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遇夏霖云，落入低谷
跪在左魔使的面前，非常敬重道。
“那人在凡界的势力几乎被铲平，想要杀鸡儆猴的势力也几乎殆尽。”
“真是没想到凡界的人也不光是贪生怕死之辈。
既然如此，那就协助潜伏，蓄势待发，我要让人间成为炼狱。”
“是。”
“要记得最后放大做事人的名头，可不能到头来一场空啊。”左魔使摆弄着手指，说的话风轻云淡，让凡界覆灭似乎不过是一个小事。
“是，属下告退。”
魔界一直都是黑夜，天上一轮的月亮似乎是被血染红的。
等到夜幕散去，一行人就从客栈出发，由于余笙从丰州过来，一路上联合其他仙门弟子解决，回去决定走另一条路。
途经安邑城，榕城，文城，岳城，一路上外加散心。
快要到榕城的时候，赫连清璃想起上次回府去，锦渝不想走榕城，担心萧锦渝。
“榕城，你在榕城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没有……，就算有，也都过去了，没什么可说的。”
萧锦渝嘴上说着没有，可手上的动作早就出卖了他，下意识的抓住清璃衣袖。
清璃也没好再问，只能时刻注意他的情况了。
榕城临近京城，与京都一样，大街小巷，人流不断，商铺作坊皆有，就连青昭国最大的酒楼‘樊登楼’都在榕城。
街边贩夫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闹声接连不断。
最显眼的就是周围都扎了各型各样的灯笼，能挂的地方都挂了。
虞月晞第一次见到这么繁华的街道，好多都没见过，拉着清璃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请教师父。
又着眼于随处可见的灯。
“师父，这些灯是要干什么的？”
“这是花灯节，每年的春日风光中，做出花灯来，举办花灯大赛。
传闻谁若做出来比春日娇花更美艳的灯，桃夭仙可助其一年顺遂无虞。”
“我能不能去凑凑热闹。”
“师姐。”这些事还是得听大师姐安排。
“当然可以。”
一路赶来身心疲惫的，恰逢凡间过节，凑凑热闹也不错。
得到同意的虞月晞兴高采烈的抱着黑球出去买做花灯的材料。
人流密集，担心虞月晞丢了，或者出什么事，三人远远的跟着。
余笙手中的玉箫时不时的转着，清璃见到她这些许天，没有打架的时候，从不离手，在以前却从未见过。
“师姐会吹箫吗？”
“会一点。”
“我在榕城有一个朋友，他对音律很有天赋。”
“可是我们途经此地路过的夏霖云？”
一提到此名讳，赫连清璃注意着萧锦渝的神情。
“正是。”
只见锦渝面色苍白无血色，行动也有些迟缓，问他沉默不语，他也想知道在榕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文质彬彬的锦渝变成这般模样。
“他的气质的确是谈吐不凡，翩翩君子。
不过我懂的也不过是皮毛，应该说不上什么话。”余笙五岁开始学的就是仙法，读的书也不过偶尔拿了几本。
哪能比得过君子六艺样样精通，音律格外出彩的夏霖云呢。
这话说的，萧锦渝可是一点都不都不认同，他算是君子？
可又不能表现出来，随意找了一个摊位看看，平复下心情。
此处正是小贩地方，放置了一盏铜壶，旁边放的箭，正是投壶。
而且还有彩头呢，挂了许多花花色色的灯，一盏牡丹花灯，有雍容华贵之色，看来是最大的彩头。
八支箭，投出最高分数算赢。
“这位公子，投壶比试需要两位，一人二十文钱。
只要赢了就可以得一盏灯，如果满分赢下，那盏牡丹花灯就可以带走了。”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娇软稚嫩的声音。
“哥哥，栀儿要那个大花灯。”
一个七八岁的女娃，梳着双丫髻，被个二十左右的男子牵着，小手手指着那盏牡丹花灯。
“好，要什么哥哥都给。”将女娃娃抱起来，朝这边走来。
“老板，如何才能得到这盏花灯。”
“需要一人二十文钱，两人投壶，满分比试，赢过另一人就可以拿走了。”小贩特别热情的招待着。
又瞧了瞧萧锦渝，道。
“不如两位公子凑个比试。”
“在下君贤，不知这位公子可赞同老板的建议？”
君贤为了妹妹必须得投，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被别人赢走了怎么办。
“好啊，君子亦有成人之美，这小糯米团子很可爱。”
一看到这女娃，就想到沐沁那丫头，小时候常来承昭殿，一天天太子哥哥，锦渝哥哥的叫，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
谁知道那丫头现在只顾着追小郎君，根本不跟清璃和他打招呼。
随着投壶开始，老板开始记分，君贤投壶全中，萧锦渝却进了一支。
萧锦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对这些实在是不精通，悻悻然的走了。
君贤以为是他相让，拿到花之后，正要感谢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人流中。
君栀拿着跟她一样高的花灯，玩弄着。
离开了此地，又逛下个地方，听闻这里的樊登楼最是繁华，带着栀儿去玩玩也未尝不可。
逃也似的萧锦渝凭借着小黑球气息找到清璃他们。
“刚那糯米团子拿花灯的模样跟沐沁那丫头真像。”
萧锦渝心情愉悦，正要跟清璃讲这趣事，却在樊登楼的门口看到那熟悉的面孔与清璃相谈甚欢。
……
“清璃兄此次一去不仅得了魁首，还让月仙宗在众多仙门中有了名字。”
“不过才几日，你们也都知道了？”
“当然，对仙门中实力熟悉，百姓也安心些。”
……
不对，那个面孔最熟悉，可那身气质却是两个极端。
‘夏霖云’
他想看个究竟，快步的走过去。
真的是一模一样的面孔，可这个人衣着朴素，不像那位恨不得镶个金子挂身上。
所以说这个人是谁！
萧锦渝红着眼眶猛的走来，清璃正想开口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而那名夏霖云的眼眶中却是震惊。
“你告诉我你是谁，你可是榕城夏家的二公子夏霖云。”萧锦渝扶着他的肩膀，那双眼描摹着他的面貌，想要在他的眼中看点别的，颤声问道。
“是，也不是。”夏霖云知道事情瞒不住了。
“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你说清楚些，到底是不是！”
“不是榕城夏家的夏霖云。”他只不过是一个从出生就该死的孩子。
“不-是，对吗？”
“对。”
三遍的答案，如同雷电，轰得他如静止般一动不动，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是破眶流下。
绝望的看了赫连清璃一眼，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此处。
余笙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只是一瞬间。
赫连清璃自然也感觉到了，可他消失的太快，根本不知道从何方向去找。
而在门口的三人进了樊登楼，樊登楼很大，楼层各有各的贩商，说书的，唱曲的皆有。
虞月晞在二楼学花灯的制法，另外三人则临近找了一个地方，问个清楚。
“为什么，锦渝看见你的反应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