?”

    江舒窈好不容易让他的脏手没挨着自己,定睛一看,江锵玉的手上放着坨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四足动物。

    “这是……猪?”

    江锵玉没想到自己的“大作”会得到这么个回答,顿时瘪了瘪嘴,快要哭出来了。

    江舒窈连忙用眼神问身后的卫三卫四。

    卫三伸出手挎着腿做出驾马的动作,江舒窈赶紧改口。

    “是骏马啊,捏得真像。”

    见她笑眯眯地猜对了,还夸奖自己,江锵玉这才吸了吸鼻子,挺起小胸脯。

    “娘真厉害!我要骑着马打死坏人,保护你和姐姐。”

    江鸣珂迈着短腿凑过来,奶声奶气地嫌弃道:“不用了,我也会骑马,不需要你保护,我们一起保护娘。”

    两个贴心小棉袄把江舒窈刚才拔凉的一颗心贴得暖暖的。

    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好,娘就等你们保护了,快上马车吧,待会我们就要重新出发了。”

    侍卫们休整得差不多了,山中危险,还是早点出去为好。

    “嗯!”

    姐弟俩擦干净手,被暗卫抱着上了马车,江舒窈在最后,正准备跨上车时,突然浑身无力,险些从车上跌下来。

    “郡主小心!”

    卫三在后面及时撑了一把,江舒窈这才惊魂未定地扶住檀木车框。

    头有些痛,也许是方才一顿折腾,在山间受了凉,得赶紧到了平地喝点热茶。

    “谢谢,我没事了。”

    朝卫三道了谢后,江舒窈正准备坐回车内,李福捧着药笑眯眯地来了。

    “哎哟,郡主,奴才奉主子的命令来给您送药了。”

    他站在车下,把带来的膏药一一摆出来:“这是止血的、这是祛疤的……都是上好的宫廷秘药。”

    江舒窈通通不要:“都拿走,我自会处理,不需要他的假好心。”

    李福缩了缩脖子,弯着腰劝慰道:“郡主莫生气了,主子刀子嘴豆腐心,又没怎么接触过女人,这才不会哄人,他一颗心都在您身上呢。”

    见江舒窈神色冷淡不变,他干笑了两声,接着道:“这药您留着用吧,否则……我们这做下人的也不好交差呀。”

    江舒窈对李福是气不起来的。

    “放下吧,我会医术,下次其实不用这些了。”

    头越来越痛了,江舒窈只好赶紧把药膏接了过来,免得再生事端。

    太累了,她现在只想闭眼休息。

    “好嘞,郡主,主子在感情上总是一根筋,您若是有何不高兴的地方,直接与他说就是了,何必气着自己。”

    李福苦口婆心地劝着,见江舒窈半阖着眼,神情漠然,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好打住了嘴,又躬身退下了。

    江舒窈都不知李福是何时走的。

    她眼睛越闭越紧,只来得及叮嘱了姐弟俩有事叫她,便头一歪倒在马车车厢壁上昏睡了过去。

    燕桁跨在马上在队伍前面缓缓走着,心里惦记着江舒窈的伤,又不肯回头去看一眼。

    他心知是自己当时一时脑热,错怪了她,可又气她行事过于激烈。

    最主要的,还是红拂的身份不一般……他没法和平时一样直接将她处理了。

    想到刚才江舒窈眼里含泪的倔强模样,燕桁叹了口气。

    还是回头给她道个歉吧,是他错怪了她,也是他让她受了委屈。

    队伍已从山路出来了,不远处就是一处城镇,方才在山匪的埋伏下许多东西都摔坏了,正好可以在此补上物资。

    燕桁盘算了一下,便勒紧缰绳掉头往马车转去。

    谁知走到一半,李福就一脸凝重地凑了上来。

    “主子,郡主病了,两个小主子正哭闹呢,卫三卫四在看着小主子。”

    燕桁眸子掠过一丝暗色,薄唇微抿,直接单臂用力一抽,瞬间掠到了江舒窈的马车旁。

    “杳杳。”

    马车的帘子遮住了光,孩子们已被抱到一边去哄着了,江舒窈安静地睡在车内,双颊泛着不正常的坨红。

    燕桁眼里闪过一丝痛意,长腿一蹬便入了车内。

    “赶紧进城寻处客栈,孤与郡主要入住。”

    他探头低声吩咐了一句,随即缩回车里,一把将发热昏厥的江舒窈抱在了怀中。

    “杳杳,醒醒。”

    轻声的诱哄在车内回荡,江舒窈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脑子如同浆糊一般。

    好难受,她好想娘。

    “娘……”

    看见她迷迷糊糊地喊着母亲,紧闭的长睫下流出一行泪,燕桁抚着她脸颊的手顿了一瞬。

    “是你……”

    江舒窈费力地睁开眼,见燕桁那鬼斧神雕的俊脸在面前摇晃,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委屈。

    “不要你,你走!”

    她软绵绵地哭嚎着,对燕桁的呼喊充耳不闻,只一个劲地发泄着心中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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