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凭栏听曲
铁掌帮弟子纷纷跃上擂台，七手八脚的就把裘霸天抛到了空中，欢呼声不断。
“裘帮主掌法不愧天下第一！”陆天走上擂台夸赞道。
“哪里，哪里，陆庄主过誉了。”帮众将裘霸天轻轻放下，随后他上前拱手道。
“这黑衣人三番两次前来捣乱，若不是裘帮主恐无人能将其赶跑。”陆天继续说道，几人边说边走下擂台。
“哦？这裘某倒是不知，莫非这丑脸怪上次比武招亲也有此一手？”裘霸天疑惑的问道。
“正是，小女上次险些命丧其手。”陆天回应道。
“那不知上次是何人援手才消此波澜？”听陆天话语他便知道上次定有人出手将那丑脸打跑，适而有此发问。
“奥，上次是一个年纪约十五六的少年。”
“十五六岁的少年？”裘霸天心中震惊，他刚与那黑衣人交手，心知那人轻功，扇子功夫以及掌法皆是不弱，他怎会相信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能有这等身手。
“不错，这少年剑法奇妙隽逸，已有大乘。”陆天回道。
裘霸天听完，不禁萌生见见这少年的想法，便问道：“这少年人在何处，能让老夫见见吗？格老子的，江湖真是后浪推前浪。”
“这少年已往少林寺去了。”陆天伸手指了指少林寺所在方向。
随后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略的说与裘霸天。
“可惜啊，格老子的，好久没见到这种奇才了。”裘霸天双手拍掌神情之中流露出惋惜。
也怪他这般神态，如今铁掌帮人才凋零，二三代弟子中佼佼者屈指可数，然即便是这些所谓的佼佼者，在江湖中也不过二流实力。
“裘帮主随老朽前往寒舍一坐如何，在下已备好酒菜。”陆天笑着说道。
“可有陈年女儿红？”裘霸天也是笑着追问。
“陈年女儿红可没有。”陆天打趣的说道。
“连女儿红都没有，不去也罢。”裘霸天说着时双手一摊，显然也是说笑。
“女儿红没有，可是有三十年的竹叶青。”
“哈哈哈……”
欢声笑语之中两人手互相搭着肩朝陆府走去。
酒过三巡，裘霸天脸色潮红，夹菜之时也是微微颤抖。
啪的一声，一头倒在桌子上，不一会，鼾声如雷，惹得众人一片大笑，陆天见状忙安排人扶去休息。
月上枝头，裘霸天单手扶着头从房门中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陆天恰是迎面赶来。
“裘帮主，这三十年的竹叶青劲道可还行？”
“好酒好酒&34;裘霸天又摸了摸他那还有些发痛的脑壳。
“我看裘帮主像是还未尽兴呐！”陆天试探性的又问。
”不如今夜凭栏听曲去？&34;不等对方回答陆天接着说道。
“凭栏听曲是啥东西？”想他这种整天跟拳头打交道的人自是没有听过这等去处。
“五里外，绿水湖，有酒，有女人。”陆天拍拍裘霸天的肩头说道。
一听到有酒有女人裘霸天噔的一下瞬间清醒，双手反搭在陆天肩头，激动的说道：“几时出发，快快快！！！”
“即刻出发。”
驾驾驾
不仅是快马，还加了鞭。
前头烛火团团照如白昼，两人停了马，有伙计上来诣问，顺道把马牵了去。
这座怡春院又名“吊魂楼”，占地不过十几亩，据说来过的男人无不搀着墙笑着脸出去。
有两层，第一层就是纯粹的茶水室，不想上楼玩乐的就在这下边喝茶作诗，只不过茶水略贵，一两银子一杯。
这第二层就有意思了，整整有七七四十九个单独房间，分列两边，一边二十四，一方二十五。中间留下一个单独的观歌台。
两人刚踏脚进去，一个约摸四十岁的妇人就笑呵呵的迎了过来，妆化的很浓，一股及其强烈的香粉味五六丈外就能闻到，来人正是这个楼院的老鸨。
“哎呀，陆老爷，今个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边说边拉着陆天的衣角往楼上走。
显然陆天并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十几个楼阶后三人就上了二楼。
陆天一眼就看到了八个熟悉的身影———追云八骑。
此刻这八人均以不同姿势趴倒在那一寸圆桌之上，旁边不下五十个酒坛，有三个甚至连脚都架上了桌，还有两个嘴中口水已成一线天。
还好他们从来不露脸。
“两位是直接进入最后一步吗？”那老鸨笑眯眯的问道。
“什么是最后一步？”裘霸天没来过这个地方自然不懂。
“啊，那什么，先唤十个舞姬过来。”陆天打断了他的问话。
“十个舞姬？陆庄主想不到你比我还离谱。”裘霸天听到十个舞姬顿时瞪大了双眼。
想他那铁掌帮弟子众多，银钱都是日不敷出，即使兴起去那般场所玩乐也只是堪堪点一个舞姬。
“好嘞，我这就去挑选十个最曼妙的舞姬。”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就出去了。
“哇&34;裘霸天情不自禁的发出感叹声。
来的这十个女子，年纪都在十六七，上身皆裹紫色薄纱，里面肚兜刚好遮住双峰，那白皙的大腿要不是有那极短红色流连碧罗襦遮住当真是一丝不挂。
看到这一幕裘霸天就差没把口水流出来，赶忙端正姿态，眼睛倒是没眨一下。
“两位官人，小女子这就为你们表演！&34;说完十人同时深深鞠躬。
霎时有一人轻抚琵琶，音随风动，另外九人随着那琵琶声起翩翩起舞，如蝴蝶，如飞燕，当真让人大饱眼福。
忽有一女子已经舞动至裘霸天跟前，她双唇欲滴，那双眼睛隔着薄纱都挡不住的妩媚，一步，两步，双脚不停扭动，挺翘的双臀跟着上下起伏。
裘霸天再也按捺不住压抑的心火，一把将她往怀中拉去，那舞姬怎逃得过他那般大力拉扯，顺势一坐，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讨厌&34;娇媚的一声浅叫，从裘霸天腿上舞动着走回台中。
“怎么样裘帮主，比你那方天地有趣多了吧？哈哈哈。”陆天打趣的问道。
裘霸天哪里有功夫看陆天，口回心不回的说道：“那是自然。“
这时台上传来悦耳的歌喉，响彻在这一方天地之中。
陆天在认真的听着宫商角羽徽，而另一人却盯着白晶晶的大腿。
又有两人舞动着各自端着一壶酒，翩翩而来，舞至二人跟前纷纷坐到两人腿上，同时双手搂住两人脖子，有一人说道：“一杯酒十两银子哦。”
这个哦字一出，朝着两人耳中吹去，一股暖流直达心头，同时一股心火如浪潮般喷涌而出。
“放心，今晚全场由陆老爷买单。”说完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裘帮主&34;陆天亦是接过酒杯一滴不剩。
“怎么样裘帮主？这凭栏听曲可还合意？”八杯酒下肚，陆天问道。
“这曲是听了，栏在哪呢？”裘霸天摸摸微微潮红的脸颊问道。
“这栏嘛哈哈哈，一会你就知道了。”陆天笑道。
随即他拍掌叫停，对着台上问道：“可有哪位愿意陪着我两到最后一步？”
台上十人一听，纷纷半遮脸轻笑起来，不时有人问道：“不知陆老爷给多少银两？”
“银两不是问题，把我这裘兄弟伺候好了奖赏那是大大的有。”
“小女子愿意。”
台上众人瞬间有几人已经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