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风流年他来了
这下他彻底的亚麻呆住了!
头脑短片一秒,便飞扑到水中,此时的他又气又恼,又觉得欣慰,
想到先前她在南月国落水被人灌毒死而复生,
之后又掉入拦生河九死一生,这又落入冷泉里生死未卜,她难道不晓得水克她吗?不要命了?
不敢耽搁分毫,他冲入到冷泉下,最后在泉底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她,
他紧张的游过去,看着煞白的一张脸,立刻吻了上去,只有及时的度入一些灵力给她,
才能保证她魂不离体,冷泉之水自天上来,除了狐帝和狐后,任何人落入此水都是亵渎。
所以在没有正式成婚之前是不能进入此泉水的, 而且还要二人同时泡泉水才有提升法力的功效。
就是这么神奇!
坏就坏在二人虽有夫妻之实,没有夫妻之名,所以冷泉是不认账的,
将一切落入泉水的人,都当做是亵渎天上水的 人,会活活的冷僵那人的!
然而事实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当他抱着她浮出水面时,她脸色更白了,而且蒙上了一层霜花,这冷泉是要将其冰封住啊。
“怎么办?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为其疗伤,可是……
顾不得那么多了,耽误一秒他就多了一分的危险,一旦被冷泉冰封,神仙难医。
“对不起了,得罪了!”
他将她放在冷泉旁,身体微微的颤抖,如果说先前那两次是她迷离中的,那第三次依旧是!
没办法为了救人,彼时只有他能救她,落入冷泉的人必须是狐帝以身试法救,否则必死无疑!
他轻轻解开湿透的衣服,手一挥旁边生出一团篝火,一道几乎透明的帷帐从天落下,将二人包裹在小小的空间里……
附身,火热的身躯轻轻盖在了娇小的身躯上,感受着刺骨的冰冷,篝火的余热不起一点作用,
他心疼的看着那个傻子,紧紧的贴在冰肌上,薄唇轻轻的印在了那张冷的发白的肌肤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用身体的温度提升唤醒她的意识,直到她身体有所温热,
有所回应,胸脯剧烈的颤抖,脸颊微微泛红,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筋脉抖抖而立,
脸涨的通欧诺个,从脖子再次红到了耳后……
篝火影影倬倬,映衬得身影叠叠错错,上下起伏……
虫鸣之身飞瀑之身掩盖了人影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完好无损的醒了,而他却脸色惨白,浑身冰冷,看着他冰冷如山的面容,回想模糊的画面,
她和他怎么又……
只是这次他没有着急推开他,目光斜倪,瞥见不远处的碑文,赫然刻着冷泉醒目的大字,
瞬间懵了,她虽未来过青丘都城,但是关于青丘帝宫内的冷泉传说还是略知一二的,
再看怀中疲态尽显的人儿,瞬间心跳加速,脸唰的红了,也就任他躺在柔软起伏的胸前没有推开,
玉手轻轻的抚着他结实有弹性的后背,他累了,为了救她消耗了太多的灵力,这一刻她明白了,这兴许就是天意!
她不想逃避!
然而她刚陷入美好的未来规划,飞瀑上再次出现了弹琴的老头,凶神恶煞的盯着她,使得她猛然一惊,立马将其推开,她不能害他!
想到这里,她连忙穿好衣服,将他一人丢在这里,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她必须得走,必须得离开这里,看着旁边被他一同寻找回的古琴,
她一狠心一并带走了,“既然你醒后也要丢掉,就由我来保管吧!”
说罢她含泪绝望的离开了此界,回到了客房,不再见任何人!
然而刚进入房门,便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翠儿也不知去了哪里,她只能起身去开门,却迎面撞上了那张令人朝思暮想又生厌的脸。
“是你?你怎么来了这里?”
月离面带不悦,质问的盯着他,那人正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风流年,“你还有脸来见我?”
“怎么?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没有脸来见你?反倒是你,你和那个古玉书到底怎么回事?”
风流年眼神迸发出一丝恨意,深邃的眸中不见一丝温柔,被一腔怒火点燃,他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是灵蛇陷害他,
利用他骗他去灵蛇岛成亲,还在成亲的当晚,他听到了灵蛇一族长老的计划,灵蛇水云公主的出现就是为了让南月国,分崩离析
就是为了让他和月离分别,好让他为灵蛇族所用,等他将南月国灭了,再将其杀死,暂时把水云公主嫁给他,就是为了给他一点甜头,不过是缓兵之计,灵蛇族人看不起狐族,
听了这些后,若无其事的他回到了婚房内,不动声色一把抓住水云公主的脖子,问他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对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水云公主不想说,奈何他拿整个灵蛇岛人性命来危险,他能将他们驱逐至弹丸大小的地方,就能灭了她们,让她们灵蛇一族从三界中绝种!
水云公主担不起这个灭族的责任,于是给了他的解药,告诉他一切阴谋,并让他选择是离开还是留下,她不想复仇,只想和他过平安的日子。
水云公主以为他也有伤害月离,月离不会原谅他,便放他离开,并表示真的爱上了他,至于去留他随意,但是会一直等他回灵蛇岛!
他回到了南月国,却听说公主参加了帝都家宴,也就是来选后,瞬间怒不可遏,她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这绝对不行!
然而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当他千方百计找到她时,发现了她脖颈上的吻痕,瞬间头顶绿油油的感觉,使得他心态要炸了!
此时眼神里充满的了愤恨和杀意,步步紧逼,“你和那个狐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和他睡过了?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你说啊,你说啊……”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抓住她的衣领狠狠的逼问,从未有过的粗暴和压力使得她喘不过气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已经被失去理智的流年提溜了起来,脚跟离地悬空,呼吸急促,她没有想到平日里见面一向温和的人,竟然会变得如此粗鲁残暴不忍,
他却盯着她脖颈上淤青的吻痕,如饿狼般双眸猩红,再看双由于恐惧而充满泪珠的凤眼,他笑了,笑的很大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