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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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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结束时,由黄大夫来主持收尾工作。

    “手术时间四小时五十三分钟,主任您确认一下,签个字。”

    傅星河摘掉手套,签了字,看了眼时间。

    是晚上十点过了,马上十一点。

    还好赶得及。

    他刚出手术室,就看见了林天,他戴了条灰色的长围巾,坐在医院冰冷的白色灯光下等待,他目光不知看着何处,傅星河一出来,他的眼睛便在傅星河身上聚焦了。

    “我刚刚问了护士,他们说你在这个手术室,我就过来等你了。”

    “不是让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傅星河是直接便装穿的手术服,不用特意回办公室一趟。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家,再说,我也闲不住,春晚好难看的。”林天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戴到傅医生脖子上,绕了两圈,又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掌说:“暖和吗?”

    傅星河点头,围巾挡住他的下巴,“走吧,我们回家。”他拉着林天的手,看见悬挂在走廊上方的电视机里,全都在播放春晚,电视声音开的小,病人们还未睡觉,在专注地盯着电视上的岳云鹏看。

    一些病人在哈哈大笑。

    医院里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似乎和家庭里的,没什么不同。

    手拉手地出去,林天开车,他问傅医生肚子饿不饿。

    “早就饿了,想吃你包的饺子。但做手术的时候想不了那么多,就只想着快点做完,想着你在家等我的,谁知道你不乖。”傅星河侧过头去,脸上被外面的路灯和稀少的车灯照亮。

    “我哪有不乖!”林天不乐意了,“我明明就很乖很乖。”

    傅星河轻笑一声,目光由于集中而闪亮,林天回望他一眼,被傅医生眼中的星光迷住了。

    “认真开车。”傅星河简短地叮嘱他。

    由于除夕,今晚的车流很少很少,人流也少,十分钟就到了家,林天重新把包好的饺子下锅,之前煮了一锅,但是因为傅医生有要紧的手术,冷掉了,林天就倒了。

    “哥,三十个够不够?还有点菜,我等下热了端出来。”

    傅星河正在打电话,听见他的问话,便回答一声,“够了。”他回答完,转头便又开始讲电话,“嗯,妈跟您说了是吧……是真的,我喜欢他。您有空的话,可以过来看看,结婚?过一阵吧,他家庭那边有些问题还要处理。”

    “你姑姑说,他们家不好缠,父母都格局小,你当心一点。”

    傅星河平静地嗯了声,心里也很平静,以林天那样的性格,他不会让他家里人碰自己一根手指的,医院有病人多说他两句,青年都要跟人动手。明明是文明人,也不是野蛮人,瞧着挺乖的,戾气不小。

    但傅星河知道,也只有在触到自己的时候,林天才会变得不像个文明人。

    饺子煮熟了,林天捞起来,端出去,傅星河这才讲完电话。他爸爸这样的工作,一年到头,春节的时候也不放假,平时的适合,连电话都不能打。因为他的工作性质是要求保密的,不能和外界联系。

    林天用葱姜蒜醋拌了蘸水,端上桌,还要去热菜。

    “你煮了这么多?别热了,过来一起吃。”

    林天说马上,“我蒸个鱼,十几分钟的事儿,年年有余嘛,鱼不能少。”

    傅星河进厨房抽了筷子,看他把鱼下锅蒸好了,便推着他出去,“你是不是一直等着我的,就一直没吃?”

    “没有,我吃了点饺子的。”

    傅星河瞥他一眼,“吃了几个?”

    “就……一个,我不是想等傅医生你一起吃嘛,这才有过年的感觉,仪式感。”林天夹起他自己包的饺子,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又道:“我之前都一个人过年的,爷爷让我去吃年夜饭,我吃了就回家了,外面好多人放烟花,我不放。”林天说着垂下眼帘,吞咽着饺子。等傅医生的时候,他接到了好几个林翰海的电话,“回来吃饭不?年夜饭你都不吃?反了你的。”

    他学着老爷子年轻时说话的口气,最爱说的话就是“翅膀硬了”“造反了”“无法无天了”。老爷子对子孙苛刻,这些话,他最爱对孩子说,以为说着说着,他们就能长进了。没想到长进没有,反倒把他教训人的话学走了。

    林天是根本不想跟他多说话,林翰海说:“你妈怀孕呢,你没看朋友圈?她肚子都那么大了,孩子每天踢她肚皮,你做哥哥的,不回来看看你弟弟?!”

    其实林天早就把林翰海和秦韵屏蔽了,秦韵特别喜欢在朋友圈晒自己富太太的生活,现在是最喜欢晒自己孕妇的日常。

    林翰海发现了他的态度,知道林天是彻底跟他“造反了”,而且现在的林天,他还没法拿捏!林翰海只能放软语气,“你妈现在马上五个月了,她想去国外养胎,找了旧金山的一个山庄,空气特别好,还可以看日出。这对她胎儿好,你给她在那里买一套房子,让她过去住。”

    林天知道那边,秦韵要的那套别墅,有市无价,要三千万美元才能拿下来。

    他拒绝了,林翰海开始骂他:“这么点钱你都不肯为你妈妈出?她肚子里怀着你弟弟的!”

    林天不知道林翰海是在装傻还是真傻,现在局面不是很清楚了?林天早就跟他们说明了,除了定额的生活费,他一分钱也不会出,不会让他们挥霍。林翰海和秦韵消费都不低,手头上没钱的时候,要拿林天的名义签单。

    年前的时候,他就收到了秘书给他的账单,林林总总快一千万了。

    林翰海对他的态度非常愤怒,发现林天现在真的是软硬不吃!他愤怒地挂掉电话,林天想起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特别渴望父母的爱,那时候流行全家人一起去长滩放烟花,林天也想去,秦韵说人多,危险,不去;林翰海说你想放一个人去院子里放。

    夫妻俩倒是很甜蜜,丢下林天一个人在家,大年初一就飞斐济度假去了。

    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了,林天听见烟花在天空绽开的声音,没有抬头去看。

    “小区里不允许放,我也没有买烟花,以前没有这个习惯,”傅星河看见他的神情,往他碗里夹了一个饺子,“这个好像是虾仁馅的,明年,明年我陪你放烟花。”

    “其实就是个形式,放不放都无所谓的。”林天弯着眼睛,把饺子吃了,果然是虾仁馅的。

    他包了好几种馅料,虾仁的,胡萝卜猪肉馅,三鲜的,鲅鱼的。

    电视里这会儿开始唱难忘今宵了,林天听见李谷一的声音,啊地一声,他赶紧站起来,奔进厨房。他揭开锅盖,要把清蒸鱼端出来,却猛地被烫了一下,林天呼呼手指,赶紧捏耳朵散热,接着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又蹬蹬蹬跑回饭厅,他把筷子凑到傅医生嘴边。

    “哥,新年快乐,祝你年年有余。”

    傅星河凝视住他,接着张嘴把筷子含住,鱼肉入口即化,“新年快乐,年年有余。”

    林天笑起来,就听见傅医生说,“愿从今往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林小天,以后的每一年,你都要在我身边。”

    他听得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一定的!我要缠着你一辈子!”

    傅星河笑笑,道:“鱼该冷了。”

    林天马上去端,零点过几分,林天打开开了静音的手机,收了几条短信,几条语音,几个红包,他给傅星河发了个520过去。傅星河点开,收了他的红包,林天笑眯眯的,说:“我爱你傅医生。”

    傅星河低头看看手机,鼓捣了半分钟,问他,“红包怎么发的?”

    林天:“……”

    他笑出声来,林天发誓,他坚决不是嫌弃!他们家傅医生就这样,就是这么可爱!不会发红包也很帅气!他把下巴搁他肩膀上,从身后抱住傅星河,然后手把手教他怎么发红包的,输入金额520,然后林天准备打一个“我爱你”三个字时,最后手上动作停下,道:“不行,这三个字要你亲手打。”

    ——还说自己不是一个注重形式的人,傅星河没说话,低头打好“我爱你”三个字,点了发送红包。

    林天收的很开心,分明就是一来一往的两个红包,他笑得眼睛都弯成的一条线。低头看见自己的戒指,傅医生脖子上的戒指,林天伸手把他的项链从衣服里拿出来,摸了会儿吊坠上的戒指。

    因为傅医生经常要主刀,他不能佩戴这类饰品,只能挂在脖子上,塞到衣服里,贴着皮肤,贴着心脏。

    金属冰冷的质感,被皮肤烫得温暖,这种触感,有时候会提醒傅星河,他有归属。

    吃饱喝足,傅星河进去洗澡,林天也脱了衣服进去。傅医生的家不大,浴室面积也不大,整个淋浴间,不超过两平方米,当傅星河和林天都站进去,空间便显得逼仄,狭窄。

    傅星河看他一眼,水聚集成一小注,从耳畔滑到下颌骨,软化了他总是冷硬的轮廓,“又一起洗?”

    林天嗯了一声,只有半边肩膀能触到热水,“过节嘛。”

    他圈住傅医生的腰,接住沿着他身体曲线下滑的水流,“你不知道这个冬天有多冷,你不在的时候就好冷,一个人洗澡也冷,两个人就不冷。”林天慢吞吞地帮他搓澡,手法极尽温柔。傅星河向下看了一眼,“你摸哪儿?”

    林天说了个粗鄙的词,是贴着傅星河的耳朵说的。

    傅星河呼吸一沉,心想林天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什么话都敢说,他知道自己不会生气。傅星河望进他的眼睛里,看了一会儿,被林天眼睛里的色彩打动,偏头开始吻他的颈部。林天仰起头,水冲到他脸庞上,傅星河亲他的时候,听见他很剧烈的喘息声,吞咽声。

    他把林天推到墙上去,冰冷的瓷砖墙一下刺到骨子里,空间不大的淋浴间,要站林天这么个大高个,还要弯下去傅星河这样壮硕的男人。

    林天靠在墙上,微微躬身,手指穿进傅医生的发间,湿润的头发贴着他的手指,缠在他的手指上。傅星河脑袋一前后动,林天就要嘶一声,沙哑着声音说:“哥哥你舌头好厉害……”

    傅星河挺喜欢看他哭的,刚给他亲出来,就干了进去,从背后弄的,林天再次被他压在墙面上,压得紧紧的,他的小臂被攥住,像戴了手铐,根本没法动弹。

    他咬着林天的脖子,在吻痕上吮吸出新的痕迹来,“舒服吗?哭给我听。”

    林天开始酝酿情绪,几分钟,眼泪就出来了,他回头用红的眼眶望着傅星河,鼻音浓重,“你欺负我…”

    “不欺负你,”傅星河嘴唇在他眼睛上碰了一下,“疼你。”

    林天哭得更大声了。

    第二天一早,傅星河还得去医院上班。

    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病人却多的空前绝后,林天放假,所以他是跟着傅医生来医院的。

    傅医生进手术室了,林天便双手插兜,在医院里晃悠。排号厅里充斥着嘈杂,小孩子的哭闹声特别刺耳,林天还看见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在医院里放炮,往地上一摔,“砰——”原地一声巨响。

    摔完炮看别人被吓着了,还哈哈大笑。

    关键家长还不制止,等医护人员去说了,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孩子,才说了一句,“过来坐好,别放炮了,马上要叫号了。”

    结果那小孩儿看护士走了,又换个阵地放炮,从这头跑到那头,砰砰砰的,和现场爆破似的。

    最后,那群小孩儿变本加厉,把摔炮扔别人羽绒服帽子里。炮砰地在帽子里炸开,把羽绒都炸出来了,鸭绒飘在空中。

    小男孩儿发现自己干坏事儿了,立马要跑,让人给一把逮住了。

    林天看过去,发现那是孙柯,他精神好了很多,逮住熊孩子的衣领,抓过他手里的蜘蛛炮,“信不信我丢你衣服里?”

    那干坏事儿的小孩儿吓哭了,哇地哭出声了,哭得很大声,小男孩儿脸上有很大一团的高原红,一哭眼泪鼻子糊了满脸,“爸爸,爸爸,有大孩子欺负我,哇啊……”

    孙柯一看他脸上的鼻涕泡就受不了了,教训他,“你叫爸爸也没用!我没你这么大儿子!”

    “你怎么回事?!欺负小孩儿是不是!”来着是一位中年男人,看着是孩子父亲。

    见给自己撑腰的来了,熊孩子叫得更大声了,演技一流地在孙柯手上挣扎,“爸!爸他打我,他打我!可疼了!他打我!”

    孙柯手一松,那小孩儿自己挣扎的剧烈,一下摔地上了,哭喊:“爸!你看!你看!”

    中年男人一听就开始撸袖子,“唉哟,有没有家教了还?这么大人了欺负小孩儿,你爹妈怎么教你的!”

    孙柯挺瘦弱的,前段时间服用过量安眠药,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吃下东西,瘦得皮包骨头,颧骨都出来了。

    中年人却是满脸横肉,一副屠宰工模样。

    孙柯抿紧唇,他原本就不会说话,遇到这种情况,只有一句干巴巴的:“我没欺负他。”

    “你没欺负我儿子他哭什么?儿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小孩儿满脸鼻涕泡地在地上蹬腿,“他打我!打我!爸爸打他!”

    孙柯嘴角抽抽,心想这小孩儿演技,没谁了。

    “我真没打他,他往我衣服里扔炮。”

    “扔炮怎么了?他比你小你就该让着他!爹妈怎么教的,尊老爱幼懂不懂啊!”

    孙柯脸都气的红了,他说不出任何话来,这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那你们家这算什么?有娘生没爹养的?”

    林天把地上那熊孩子抓起来,笑眯眯道:“小朋友,放炮好玩儿吗?”

    他长得高,体格壮,看着很有威慑力。

    熊孩子点点头,抽抽鼻子,一个鼻涕泡出来了。

    林天从孙柯手上拿过炮,扔进他帽子里,然后放开他,“去玩儿吧。”

    熊孩子尖叫一声,“爸爸爸爸爸!!!”炮在他帽子里炸开,羽绒服又炸得漫天飞絮,中年人赶紧搂住狂哭不止的儿子,要骂林天,林天皮笑肉不笑,“管好你家孩子,我弟弟衣服贵着呢,就不要你赔了。”

    “你!你是他家长?!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你要赔偿!精神损失费!!”

    林天还第一次见这么荒唐的家长,他单手拽着孙柯胳膊,把他往身后护,“我弟弟是病号知道吗?他今天要出院了,你孩子往他衣服里放炮,受了惊吓,他又要住几天院了,医院里住一天吃药打点滴一千块,住一周七千块。他衣服也不能穿了,五千块,总共一万二,赔不赔?”

    “哪,哪儿有这么贵,他穿的黄金啊?!”

    “不信带你们去商场看看?”

    那中年人听他说话语气,再看他气度不凡的模样,登时退缩了,“我们看病的,谁有时间跟你、跟你去什么商场!”男人抱着熊孩子要走,嘴里道:“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等人走后,林天看向孙柯,“不好好呆病房,跑出来做什么?”

    孙柯沉默了会儿,说了声:“谢谢你。”

    林天说没事,“你十岁的人了,下次遇到这种事,要会反击知道吗?”

    他看着林天,“他们真的要跟你去商场怎么办?”

    “不敢跟我去的。”林天看他帽子破了,道:“走吧,带你去买衣服。”

    孙柯说不用,“帽子有拉链的,我撤下来就没事了。”他脸上透露出一股病态来,嘴唇很白,缺水。林天还是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心想这孩子也不讨厌。

    “你住哪个病房?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孙柯没问他为什么在医院,他知道青年和邻居家那位医生的关系,孙柯背过身便走,脚步很快。

    林天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着,孙柯这种毛病,不是早就该出院了?怎么还在医院里住着的?气色那个样子,是不是检查出什么病来了?

    他没有细想,毕竟只是邻居家孩子。

    林天慢慢踱回手术室外头,他时间掐得挺准,傅星河正好出来了。

    黄大夫正在和他说什么,看见林天时,他停下来,看主任表情。傅星河眼神示意他继续说,林天默默无言地跟在傅医生屁股后头走。

    “加护病房那边,49床病人已经醒了,昨天手术是成功的,只有个小小的医源并发症……”49号床病人,就是谭松林。

    昨天车祸进来的,当时没能确认身份,都推进手术室了,黄大夫才看到是谭松林医生。

    手术有难度,傅医生大获成功,病人由于病情原因,推去了加护病房。

    “车祸挺严重的,鼻骨骨折了,鼻中隔弯曲,开刀的时候,可能是过分切除鼻甲了……病人现在,现在感觉很难受,不能呼吸。”

    “照ct了吗?”傅星河倒是没什么表情,以他的医术,极少会出现这种错误。当然,任何人都会出现错误,再高明的医生都会。何况那场车祸这么严重,特重型颅脑损伤了都给他救回来了,能保住一条命已经不赖了,出现个小小的并发症算什么?换个医生来做这个手术,比如换黄主治来,他可没把握让谭松林活下来。

    黄大夫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他咳了一声,“照了ct,显示鼻腔鼻甲组织缺失一个,鼻内镜检查显示也是如此,他有可能得了ens。”

    ens——指空鼻综合征,说到这里,黄大夫有些可怜起谭松林来了,这就叫恶有恶报?连老天爷都不肯放过他。

    所谓空鼻综合征,是一种后果严重并且难以医治的医源性并发症。通俗点来说,得了这样的病,会觉得鼻塞,呼吸困难,胸闷,甚至是窒息感。

    每次用鼻子呼吸,对空鼻症患者而言,都是一场煎熬,空气对他们而言,是必需品,也如同刀子一般。最痛苦的是,这个病属于世界性难题,无确切有效的治疗手段。只能靠自身免疫力,倘若运气好,一两年后,便能自愈,运气差,这辈子都会忍受呼吸困难的煎熬了。

    而且空鼻症与心理精神因素关系密切,这么说吧,假如谭松林心理素质好,只会感觉到鼻塞,而不是痛苦。他很有可能不是真的得了ens,这只是他的臆想和对号入座。

    但是病人送过来的时候,鼻腔鼻甲组织已经塌陷,必须进行鼻腔手术。

    傅星河不是耳鼻科医生,手术过程中,病人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他很快找到源头。作为主刀医生,为了病人安危,由他替病人做了鼻科手术,但他只是切除了部分下鼻甲黏膜,保留住了大部分的下鼻甲,所以哪怕ct看起来鼻腔鼻甲组织缺失,也只是个小问题罢了,导致空鼻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黄大夫说完后,便收到条简讯,他打开一看,脚步瞬间停滞——抬头看看傅星河,黄大夫磕巴道:“主任,49床病人和病人家属,在闹事,他们、他们说,要起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全是瞎掰……

    但是真的有这个病……

    谭医生属于…没有毛病,但他怀疑傅星河搞鬼,就很惨,他就有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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