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三道题了。”王部长提醒。
“不,现在还剩下两道题!”老蒋正说话期间,又一个人提笔上去将其中一道难倒了很多人的对联,对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呀。”王大姐急了。
“小余,你看得怎么样了?”王姐戳了戳正在思考的余慎:“这后面的两道题,我看着左边那七字对联会比右边的简单一些。”
“右边那道题,我记得好像在前段时间见过,这个是改编来的?这难倒了很多人,流传在网上。”
“是啊,这可算是一道半个绝对。”
许多人都在议论。
只剩下最后两道题了,右边那道巨难,根本不是段时间能思考对出来的,所以剩下十多个除了那些已经放弃了参赛者外,都盯着这道题。
左边这道楹联,虽然没有右边那么难,可难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对出的。
“行,那就左边那道对联。”余慎回应。
“真的?对出来了?”老蒋惊喜。
高海峰看他。
宁左等人也都看着余慎。
余慎笑着点头,脑海中正好搜索到这道题下联,提起笔,在所有人眼光下,就朝着左边那道题走去。
“余慎?”
“他居然来了?”
“他就是写出了《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余慎?这么年轻?难以置信啊。”
一些人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
搞文学的,特别是一直研究这个东西的,稍微有点名声,那个不是已经上了点年纪啊?
余慎年轻的难以置信。
有人眼睛很亮:“他对出下联了?”
“没道理啊,诗词歌赋跟对联是两个性质的东西,虽然都是国学,不是特别研究,很难。”
“我不相信。”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搞艺术文学的,对于什么娱乐圈内的名人,几乎不认识,也懒得认识。
但惟独一个人!
那就是余慎。
他的名字不仅在娱乐圈,在文艺圈里,同样真正的大名鼎鼎,如雷贯耳,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被无数人奉为中秋第一,咏月第一。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三个评委抬头,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那个小老头,皱着眉头瞥了眼余慎,呵斥:“吵什么吵,都安静点。”
余慎走到题板前。
上联:日在东,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
提笔,下笔。
所有人噤声,都在看着。
“慢着。”中间的小老头评委止住了余慎的动作:“不好意思,这道题已经有人答出来了,你答右边那道题吧。”
一阵哗然。
“答出来了?”
“乔老,这道题明明刚才就没有人答啊,怎么就突然答出来了呢?”
“这什么情况啊?”
“对啊,答出来了,也给人看看答案啊,这几个意思啊。”
“乔老!您说个话。”
“聒噪什么?”人群中一阵蠕动,挤进来了一个男子,三十来岁,他走到中间的小老头面前,装模作样的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张。
这人,正是上次广宁中秋晚会的邓嘉树!
“上联:日在东,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他念直接将下联念了出来:“下联:子居右,女居左,世间配定好人。”
“好!邓老师对的漂亮!”
“日在东对子居右,月在西对女居左,日月对子女,一天一地,东西对左右,”有人赞叹:“对仗工整,意境完美符合,好!好!好!”
猛然一声喝彩。
响起了掌声。
邓嘉树不仅在诗词上颇有研究,就连楹联,造诣也不浅,听着众人的吹捧,邓嘉树微微一笑,看见余慎,故作惊讶说:“哟,这不是大明星,小余老师嘛,好久不见啊。”
“是啊,好久不见。”余慎也笑了:“中秋到现在有两三个月了吧?”
邓嘉树眯着眼说:“实在不好意思啊,刚没看到是咱们的大明星在对这幅楹联,不然我就让给你了。”
说完,他乐呵地瞥了眼在余慎旁边的其他人,微笑问:“嚯,这么多人哪,花废了不少心思吧,真不好意思啊。”
真贱啊。
大家都气炸了。
这会儿谁还不知道这厮就是刻意过来捣乱的?&a;lt;a href=&a;quot;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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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过来恶心人的?
程橙橙气得脸鼓鼓的:“这家伙是谁啊,余老师都要下笔答出来了,偏偏出来捣乱,评委也是的,不是谁先来就谁先答?”
直播间里,弹幕炸了。
“我知道他是谁,邓嘉树,京城作协会员。上次中秋晚会夺得了第三还是第四名来着,上台的时候,讽刺余老师,结果被余老师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直接给干废了。”
“就是这个王八蛋?”
“吗的,这是刻意的来报复啊。”
“刚传出来一点消息,余老师明明被邀请了,可邀请函都没有,还被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口,这就是来迟了的原因。”
“总算明白了,这次的楹联,就是一个巨坑!刻意邀请余老师,然后各种羞辱。”
“余老师,咱们不玩了!”
“对,不玩了,要被疯狂针对!”
……
评委席。
乔老头看了眼时间:“这时间也快到了吧。”
右边的评委嗯了一声,点头:“是啊,就剩最后一题,没什么时间了。”他笑着对旁边的老者说:“司徒老头,你这道题,怕是没人能答出来喽。”
最左边的评委感叹一声,他还是希望有人能答出来的:“在等两分钟吧。”
“也行。”
工作人员得到授意,拿起喇叭大声喊:“还未进入决赛的各位这参赛者请注意,最后一道题,只剩下五分钟时间,若是倒是还没人答出,正式闭赛。”
参赛选手们一听,直接放弃了。
有人叹气:“我说这幅楹联这么难,原来是司徒老出的题,直接跪了。”
“是啊,楹联界的泰山北斗!”
“没戏了!”
“太难了!”
各种叹息声。
就在这时,邓嘉树又蹦跶了出来,大声说:“我觉得司徒老出的这道题,肯定有人能对出。”
“谁?”
“不是吧,这道楹联,难倒了多少人啊,跟以前一幅绝对,有几分相似,看来司徒老改编来的,这几乎可以说半个绝对了,谁能对出?”
“是啊,若是再给多一点时间,或许能对出,现在,想啥呢。”
“老邓,你快说,除了你这个上一届楹联季军,谁能对出啊?”
邓嘉树朝着人群中一指,咧嘴笑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