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身体很想念他
“怎么那么吵啊!”
光农职宿舍内,和风正在复习期末考试的内容,被宿舍外突然兴起的聒噪声给惊扰了。
他放下笔,闭眼仔细一听,此时光农职的alpha整栋宿舍楼乱哄哄的,不断有人在大声吼叫,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点点不同alpha信息素混合的气味。
看样子没法复习了,和风叹了一口气。把书一关,再回头看了眼门,心一横,起身准备出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月辉推门进来了。
“回来了啊!”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话,紧接着和风的笑脸就僵硬了,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怎么啦?几个小时不见你爹,都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了?”月辉还以为和风在搞什么把戏,翻了一个白眼,径直往自己的座位上走。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
和风却没有动,他神情惊慌,指了指月辉手里的外套说到:“你前面是不是在和一个发情期的omega待一起?”
这一问,直接把月辉给问蒙了。
“你怎么知道的。”月辉不解的开口问道,“你跟踪我?”
“你特么脑子有毛病是吧!”和风冲上去就往月辉肚子上招呼了一拳,“还不快把你的外套洗洗干净,那么浓的omega信息素味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月辉愣在了自己的座位前,只有眼皮在动,半晌,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外套。
味道有那么浓吗?
“还看!”和风急的跳脚,“你再不去洗掉,我今天晚上必疯。你可别想好好睡觉”
话音刚落,和风就感到腺体非常不舒服,紧接着一股被omega信息素调动的燥热在身上蔓延开来。
真是见了鬼了!
“只是盖了一小会儿。”月辉把外套来回翻了个面,然后凑近闻了闻,“我实在是感受不到,这味道真的很浓吗?”
“你特么!”和风懒的解释了,他一把抢过月辉的外套,飞奔进宿舍卫生间里,倒了两瓶盖的洗衣液在外套上,丢进一个脸盆里后开起了水龙头。
“有发情的omega来我们宿舍楼了,兄弟们赶紧回避啊!有没有缺抑制剂的,赶紧去宿管那里借!”
还没等和风把水加满,楼道内不知是谁,拿着喇叭大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整栋宿舍楼的躁动更大了。
宿舍内的两个人听的是清清楚楚。
短暂的思考后,月辉才猛得反应过来。
想必这次的躁动,跟自己拿的这件沾满星云信息素的外套有关。
有那么浓吗?从急诊大厅拿走的时候,医生也没有多说什么啊!
“和风你说,这个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呢?”看了一眼正在泡衣服的和风,月辉有些好奇的问道。
“兄弟你没事吧!”和风泡好了衣服,一听这话赶紧起身来到月辉面前,“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这件外套上一股奶糖味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在和风不断的追问下,月辉只好无奈地把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好兄弟。
和风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没过多久,门外新一轮的喧闹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紧接着,一个风纪老师带着两个保安,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月和两人宿舍的门。
“你们这里藏了发情的omega吗?”一开口,风纪老师的语气就是严肃冰冷。
月辉听得是默默流了冷汗,再看一眼身边的兄弟,他有些庆幸和风把他的外套给泡了。
“没有。”和风连忙摇头否认,“你们可以随便查。”
“我觉得他们房间的味道比其他房间的要浓。”跟在老师身后的一个alpha保安忽然说到,“炎老师,要不要进去查查。”
老师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个宿舍很干净,桌面上没有杂物,床下的鞋子排放的十分整齐,连床和被子都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看来这两位同学平时的生活习惯还是很不错的。
再往卫生间的方向看去,一眼就可以看到门向外打开,地上放了一个泡着衣服的脸盆。
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那个小小的衣柜了,听起来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风纪老师深知一个发情期的omega是不会老老实实待在柜子里的。于是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走吧,去下一个宿舍。”
哒哒哒。
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宿舍门口。
等听到隔壁宿舍门被打开的声音后,月辉和和风才松了一口气。
走到门口一把把宿舍门给关上,和风回头看了月辉一眼,有些急切的问道:“你们周六准备去哪里吃饭?”
“没说具体位置。”月辉摇了摇头,“只是定了时间。”
“我觉得这样不太安全。”和风见此只能叹了一口气,“要不我也跟着过去吧,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我可以及时帮忙。”
“他是请我吃饭,你去不会尴尬吗?”听到和风这么说,月辉觉得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
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乱拿了一样。
“”
两人不再说话了,各自都装了些心事,短暂的沉默之后都干自己的事去了。
夜晚很漫长,和月辉那边不同的是,星云这边是早早的洗漱完毕,已经在温馨熟悉的小床上躺了许久。
其实从医院里和月辉分开后,星云就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和以往不同了。
变得无比想念那个味道。
不单单是大脑里思绪的怀念,还有这整副身体的。
浑身的燥热感重新袭来,难以退却,星云撑了片刻,实在是忍受不了,直接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接着在床头柜里翻出一支抑制剂。
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自己的枕头和床单都湿了。
枕头是被的泪水打湿的,星云前面正在回忆今天晚上的事情,一股委屈、愤怒、无奈的情绪将他团团围住,竟没有察觉眼泪流满了枕头。
而床单,是被诚实的身体打湿的。
星云伸手往下一摸,脸色变的极其难看。
再看了一眼床单,他叹了一口气。
床是很明显不能睡了,只能在外面的沙发上撮合了。
又叹了一口气,星云把被子一抱,慢慢地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地方虽然换了,可身体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股燥热感又重卷而来,把星云扰的有些烦躁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