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躺棺材
连参加丧葬都不让,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既然人家明说了不让我留下,我自然无法留下。
因为周峥针对的是我,所以胖子和龙娇娇可以留下。
龙娇娇过来是因为乔悦,不是真正在意钱,所以现在无法跟我再分丧葬费用了,也还是留了下来。胖子想和我走,但我担心杨辉搞鬼,而且他正聊得火热的小胖妞一副舍不得他的样子,我就让他留了下来。
至于李晴晴父亲给的钱,我当面拿了,但转手悄悄给了李帆。
李帆拒绝收,对我说:“周文本身就不是好人,想不到他的家人也这么不讲道理,我不想姐姐嫁过去。”
我说:“丧葬风俗不可信,你好好读书,将来闯出了名堂,再把你姐姐重新安葬。”
他认真的看着我,重重点头。
我再次把红包给他,开玩笑说:“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这算是我的投资,以后你发达了记得我就行。”
我看他还想拒绝,直接把红包塞进他的手里,然后上了沈佳冰的车离开。
我没有去市里,就只是在镇子上找了家宾馆住。
沈佳冰看了看宾馆的环境说:“镇子不大,宾馆倒是不错。”
我开玩笑说:“要不要也一起住。”
她嗔了我一眼说:“我把你当兄弟,你要让我帮你生小孩是吧。”
一席话把我噎住了。
这妮子真是比以前开朗多了,放在以前她哪会回应我这种玩笑,只会脸红红的离开。
她多半是看出了我的囧样说:“让你以前总是开我玩笑,现在怕了吧,嘻嘻,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我有些窘迫。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色胆确实一般。
她笑说了几句,转身就要走,忽然脚下一绊,眼看她就要摔倒,我一个箭步过去拦腰抱住她。
软玉入怀,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
我们现在两个人脸对着脸,只有两寸的距离,或许是因为我怕她摔倒,刚才抱得力气大了点,她哼了一声,香兰的气味吹在我的脸上,诱人的红唇在我眼前,就像是至极的诱惑,让我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四目相对,一股火热的气氛在慢慢升腾。
我咬了咬舌尖,想要让自己不被本能的欲望控制,没待我咬舌尖,沈佳冰闭上美眸,往前一凑,四唇接触。
这一瞬间我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可能也是想着怎么能被一个女孩子主动,也可能是单身二十一年的欲望驱使,我另一只手抱住沈佳冰的后脑,身子往前一压,嘴唇压得厉害。
她好像有些想挣脱,可能也想开口说话,但一张嘴,我以为她是主动,芳香彻底攻占我的嗅觉,大脑沦陷,于是就笨拙的吻了起来
一开始她有些挣扎,但可能是受迫于我,不再反抗,慢慢顺从我,两个人笨拙的打嘴仗。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把手伸进她衣服的时候,她才把我推开。
两人四目相对,她嗔怒的看着我,脸红得厉害,我很尴尬,两个人短时间都没有说话。
好一会,她满脸通红的舔了舔嘴唇,“嚣张”的说:“好了,本姑娘很满意,下次还找你,不过,吻技需要好好练习,不对,不许跟别人练习!”
说完,逃似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久久才回过神来。
自己遇到女流氓了?
想到她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品了品嘴里残留的芳香,刚才那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这次虽然没了初吻,但没得让我很满意,同时还十分骄傲,原来爷也有今天!
激动的心难以抑制,直到洗了好几遍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昨晚在周文坟边,我没能好好睡觉,于是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出头,饿醒的。
小镇里的宾馆没有酒店的餐厅配套,我就在镇上买东西吃。
刚在小饭店坐下,我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周文家的事。
“听说了吗,卖鱼四要给他那个杀千刀的儿子做婚丧,这tmd也不怕得报应。”
“卖鱼四当年是捡了一个大便宜,老丈人一家都死了,老婆也死了,得了一笔好家财,要不然也做不起来。”
“谁说不是呢。”
卖鱼四是周峥的绰号,当年周峥是市场上卖鱼的小摊贩。
我问:“卖鱼四死过老婆?”
那人打量了我一下,说:“卖鱼四结过两次婚,头婚多少算是上门女婿,那两个孩子都是头婚老婆留下的。”
这件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想不到周峥还有这段故事。
另一个人嘲笑说:“后来卖鱼四娶了一名道士的女儿,还把前任老丈人全家的坟挖了重新埋,说是风水更好,我看是怕他老丈人从坟里爬出来找他吧,哈哈。”
又一个人说:“我听说是卖鱼四和他那名道士老丈人做了什么风水局,把他前任老丈人一家害死的。”
一个人说:“那种事就别信了,我们要相信科学,你再说小心我让人拉你去劳改,哈哈。”
几人笑着说着,在几名看起来是混混的年轻人来后,像是忌讳什么,埋头吃饭,不敢多说,想来这几个混混是周峥的人。
吃完饭后,我回到宾馆。
再次回到宾馆,我紧了紧眉头,因为我的房里进过人!
我的嗅觉很敏锐,房间里留下的气味,是在我离开后所没有的,有一股淡淡的香烛味,很细微,一般人无法闻到。
我没有叫清洁员来打理,宾馆正常来说不会无缘无故过来窥察顾客的隐私,即便真的是来打理房间,可房间里丝毫没有打理过的样子,床上的空调被,床边穿过的鞋子,都保持我离开时的样子。
对方不知道来我房间是想做什么,很谨慎,也正是这份谨慎,让我十分警惕。
现在科技发达,要是过来安装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无非是针对我的行踪,其实在宾馆外面就可以做到,这点我倒是不担心,我怕的是监控以外的东西。
我转身走出房门,来到天台。
天台比较空旷,一目了然。
我靠在水泥墙上,轻轻拍了拍布兜里面的小棺材。
不一会儿,我身边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温度透过皮肤冷入骨髓。
我说:“姑奶奶,刚才房间里来的是什么人?”
空空荡荡的四周传来一声冰冰冷冷的声音,说:“做买卖,得付血。”
我和公孙情私底下有个协议,她可以帮我,但前提需要我给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