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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做起担挑货郎:卖竹编古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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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阳光明媚的一天。

    喜鹊窗台叫喳喳,新郎殷受一身大红装。

    迎娶马氏美娇娘,踢轿背入囍凤床。

    宋异人大排宴席一百席,邀请庄前庄後左邻右舍,四门亲友,庆贺这门百年难遇的好亲事。

    酒过三十巡,菜过五十味。

    红烛高挑,洞房花烛。

    侧摆了张碧玉拔步床,上坐着一个红头巾女子。

    他用红布包裹的木条轻轻撩开了红头盖。

    一件件有着落,褪下大红嫁衣裳。

    只见马氏那得天独厚的婀娜身段儿,雪白柔嫩的肌肤儿,在烛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儿。

    她端庄秀丽的娇靥美艳动人心,眼角水意欲滴,目内流转隐含无限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

    殷受心跳不由得怦然加速,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脸,仔细轻吻起那柔软的红唇,很香,与之丁香舌交缠……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玉颈,高耸……

    抱着她吹弹得破的肌肤,温软和腻滑,令人心摇神迷……新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新夫人紧闭美眸,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鼻翼开合,小嘴微张,轻哼。

    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却尽诉在她娇艳的面庞……

    几许风雨,雷电交加,成就夫妻。

    正是天缘巧遇合,不是偶然就。

    有诗曰:“离却蓬莱到帝邦,子辛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迷糊傻乎做新郎。”

    朝歌,此刻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以马屁精费仲、溜沟子尤浑,三弟飞廉、四弟恶来使劲巧舌如簧,鼓动假纣王选妃及下达乱政上百条之多。

    动不动就金瓜武士擂爆脑瓜子,苛捐杂税,暴戾恣睢,一时朝野人心散涣,安享了6百多年的国胙将要断绝。

    夜。

    轩辕坟中千年狐狸精,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叁妖在御花园会面。

    玉石琵琶精王玉姣道:“姐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呀,皇帝陛下,好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居然不认得人家!”

    九头胡喜媚美道姑也说:“我也奇怪呢,想不通!”

    九尾狐柳眉一拧,懊恼说:“殷受叁月没进来宠幸我,不正常的!我们要小心点,先不要声张,见机行事吧。

    他现在天天在于新纳的妃子酒池肉林,嬉戏打闹,

    听说提议皇帝加紧浇铸铜柱,在建万蛇窟,专治各种不服,

    又闻两王子殷郊和殷洪在宫殿中挑起宫妃下巴说:玩玩儿。

    因调戏新妃子,遭遇假纣王追斩,现逃跑了,下落及其生死不明。”

    王后姜梓童,黄妃、杨妃,比干、黄飞虎一干老臣子也蒙圈了,这怎么风云突变了,圣君成了昏君,政令错漏百出。

    耗资千万的鹿台也开始日液开工建筑,劳民伤财,一时四下怨声载道。

    又有,西伯侯:姬昌,长子伯邑考让假纣王剁了,惨绝人寰遇难,而送周文王吞食肉饼后,吐出了一只兔子。

    所以,他振臂一呼,杠着清君侧的正义大旗造反了,

    响应者多达几百镇,诸侯王轰然高举义旗,来入伙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天下烽烟尽处。

    商汤万里江山不知不觉中已然易主一半。

    这边。

    日上三竿!

    但见新夫人她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媚的面庞鲜嫩欲滴,玉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迷人。

    “死人,真是一个牛犊子!”新夫人撒娇在他的怀抱扭动。

    两人糖沾斗,亲亲我我,难舍难分,纠缠不休,你推我搡,

    腻歪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才起来了,出来大厅敬宋异人夫妻茶水。

    “兄长,大嫂喝茶!”

    “好好好!一人一个礼是。”

    吃完了汤圆,莲子百合粥。

    孙氏夫人拉着新夫人在里间说家长里短:“妹妹,怎么样,新郎官好不好呀?”

    “挺、挺好的吖!”新夫人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想不到自己这个俊傻夫,花样百出,一夜无眠,真是莫道销魂荡魄喽。

    “什么?到了天亮?妹妹你好福气啊!”见她艳光四射,人满足的似掐出水来,孙氏夫人不由幽怨说着。

    外面宋异人问他:“贤弟,你会什么呢,要做一门营生谋生计,以免外家说你无用之物不是吗?”

    殷受艰难想了想,支支吾吾的说:“我好像什么也晓得,但又不识甚麽世务生意,只会编笊。”

    新夫人出来,打了他一下说:“浑家,不要说空话,这门大小也是一个生意,是一个小老板;正好,後园竹子成林,砍下些儿篾编成笊,担往朝城卖了,也可补贴一些家用钱钞!长期在义兄家白吃白喝,不是长远之策也。”

    “贤妻说的是呀!”殷受咧嘴依了其言。

    马上去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24个,挑到朝歌来卖。

    “呔,你,给本官站住。”两个城兵手执三丈长戈森森对着他。

    “长、上官,做做什么的啊?”殷受吓的恐惧抖动身体,他一介草民,那遇到这等恐怖事。

    “我叼,入城不用交钱吗,二十文钱。”城卒不耐烦指着那个箩筐。

    “我,上官,我,小民还没有开始卖,没有钱呐!”殷受为难道。

    “没有钱?那里凉快那里呆——滚。”

    殷受真是滚到了城门口一角阴凉处。

    那知从早到午,卖到了中午,也没有成交一单。

    腹内又饥了,只得奔着回去吃饭。

    中午,仍然是没有破蛋,他抬头看着天色,心下计算:回去挑着赶叁十五里路,走吧走吧。

    一来二去,今天一共跑了七十里路。

    把肩头都压肿了,一回到新屋门前。

    新夫人马氏抬眸看时,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未见少一个的?

    正想问一下究竟,那知殷受指着马氏埋怨:“娘子你不贤也,恐我在家闲着,叫我当小老板卖笊。

    朝歌人必定不用笊篱。卖了一日,连个人问一下也没有。

    你看看,倒把为夫的肩头压肿了!”

    新夫人抿嘴嗔怒:“笊箕乃天下必用之物,你怎不说自己不会卖,反来报怨我的?”

    夫妻二人句来语顶,犯颜嘶喊吵吵。

    宋异人路过,听得这两口子在吵囔起来,忙过来问囜因何事口角?

    殷受把卖笊事说了一遍。

    宋异人道:“唉唉唉,何必因几个贝币吵架了啊?

    就不卖了,我老宋也养得起!”

    新夫人抿嘴曰:“大哥您虽是只等好意,但我夫妻两人日後也要有一着落对吧?难道吃一世软饭麽?”

    宋异人沉吟片刻曰:“弟妇之言极之有理,不如转行我家仓库里麦子多到生芽了,将它磨些面:贤弟挑去城里把货卖,不强於编笊这一门营生么?”

    殷受两夫妻深以为然,把竹编古笊一股脑儿全部都踩个稀巴烂,塞进去灶台内。

    新夫人叉腰训诫:“傻人,你这又是为何要把它弄烂,日后有人买或者是自用,不也是钱吗?”

    “夫人有所不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才能无顾虑重重,一往无前,绝不允许回首望后路。”殷受气场似乎即时爆炸。

    宋异人大惊:“弟,他日必然是一个雄才大略之人物。”

    新夫人抿嘴娇嗔,纤纤玉手一指戳戳他:“傻人,空话第二次了,不知道,你可否支愣起来呢?”

    殷受咧嘴呵呵傻笑。

    新夫摇首叹息,傻夫还是一个傻人,刚刚只是傻中偶尔还有一闪光点而已。

    次日,後生支起石磨来,磨了一担乾面,箩担收拾。

    殷受挑着担子,晃一下又晃一下,交了重税,得进朝歌把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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