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金矿迷云
“这”众人都傻眼。
“快点啊,我刹不住它。”
眼见了马儿要到军营了,江珈惊慌的大叫。
封运安和百里将士两人对了眼神,点头肯定后,百里将士上去拦住马,马受惊抬起了两条前腿,江珈顺势就要栽下马。
“啊!-----”
封运安飞身接住了江珈。
就像第一次在树林里,当时的“楼姜安”接住了江珈。
两人安全落地,那一头的百里将士也将马儿安抚下来。
“既然不会骑马,为什么还要骑马?”封运安语气带了一点点的责怪,更多是惊喜,问完话也没有等江珈回复,就将她搂进怀里。
“这-------”周围站满了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看呆了。
护运下意识的看向永平郡主,只怕她会上去撕了江珈,却看到永平郡主的眼里毫无波澜。
他还是伸出手挡住了她的视线,永平郡主下意识的抬头不解的看向护运,得到护运的回答:“郡主还是不要看的好,这边上马吧。没有马车委屈郡主了。”
永平郡主推开了挡住自己的手。
那一头的两人还抱着,百里将士咳嗽了一声。
江珈才推开了封运安,抬头就见到封运安那双眸子里面竟然亮晶晶的,看得她全身还火辣辣的。
这眼神太炽热了啊,不出意外这小子肯定以为我是来跟他走的,江珈想到这个就慌忙解释:“别误会,我单纯的来送行的。”
封运安听了失笑:“单纯骑着从来没有骑过的马,来和我送行?刚才我在书院已经和你辞行过,你还要来军营找我,这是何故?江珈,说你不喜欢我你自己信吗?”
“”本来是一出很浪漫的画面,这封运安说的话让江珈胃里又有点yue了:差点就忘记了这小子平时是个什么德行,多少是有点自恋的。
“我听说你用了你们一处金矿,”江珈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永平,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你这么匆忙回去必然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上次你不告而别,这次你匆忙走掉,我总觉得下次你又会突然出现,不然来好好的和你告个别,送个行,你也不小了,做事有点注意了。”
这话更像是江珈把那年下弟弟的行为灌注在封运安的身上了,封运安是王子,必然肩膀更重,如果将来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可不能像那年下弟弟对自己那般不管不顾,撒手就走。
“我也要叮嘱你,日后做事善始善终,遇到喜欢的女孩子,或者”江珈用下巴点了点永平郡主那边的方向,“或者是遇到了那般喜欢你的女孩子,你莫要简单粗暴的隔绝对方对你的喜欢,对方要是黑化了,还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封运安笑了,竟然握住了江珈的手,“你这么匆忙就是想要同我讲述这些吗?没有别的话同我说了吗?”
江珈一听急了,“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这般语气听在封运安的耳朵里面倒像是在嗔怪着,“听到了,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这次永平给你带来不少的麻烦,日后她定然不会再次出现在本国了。不早了我要即刻启辰,对了,那椿甘楼的做面小哥护封是我的手下,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难处需要用人,只管找他。”说完,封运安将自己怀中的一块玉佩取出来递给了江珈,“本来就是要给你的,我当你那般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定然也嫌弃我送给你的礼物,今日你来了,这东西我送给你。莫要拒绝好吗?”
其实封运安是想要说“莫要拒绝我”,但是最终是没有说出口。
江珈接过来了玉佩,放在手心,“那行我收了,你早点出发吧,一路平安。”
令国的人马重新开始整装。
封运安帅气的跨上马,回头深深看了江珈一眼,勒住缰绳朝令国出发,护运骑马守在他的身后。
江珈看着,永平则单独骑着一匹马,周围守着几名士兵,走在封运安和护运的身后好几米远处。
“看来回去后我要开始学习骑马。”江珈心中暗暗决定。
这天过后,风平浪静。
令国也确实很诚信的将金矿的归属送到本国皇帝手上,本国立刻组织相关人员接管了金矿开采。
本是让皇帝开心的合不拢嘴的事情。
但是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采矿人员得了奇怪的病症,最开始都是高热发烧,本来是以为水土不服导致,因为本国的金矿多数在南方,所以征用的都是南方来的人,加之高热发烧也不过寻常的生病症状,为了不影响开采进度,也没有对人员生病治疗给予重视,只是换上了一批金矿当地的采矿工人。
然而,棘手的是,这寻常郎中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病症,久治不愈的病人传染性极强,随着人员流动性,这病症这病症竟然在城中开始蔓延起来。
最后竟然不得不请公孙圣手亲自出马。
公孙府内,今日难得的是猴子也这般听话的没有闹腾。
“自从搬进来几个从金矿那得病过来的工人后,这猴子就像惧怕某样东西一样躲在笼子不出来。”
“是啊,这怪病寻常郎中还看不得,要家主亲自出马,家主已经看了好一会了。”
这几人说话间,公孙家主已经从屋内出来,“刚才抬进屋子的几个人千万别让他们出来,还有通知所有府上的人立刻搬离去外派。这地方要隔离起来。”
“出什么事了家主?”听从吩咐的人知道这次的事大了,连忙想要问的更清楚些。
只见家主面上也失去平日的冷静,语气也带了一丝不安,“希望是我误判了,这病症竟然和那多年前的村子一个模样。”
听说这话的人都吃惊!
公孙府外派内派的人都听闻了传下来的那件事。
“那现在怎么办啊?万一真的是那可如何是好啊。”
“还能怎么办,赶紧按照家主的意思,赶紧隔离起来。”
“是!对对好好,好的。”
公孙家主走到在府外等候的士兵,这搬来的人就是这士兵送来的,“请问最开始得病的人发病有几天了?”
那士兵很诚恳的讲了,“最开始的那人发病了不足三天就严重到无法下床,第三天夜里便没有撑过去。”
“三天”公孙家主很惶恐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