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李欣月的情意
“嘿嘿,我离开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啊!”
穆月原本还有些激动,但是一看他这副贱兮兮的表情瞬间一阵无语。
“呸!谁想你了!”
穆天则是赶紧来到穆云飞跟前,仔细的检查着他的身体,生怕他缺条胳膊断条腿。
“飞儿,你是怎么从穆彪手中逃脱的,咦,你的经脉!”
牢里的穆彪消失众人还以为他是被抓走的,可穆天在检查身体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的经脉修复了,一时间这位老父亲老泪纵横。
“什么!经脉修复!”
众人皆是大惊,要说后天经脉损伤有修复的可能,可是先天经脉残废,想要修复简直难如登天!
“呃,这个嘛…”穆云飞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竟鬼使神差的说道,“还记得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被穆彪掳走后又被一老者所救,他看我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修炼奇才,为我修复经脉传授我盖世神功。”
穆云飞满头大汗,他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这才把前世的台词给背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我穆家后继有人啊!那老者定是绝世高手!竟有手段修复经脉!”
“我靠!你们还真信了!”望着他们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穆云飞不禁心中暗道,“这都能信,我真tm是个天才!”
“武师!你竟然是武师境界!”
感受到那股斗气波动,穆天再次震惊道。
“什么?”
一旁的穆月也是吃了一惊,她可是穆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师境界天才,没想到曾经的废柴穆云飞竟然也达到了武师境界,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哈哈!太棒了,如果你母亲看到……”穆天太过激动竟然提到了穆云飞的母亲,自穆云飞记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正好因为青莲心法的关系,帝国皇家学院冰麟学院招人,我们穆家多了几个名额,以你现在的实力或许有机会被录取!”穆天赶紧岔开话题,而穆云飞也是成功的被冰麟学院所吸引。
冰麟学院就和他前世的重点大学差不多,皇家的人是不用考核的,但是平民就必须通过严酷的考核,一旦被录取将会获得大量的资源,而且毕业后有机会为帝国皇室效力,所以各个大家族都是挤破了头想把自己的族人送进去。
“我穆家只能保送三个,其余的弟子将会参加统一的考核。”
只有三个,穆云飞心里没有底,毕竟自己也只是刚刚恢复经脉,跟家族里那些寒窗十几年的人还是有着差距的。
几人打算次日就回皇斗城,本来穆天这次来除了打听穆云飞的事,还是为接穆月回去参加族内考核,而临走前穆云飞还得去一个地方。
玄冰城中新月商会李家府上,李欣月已经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整个人的身材消瘦了许多。
“小姐,这几天是怎么了,就连她最爱的鳕鱼炖豆腐都不尝一口。”
“还能怎么,心里住了人而呗!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大少爷让咱家小姐憔悴成这样!”
门外两个丫鬟不停地议论着,此时房间内的李欣月端坐在窗前,脑海中始终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先天残废,十八年的废柴,丹香药体,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突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小姐,老爷让你赶紧过去,说是有贵客来了!”
李欣月眼睛一亮,“莫非是他,真的是他回来了吗?”她来不及整理妆容急忙跑了出去。
李家府上,李默然正一脸惊讶的望着穆云飞,“小友,你可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啊!竟然清除了丹香药体!”
“李前辈,我这次来是为了让你看几样东西。”
穆云飞掏出了一个空间戒指递给了他,而李默然接过之后,表情瞬间僵硬在了原地。
“蛟……蛟蛟……六六……六阶……!”
李默然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戒指中是炽焰火龙蛟的龙角和龙皮以及一个六阶魔兽,碧水玄冥龟的尸体。
“云飞小兄弟,你此去究竟经历了什么!”李默然满脸不可置信,光这戒指中的一对龙角都是难得的珍宝。
“也没什么啦,就是碰到了一条蛟蛇蜕皮外加一堆魔兽打架而已。”他可没有说谎,情况确实是这样。
“这些东西我留着也没用,一旦暴露又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我想交给新月商会,换一些我能用得到的东西。”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东西他又用不到,唯一有用的只有那个六阶的水属性魔核,他没有放到戒指里。
“唉!你可太看得起我了!”李默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里只是一处分会,你要换只能去皇斗城新月商会总会,我这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恐怕都没这一对龙角值钱。”
李默然伸手掏出一块暗金色的令牌和一卷特殊的玉简,只见他意念一动,在这玉简上留下了灵魂波动。
“这是我新月商会内部贵宾令牌以及能够能够记录灵魂传音的魂玉,你拿着去皇斗城商会总部,会有人给你换的。”
穆云飞将其收下,这魂玉放在手里竟然能滋养他的灵魂,“如此珍贵的东西竟然用来记录灵魂传音,太暴殄天物了!!”
“云飞少爷!”
这时门外传来了李欣月的呼喊声,而当穆云飞朝门外看去竟不由得呆立在原地。
只见李欣月原本莹润的肌肤变得黯淡无光,脸上挂着黑眼圈,面容憔悴,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云飞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说着一把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咳咳,老夫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李默然知趣的赶紧起身离开,此时屋内只剩下了穆云飞与李欣月两人。
闻着幽香的少女体香,感受着柔软的肌肤以及胸前极速跳动着的心跳,前世加上今世将近五十年的老处男穆云飞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