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办公室里，少女屈辱道歉
空旷的办公室，太过寂静。
轻盈的话语在耳畔拂过，日影千晴苍白着脸色，想到要是这种事情被家里人、特别是她父亲知道，身体不禁晃了晃。
说的没错，她的父亲日影修作的的确确是个相当古板的人，对孩子教育从小开始就严厉。
要是让他知道她竟然在私下里为了取乐做出这种事，恐怕会面色铁青地拿起棍子来。
一气之下，说不定还会把他气进医院里。
想到这里，她抬起视线。泷泽佑也嘴角上扬着一点弧度，这是胜券在握的笑。
为什么有人可以笑得这样讨厌？
她当时为什么会选中他？
——哦，是因为他足够帅气，所以才一眼就看中了他。
她当时就不该选他！
日影千晴实在后悔了。
“所以，你要怎么样？”少女咬着嘴唇。
“又是这句话？”泷泽佑也恨铁不成钢般般叹了口气，“日影同学，都说了，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你要怎么样——要知道，是你来道歉的。”
“”
“你觉得，你刚才那样子，是道歉的姿态？”
“”
日影千晴低垂下脸蛋，数次张开小巧的嘴唇，一阵纠结后，艰难地开口道：“对不起。”
办公室内重新陷入安静。
“就没了吗？”等了一会不见下文的泷泽佑也惊诧地反问。
系统的任务要求是「诚心道歉」，而等了半天，他根本没看见任务完成的消息。
显然，这家伙完全口是心非。根本不是诚心道歉的。
恐怕还在心里谩骂他呢。
“还要什么？”
“你这道歉可一点也不诚心吧？”
“”
日影千晴默然。
半晌后，她小声试探：“那什么才叫诚心？钱？”
泷泽佑也实在无奈：“伱觉得我是缺这十万円的人？”
“不缺吗？”日影千晴想起泷泽佑也干瘪的钱包。
“我”泷泽佑也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他还真缺呢。
不缺钱那是以前的事儿了。
当然，现在这个局面显然不能灰溜溜地承认。泷泽佑也加重了语气：“总之，这不是钱的事情。”
“那不然还有什么？”日影千晴似乎是自暴自弃了，失去了耐性。根本不愿意思考她到底能怎么道歉。
看样子直到现在，她还是没能放下她的大小姐脾性。
泷泽佑也敲了敲桌子，提醒道：“看这样子，你要是实在不想道歉，我也只能是和你的父亲交流交流了吧？”
“——绝对不行。”
“不行？那你总该有个道歉的方法吧？”
“”
“你看，你又找不到道歉的方法，我岂不是只能和你的父亲交谈了？”
无声中，日影千晴又低下头去，咬着牙。
直到许久后，泷泽佑也才听见她努力克制的声音：“你一定要这样？”
“嗯？”泷泽佑也不解，“什么叫我一定要在这样？”
日影千晴紧盯着他：“说到底，我也没给你造成什么吧？”
“没造成什么？”泷泽佑也挑挑眉。
“你损失了十万円，我还你，你不是什么损失都没有了？”
“你这意思是，我对你太过咄咄逼人？”
“非要这么说的话那当然。”
泷泽佑也扯出微笑：“我说，日影同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说出这些胡话来？”
“我怎么——”
“什么叫做我没有损失？我想，但凡我不是神代的理事长，没和星见家有所联系，我这可就平白损失了十万円。当然，你这种大小姐是难以理解十万円对一名普通上班族的分量的。”
——你不是说你不缺这十万？
日影千晴想说，没敢说。
“平白损失十万円不说，一不小心，还会蒙受冤屈，被当作痴汉，被警署拘留，丢掉工作，这种怎么不谈？
“日影同学，请你弄明白，你最终没对我造成影响，只是因为我恰巧不是個普通上班族。
“我因为我的身份所以避免了这次损失，而非出于你的「宽宏大量」。”
“”日影千晴没了话说。
“所以，你好好想清楚，要怎么道歉。否则”
否则后的话，泷泽佑也没说。
不过还能否则什么？当然是告知她的父亲了。
日影千晴只觉得憋屈。
她对这个威胁没有任何办法。
可是，要她道歉？怎么道歉？对不起，赔钱，还有呢？到底还要她怎么样才能揭过这件事呢？
日影千晴低着脑袋，盯着桌面上散乱的纸币。
他到底要让她做什么？
明明到这种地步了。
再说，今天上午在电车上，他还摸了她屁股！
一想到这，日影千晴顿时觉得委屈起来。
到头来，就因为今早的事情，她不仅被摸了屁股，还要向摸了她屁股的人道歉，还被他威胁！
越想，日影千晴竟然越发觉得委屈了。
泷泽佑也发觉了少女的不对劲，她无力地抿着嘴唇，眼眶隐隐约约红了一圈，要落下泪。
「你的言语攻破了日影千晴的心理防线，惩戒了她的恶行」
「日影千晴恶女值-10，你获得了1000积分」
这时，泷泽佑也的面前忽然弹出了系统的提示来。
惩戒成功了？
还不等泷泽佑也多想，他又听见日影千晴这时彻底自暴自弃的声音：“那你到底要我怎么道歉啊，你直说不就好了？你这样是要干什么？明明，明明——明明今天早上，你还摸了我屁股！”
泷泽佑也哑然，几秒钟后，他反驳道：“那不是你自己故意的？”
“那你还不是摸了？”
“你——”
“你就说你有没有摸？”
彻底放弃的少女，气势在一瞬间竟然汹涌起来，像张牙舞爪的小兽，瞪着他质问。
泷泽佑也无言地看着她。
这就是触底反弹吧？
看样子，攻破心理防线之后，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失去理智的人，再用语言攻势已经没用了。
想到这，泷泽佑也失去了和少女辩驳的欲望。
但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她还没道歉呢！
而且，任务要求可是诚心道歉。
不让她心服口服也是不行的，要怎么做呢？
泷泽佑也瞥了气呼呼的日影千晴一眼。
打量着，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掠过少女的腰肢，抵达被裙摆所包围的部位。
“怎么？你还要摸？”日影千晴出言讥讽。
泷泽佑也若有所思。
少女的这句话，就像是提醒了泷泽佑也一般。
片刻后，在少女诧异的眼神中，泷泽佑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日影千晴的面前。
在少女越发疑惑的眼神中，泷泽佑也举起了手。
“啪！”
手掌瞄准目标，毫不犹豫地拍在了日影千晴的屁股上，水手服的裙摆如波浪晃动。
原本气势汹汹的日影千晴张了张嘴，一瞬间竟然愣住了，也忘记了叫出声。
「你惩戒了日影千晴的恶行」
「日影千晴恶女值-5，你获得了500积分」
果然！
泷泽佑也明白了。
连他刚刚的语言攻势都能算是惩戒，那现在直接出手打屁股，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攻击，更是惩戒了。
而且，她今天早上就是用这种方式诬陷他，现在，算是因果循环。
“啪！”
又一巴掌落下，但这次系统却没动静。
有动静的是日影千晴。
“你——你干嘛！”
日影千晴的脸蛋一下通红，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泷泽佑也。
“你不是说我摸你屁股吗？我不能被平白冤枉吧？”泷泽佑也说着，又扬起手，对着少女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日影千晴感到了一阵震颤感。
“你——！”她想反抗。
“做错事就应该被惩罚，还是说，你想要我告知你父亲？”
“”
被胁迫着，日影千晴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就像是那种影片中，被抓住了无法反抗的把柄，不得不屈辱地配合对方的女孩。
“现在可以道歉了吗？”泷泽佑也停下，问道。
“”
“”
“啪！”
泷泽佑也又拍了一下。
水手服柔软的面料，少女稚嫩又充满弹性的软肉，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攻击。
“我道歉，我道歉！”日影千晴屈辱地将这话挤出了口。
她感到屁股传来一阵酥麻、火辣辣的痛感。他是真的下手，没有留情。
已经17岁的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屈辱地被人打屁股。
就算是她父亲，也不会这样打！
“道歉吧。”泷泽佑也等着。
“对不起。”日影千晴的话语中隐含着浓浓的屈辱和不甘。
泷泽佑也等了一会，没等到系统的消息。
“看来你不是很诚心。”泷泽佑也说，又扬起手，狠狠地拍打在少女的臀部上。
日影千晴屈辱地喊出了声。
“你干嘛！我不是道歉了？”
“不够诚心。”
“你——”
“啪！”
“我——”
“啪！”
“对不起，我错了。”少女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泷泽佑也等了等。
“？”
他极为诧异地看了眼捂着屁股，红着眼眶，满脸委屈的日影千晴。
不是，这道歉还不诚心？
嘴这么硬？
日影千晴被泷泽佑也的眼神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我已经道歉了。”
泷泽佑也把她抓过来：“不够诚心。”
“啪！”巴掌又落下了。
日影千晴受不了了，呜咽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明明诚心道歉了！你再这样——”
“我告诉你父亲。”泷泽佑也很冷静地说。
“”少女瞬间哑然无声。
“道歉吗？”泷泽佑也再问。
“对不起！”
“不够诚心，重新来。”泷泽佑也又拍了下去。
“到底什么是诚心？”日影千晴已经哭出来了。
“不知道。”泷泽佑也很诚恳地回答。
他确实不知道，反正系统说她不诚心，那就是不诚心。
“啪！”
“对不起！”
“啪！”
“我呜——没人这么打过我！”
“啪！”
“对、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
“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
“啪！”
不知道多少下之后，泷泽佑也已经彻底顺手，就连系统已经提示「任务完成」，他都还下意识地多打了一下。
“我真的、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
精神的屈辱、肉体的痛感，在一个又一个巴掌的催化下，终于化作诚心的歉意。
少女的脸蛋已经彻底哭花了，声音哽咽。
“抱歉，多打了一下。”泷泽佑也收回手，很有礼貌地道歉道。
日影千晴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厉害了。
她捂住终于不被巴掌袭击、传来火辣辣痛感的屁股，啜泣声不绝。
泷泽佑也很满意，先收起系统，问道：“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
日影千晴此刻哭个不停，没回答他。
泷泽佑也心情很好，也就不追究她这点了。
一方面是完成了任务，一方面当然也是彻底出气了。
这名刚开始嚣张的日影二小姐，终于拜倒在他的巴掌下。
当然，其实他打得不算多重，真正令人难受的，应该是这种因为被抓住把柄、被人打屁股的屈辱感。
属于精神攻击。
心情彻底畅快了的泷泽佑也，长吁一口气，甩了甩发酸的手掌，走回办公桌前。
他先将桌面上那十张万円纸币收了起来，随后，在抽屉翻找起来。
“喏。”泷泽佑也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了日影千晴。
日影千晴抽过，然后立刻转过身了。
等到哭声停下，日影千晴也擦好眼泪，将纸张丢进垃圾桶。
随后，少女看了一眼泷泽佑也，什么也没说，她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泷泽佑也也不管她，目送她走出办公室后，正准备坐下好好研究下系统这次的奖励，却没能如愿。
就在日影千晴打开门走出办公室后没多久，办公室门又被敲响。
“请进。”泷泽佑也不得不说。
走进来的人是秘书奈良早见。
“理事长，这是今天的会议纪录。”她走到办公桌前。
“嗯，就放那吧。”
“是。”
放下之后，奈良早见瞥了一眼垃圾桶中的纸张，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跟着，她红了红脸，低着头，也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办公室。
她决定当作什么也没听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