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3章 龙之呼吸·矢量操控！
狼爪撕裂空气引发爆炸，秦昊和莫九歌一起摔出黑雾和火海。
就在秦昊将要重重摔在地上的前一刻，一双有力的臂膀把他的挺拔修长的身体拦腰抱起。
秦昊睁开模糊的眼睛，看到了浑身覆盖魔王铠甲的莫九歌。
随着机械音的摩擦，头盔部分顿时解除，秦昊看到了莫九歌的脸。
莫九歌抱着秦昊，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子，这次你做到了，你救了我。”
秦昊也笑了起来，泪水在眼眶周围打转。他不仅救了莫九歌，还救赎了自己。
曾经秦昊在上千个夜晚无法安然入睡，总是想起莫九歌死去的画面，这是秦昊无法躲避的梦魇。
不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特殊，不论当时有多少不利因素，对于秦昊来说李乾坤的那句话就是对的。
“世界上所有的不利因素，都是当事人的能力不足导致的。”
这句话秦御道也说过，是帝王之间心照不宣的真理。
当秦昊成为帝王的时候，他也逐渐相信了这句话。
事实就是当初的自己太过弱小，因为不够强大，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岳母因为救自己而死。
这是秦昊时隔多年都无法解开的心结，愿灾者也正是利用秦昊的负罪感，让一个自信的魔王沦为一个胆怯的懦夫。
就在绝境之际，解铃还须系铃人。
秦昊在危乱之中找到了救赎自己的机会，及时把魔王驱动器佩戴于莫九歌的腰间，并且插入红蓝双匣和升华密钥。
狼爪没有撕碎莫九歌的身体，只是在魔王铠甲上留下了深邃的爪痕。
秦昊借此机会，拯救了他曾经最想拯救的人。
“岳母，你没事吧？”
秦昊情绪启动，捧着莫九歌的脸，查看莫九歌的身体，生怕这个女人遭受任何伤害。
“傻瓜，我没事。你不是一直活在没有拯救我的痛苦里么，今天你做到了。你在我眼里，从来都是最优秀的女婿。”
此刻秦昊和莫九歌站在一起，昏暗的日光披在两人的身上，好似电影里的情侣。
黑影脱离皓镧的身体，再次变成秦昊的样子，冷笑道：“无知的人类，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
“岳母，你先退到我身后，一切我来解决。”
秦昊把莫九歌挡在身后，脸上恢复以往的自信。
上官飞羽看向秦昊的眼神欣喜若狂，兴奋道：“就是这个眼神，终焉黑龙皇……”
皓镧恢复神智，化为人形，从秦昊手里接过《魔王之书》，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魔王大人，接下来您尽管装逼，我来负责为您庆贺。”
秦昊埋藏已久的心结在解开的一刹那，所有的胆怯和懦弱全部消散，眼里的自信就像火焰一样燃烧。
颤抖的拳头不是恐惧的表现，而是对于战斗的亢奋。
黑金色的龙鳞逐渐蔓延秦昊的全身，背后长出一双龙翼，和一条龙尾。
双臂同时龙爪化，体内的器官进化变异，生理特征逐渐与巨龙重叠。
秦昊抬起眼眸，一双邪魅的龙瞳锁定愿灾者。
“好奇怪的感觉！”
愿灾者突然一怔，他竟然感受到莫名其妙的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灵魂深处，甚至不敢与秦昊的眼睛对视。
秦昊的龙瞳诡异至极，瞳孔里还有紫金色的光芒，这是九转圣瞳和黑暗龙瞳融为一体的效果，首次开启九转圣龙瞳！
愿灾者的一切数据映入秦昊的眼帘，包括弱点的分析和战斗技巧的预演。
任何人激怒魔王的下场只有两个，一个是毁灭，另一个还是毁灭。——节选《魔王之书》-<废话文学篇>
“你认为我们人类的弱点不堪一击，只能说明你并不懂人类。”
“当本王完成自我救赎的时候，我的弱点会赋予我无限的力量。”
“曾经我没有保护好这个女人，但今天我做到了。”
“而你呢？高位执法者也不过是创世神培养的奴隶和杂碎，当我看到你的弱点时，你已经失去了任何翻盘的机会。”
秦昊的声音不断高涨，额头长出两只漆黑的龙角。
经历了愿灾者的折磨，秦昊再次激发了第二人格，也就是心里的阴暗面，来自于上古第一恶龙，暗黑皇帝龙。
或许是秦昊那句“高位执法者也不过是创世神培养的奴隶和杂碎”深深刺激了愿灾者的自尊心，愤怒让祂抓狂，身上腾起一阵黑雾，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一切法则都在崩坏。
“愚蠢的人类，你们的弱点被我无限放大，还敢狂妄，必须给你们施加神明的惩戒，你们才会知道自己的渺小！”
愿灾者就像一条被激怒的狗，因为秦昊戳中了祂最自卑的地方。
任何段位的执法者，在其他宇宙文明看来是高不可攀的强者，但只有执法者自己知道，对于创世法庭来说，所有执法者都是创世神的傀儡，甚至说连奴仆都不如，只是没有任何尊严的工具人和战争机器。
这些执法者曾经都大有来头，或许是某个宇宙的统治者，又或者是穿梭于不同位面的王者，但进入无尽之域后，就沦为了创世神手里的玩物，曾经的王者尊严荡然无存。
秦昊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但却刺痛了愿灾者的内心，就像之前秦昊嘲讽中位执法者翼一样。
段位没有任何意义，执法者的本质就是奴隶。
秦昊再渺小，只要不臣服于创世法庭，那么他依旧是王！
这就是秦昊与其他王者的区别，他可以放弃自己的王位，但他不会出卖和亵渎自己的王位。
“王位这种东西，我不是很在意，我放弃王位很多次了……”
“不过我放弃王位不代表我容忍有人践踏我的王位。”
“这，就是我回归王位的原因。”
秦昊的嗓音好像是由两种不同的声线重叠而成，两个人格同时呈现在一张脸上。
此刻秦昊的半张脸已经龙化，锋利的龙牙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愿灾者打了一个响指，把刚才从秦昊收集的欲望全部注入周围的万物。
大地就像海啸一样掀起，无数碎石化作利刃聚焦在秦昊周围。
风雨雷电一切自然元素都活了过来，它们在欲望的支配下获得了生命，同时朝着秦昊席卷而来。
这是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秦昊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嘴唇轻启。
“龙之呼吸·矢量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