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六十九章 茶馆约谈
“小兔崽子,你往哪里跑?”
看云核越走越快,这富家公子直接露出了真面目,他快步跟上,瞬间就将云核抓到了怀里。
云核哪里被陌生人这样对待过,当即就要逃跑,谁想到那富家公子看起来文弱,但力气却大的厉害,竟然紧紧掴住云核不放。
云核自然也不甘示弱,剧烈挣扎中,云核的额头碰到了那富家公子的手。
“嗤~”
那富家公子的手背竟然瞬间就被烫出了一个洞,这让他疼痛不已。
云核趁此机会,连忙顺势逃脱。
远在凛渊宫的妖祖,就在那富家公子手背灼烈疼痛之时,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痛意。
有情况!
想到这个可能,他从座位上坐起,利用自己与分身之间的空间感知力,调出了之前的画面,当他看到云核的面容时,他眼神阴邪,瞬间暴怒。
就是这个小孩,他不会记错的!
看到云核再次出现,妖祖再也坐不住了,他当即吩咐幻化成富家公子的分身继续跟着云核,而他则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神界。
却说云核却丝毫都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他一连吃完两个大包子,还不忘给巴图鲁留一个。
揣着包子回了房间,却正碰上在房间里等待的巴图鲁。
巴图鲁前去吩咐了一圈事情回来,却发现云核竟然不见了,正在着急之际,云核自己回来了。
“云核,你去哪里了?”
看到云核出现,巴图鲁眼里尽是焦急之色,第一时间上前查看云核全身上下,就怕云核被歹人掳走受了伤。
云核刚刚吃了大包子,浑身都散发着舒适,他笑嘻嘻道:“爷爷,我刚刚吃了包子,给你留了一个。”
云核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已经被自己压得变形的大包子,一个劲往巴图鲁面前递。
巴图鲁看着眼前被压得惨不忍睹的包子,嘴角一阵抽搐,但还是扬起笑脸尽可能和蔼地问云核道:“我们云核真懂事,知道给爷爷带好吃的,只是云核哪里来的钱?”
云核听到这里,想到自己被污蔑成小偷的事情,顿时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巴图鲁最见不得云核哭了,见云核哭起来,当即心疼地上前问云核道:“谁欺负我们云核了?爷爷去给你打他!”
云核见巴图鲁问,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出去遇到的事情说了。
当听到一位富家公子帮云核解围,但是那富家公子的手却被云核的额头触碰了一下,就被烫出了一个洞。
直觉让巴图鲁察觉到不对劲,如果是普通的神界之人,怎么可能被触碰一下,手上就会被烫出洞。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富家公子是个妖族变幻,更有可能,富家公子都有可能是妖祖的分身变化。
想到这里,巴图鲁顿时严肃起来,这说明这里已经是非常危险了,不能再待了,不然妖祖找上门来,危险的便是云核了。
秦朗之前帮了他那么多,他不能让他的弟弟陷入危险之中。
想到这里,巴图鲁再不敢迟疑,连忙给自己和云核乔装改扮一下,准备将云核带出去藏起来。
只是到底晚了一步,巴图鲁和云核刚出门,就本能地感觉到身后一股冷风吹过。
先时巴图鲁并没有在意,但时间长了,那种感觉仍然如影随形,这让巴图鲁不得不重视起来。
“阁下是谁?与其这样鬼鬼祟祟跟着,不如出来大大方方一见。”
巴图鲁停在原地等了良久,见都没有等到对方出现,叹了口气,刚要转身离开。
“嗖~”
斜地里一只冷箭蹿起来,直冲巴图鲁后心。
巴图鲁早有防备,感觉到不对劲,连忙侧身往旁边一躲。
那只冷箭扑了空,巴图鲁冷笑着转过身来,望着虚空道:“怎么,做事敢做不敢当吗?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只听空中一声冷笑,须臾,笑声的主人出现了。
巴图鲁一见此人,顿时神情都冷下来了:“原来是老朋友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真是幸运!”
说到这句话时,巴图鲁刻意将“老朋友”和“幸运”几个字眼压得很重。
来人阴森一笑,俊美无涛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邪,他淡淡点点头,看向巴图鲁的目光里带了审视。
“原来是你?这么长时间没见,老多了。”
巴图鲁并没有因为来人话语里的恶意生气,而是开门见山道:“在我们两界局势这样紧张的情况下,妖祖大人还有闲工夫散心,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妖祖对巴图鲁所说的话嗤之以鼻,只是淡淡道:“废话别那么多,你身后这个小孩,我要带走。”
巴图鲁听到妖祖这无理的要求,顿时气笑了:“为什么给你带走,你也太可笑了吧?还理直气壮的!”
妖祖邪魅一笑,俊美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看着巴图鲁,不耐烦地点点头道:“你最好再考虑一下,不要到后面后悔,只要你交出这个小孩,神界的妖族我都会撤走,你不用担心。”
巴图鲁闻言冷笑一声:“好了,我们也都打过好几次交道了,不要再说那么多了,你以为我会信你那么些鬼话吗?我们这会要去吃点东西,你去不去,我请客?”
这会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大街上有了人影,巴图鲁知道就在大街上和妖祖起争端,到时候祸及行人,会非常危险,所以他软了口气,准备将妖祖引到没人的地方再说。
妖祖一向非常自信,见巴图鲁软了口气,以为他察觉出自己不好惹,是同意了。
当即巴图鲁便带着妖祖穿过热闹的集市,来到了自己名下一家幽静的茶馆。
在前往茶馆的过程中,巴图鲁故意留下了各种记号,又用和秦朗约好的方式将这件事告诉给了秦朗。
一行三人走的很快,进入茶馆后,巴图鲁便吩咐下人将前后门都锁起来,闭门谢客。
一时之间,茶馆里面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