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未免太过分了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似乎有些愣住,但很快他又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说道:“雨柱啊,我知道有些事,我可能做错了,你也别太生气。既然你父母不在,作为这个四合院的长辈,我应该帮忙教育你。”
何雨柱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嘲讽地笑了起来,他冷笑道:“你倒是挺会找借口的。如果你真的有这么多闲时间,不如抓紧生个孩子,教育教育他,也许会更有收获。”
易中海脸色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似乎被何雨柱的嘲讽言辞击中了软肋,明明是他自己的行为不当,却硬要找借口。
在五六十年代,社会观念和价值观相对传统,家庭的延续和传承,被认为,是极为重要的。
没有孩子,被视为一个家庭的一种“缺陷”,这在当时的文化背景下,会让人感到无比的尴尬,和不安。
易中海作为那个时代的人,对于没有孩子这一点,肯定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何雨柱的嘲讽,直戳了他的软肋,让他感到既急躁又愤怒。他或许真的想通过与何雨柱的交流,来弥补自己内心的焦虑和不满,但是却未能如愿。
那个时代,家庭和社会的压力,往往会让人不得不顺应既定的观念和规矩。
尤其对于易中海,这样的长辈来说,无法延续家族的后代,可能会被视为一种不尽责任。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解释后,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这封信的字迹根本不是我父亲何大清的,我看得出来。你不要再继续编造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坚决态度所逼,也感觉自己无法再继续逃避。
他试图解释道:“雨柱,我也不是故意的。也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何大清找人代笔的吧。”
何雨柱却并不为所动,他已经看透了易中海的虚伪和不诚实。他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别再继续欺骗我了。这封信的内容和字迹都是假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谎言已经揭穿了。”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他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坚定地对抗他。
他嘴里咕哝了几句,却无法找到合适的借口。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话,有些无措地咳嗽了一声,试图再次解释:“雨柱,也许我记错了,或者是何大清找人代笔的。你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
何雨柱听着易中海的辩解,冷静地看着他,然后坚定地说道:“一大爷,你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我父亲何大清写给我的信里,除了会寄抚养费,他从来不会用这种肉麻的方式表达关心。这封信的内容和字迹,我看了很多次,根本不像是我父亲的作风。”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话,似乎在他的坚持下有些无言以对。但他仍试图挣扎着说道:“雨柱,毕竟何大清是你的父亲,他关心你也是应该的。你别太计较这些。”
何雨柱却冷笑一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来,上面写着一个断绝父子关系的协议,他冷静地说道:“一大爷,我早就和父亲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没有义务去接受他的所谓‘关心’,更不会被你的谎言所蒙蔽。”
易中海看着那张协议,顿时震惊地无法言语。
他没有想到何雨柱早就做出了如此决绝的决定,断绝与父亲的关系。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他的谎言,已经带来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何雨柱收起了那张协议,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易中海,说道:“我不会再让你继续干扰我们的生活。你的谎言已经暴露,我希望你能从中吸取教训。”
易中海愣在原地,似乎有些无所适从。
他眨了眨眼,似乎难以理解何雨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努力寻找着合理的解释,然后犹豫地开口说道:“雨柱,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断绝和你父亲的关系,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太重要了。”
何雨柱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动摇,他淡淡地回应道:“一大爷,这是我自己的决定。父子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血缘,更需要共同的信任和尊重。父亲对我,并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我也没有义务继续维持这种关系。”
易中海却仍然不解,他低声说道:“但你这样公开拿出断绝关系的协议,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何雨柱依然坚定地看着易中海,回答道:“我并不觉得丢脸,因为我坚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不会让他继续影响我的生活,即使需要面对一些困难和批评。”
易中海愣在那里,似乎在努力理解何雨柱的决定。
尽管他可能无法完全理解,但他也逐渐意识到这是何雨柱坚守自己原则的表现。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坚定态度后,或许是为了逃避尴尬的局面,他想到了一个借口。他有些局促地说道:“雨柱,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忘记了家里还有十块钱,我得回去找找。”
然后,易中海匆匆离开了何雨柱所在的地方,走回了家里。
一大妈正好在家,易中海见到她后,显然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不得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他有些慌乱地,向一大妈解释道:“刚刚我去找何雨柱,没想到他对我说,他早就断绝和他父亲的关系了,还拿出来了一个断绝父子关系的协议。”
一大妈听了这番话,脸上露出了惊讶和不解的表情。
她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易中海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我也不太明白,他好像觉得何大清跑去河北,跟寡妇过日子这事太过分,所以干脆就断绝了。我觉得他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
一大妈沉思了片刻,似乎也在思考何雨柱的决定。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