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婆捅我是我应得的。”
乔玲琅痛心疾首,拍着大腿哭道:“唉呀!我们家阿延怎么那么苦啊!”
“你这个狐狸精究竟给阿延灌了什么迷魂汤?”
路吟风心潮激荡,眼底神色近乎麻木。
她没有心思为自己辩解什么了。
盛父盛母对自己的误解已经很深,她不在乎会不会再加深些。
盛渊蹙着眉头,护路吟风的动作很明显。
“妈,阿延都没有怪吟风,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妈,您消消气,否则阿延自己身体没有好,又要为你担心。”
盛渊一直是听话的乖孩子,此时却这么维护着这个女人,乔玲琅挺意外的。
该不会……她要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迷住吧?
不!绝对不行!
“阿渊,你跟我出来一下!”乔玲琅面色严肃厉声喊道。
盛渊目光深深,没有多余的情绪,跟着乔玲琅走出了病房。
此时,盛鸿也站起身来,严厉地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望了战栗不止怯生生的路吟风,第一次觉得一个小女人有点难搞。
盛鸿精明厉害,不似乔玲琅那么情绪化。
没将矛头直接指向路吟风。
凌延盛垂着眸,嗤笑一声。
“爸,是我的错。我害得老丈人进狱,丈母娘脑梗进了医院。”
“老婆捅我是我应得的。”
他耸耸肩,一副无奈又随意的模样。
盛鸿:“……”
他打了一通电话,让人查一查凌延盛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几分钟,电话就回过来了。
盛鸿的脸色越来越黑。
放下手机,他对着凌延盛压抑着怒火沉声道:“阿延!你在胡闹什么!”
“本以为你娶了这个女人,是因为爱她,想好好过日子的。”
“就算你妈强烈反对,我也在她面前为你们说好话,现在闹这一出,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盛鸿气得发抖。
倒不是觉得凌延盛针对路家人是什么大错,只是从这件事里看出了他性情偏激的一面。
这样的人,似乎不太适合接管盛势集团。
“爸,还是那句话,我和她的事情你们别管了。”凌延盛轻轻地笑笑,目光转移到路吟风身上,“我的老婆自然会补偿我的。”
盛鸿也拿凌延盛没办法,狠狠地剜了两人一眼后背着手大步离开病房。
眼下,病房里只剩下凌延盛和路吟风两人了。
路吟风心跳忽然加快,比刚才盛父盛母在场时还更加恐惧。
“吟风。”凌延盛忽然这样喊道。
他幽邃的眸子里满是寒意。
他瞬间就与那个在父母面前维护自己的凌延盛判若两人。
路吟风想,这才是真正的他。
“吟风。”凌延盛再次喊道。
他温柔的语气令路吟风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口道:“不要这么喊我。”
凌延盛黑眸微眯,眼神变得玩味探究起来。
“不准我喊,刚才盛渊喊的时候,怎么就可以了呢?”
“路吟风,你什么时候和他那么熟了?”
他的话,声声质问。
路吟风愣住。
刚才那种情况,她怕得要死,怎么可能注意盛渊喊自己什么。
路吟风咬着下唇,硬着头皮解释道:“他要那么喊,我也管不到。”
“路吟风!”凌延盛声音抬高了几分,眼里几乎冒着火。
他又牵动到伤口,痛得直冒冷汗。
路吟风急忙上前一步,“凌延盛你能不能别乱动了!你受多大的伤自己不知道吗!”、
“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吗?”凌延盛仍是冷着说道。
路吟风眨眨眼,心中生起一丝无力感。
她不懂凌延盛究竟想要什么。
安静许久,路吟风淡淡地应道:“凌延盛,你好好活着行不行?”
“我们一家人的命都在你手里了……你别死……”
说着说着,她眼尾红了,澄澈透亮的眼珠子变得更加水润。
凌延盛敛起了目光。
虽然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回答,却也将就了。
“渴了。”凌延盛说着,目光深邃地盯着路吟风。
他总是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路吟风抬眼看去,病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杯用恒温器保温的水,凌延盛伸手就能拿到。
路吟风咬着唇,没说什么,便走了过去端起水杯递到凌延盛的唇边。
她现在没必要和凌延盛争论什么。
把他哄着惯着依着就行了。
杯沿抵着凌延盛的嘴唇,但凌延盛却紧闭着嘴。
“喝呀,你不是渴了吗?”路吟风急道。
和凌延盛靠这么近,她有些害怕。
凌延盛唇角轻柔地挽起,眼底浮现一抹讥诮,“路吟风,你怎么一点都不会来事?该怎么做,还用我来教吗?”
路吟风头皮一阵发麻。
她就知道凌延盛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
“实在不愿意的话……那我只好……”凌延盛拖长了尾音。
“好!好!好!”路吟风豁出去了。
她将杯子凑近自己嘴边,微仰起头,含了一大口水。
随即,她俯身弯腰凑近凌延盛,眼睛紧闭着,将嘴里的水渡给凌延盛。
凌延盛微微惊愕,却也很快地接受了,配合着微张嘴唇,从路吟风口中汲取温热的液体。
伴随着喉结上下滚动,他也发出了轻微的吞咽声。
毕竟这种事情路吟风也是第一次做,很不熟练。
只有不到一半的水顺利地进了凌延盛的口中,剩下的,都流到被子上了。
路吟风酡红着脸,嘴唇润润的,眸子也是润润的。
凌延盛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路吟风那细嫩的脖子上,像一截白玉。
路吟风很尴尬,眼珠乱转着,视线没有落点。
她想凌延盛没喝进去多少水,便想再喂一口。
然而她刚想站直身,就猝不及防地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勺。
凌延盛同她接吻,长驱直入。
他贪婪地从路吟风口中不断汲取着。
路吟风不敢挣脱,紧闭双眼任由他掠夺着自己。
只是情不自禁间,会忍不住发出沉吟声。
许久,凌延盛才松开了路吟风,他呼吸更加沉重。
他擦掉嘴边的唾液,戏谑一笑,“不渴了。以后你对我的照顾,都按这种水准来。”
路吟风咬着牙,战战说道:“这……算哪门子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