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接连攀扯
秦淮如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吓懵了。被贾东旭拉出两米远之后,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立马弯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妈,我错了,您消消气,是我一时糊涂,您别生气。”
秦淮如边道歉,边向陈萍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贾东旭的突然出手,使贾张氏愣怔了一下,但顷刻间反应过来的贾张氏,骂的更起劲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给你吃两天饱饭,就想上天?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
“贾张氏,如果你再无端指责,随意谩骂,我明天就上报妇联,把你这个满脑子旧社会陋习的恶婆婆带走。
跟那些顽固不化的旧社会分子,一同改造,什么时候接受新思想,什么时候结束。
不信去问问周副主任,我有没有这个权利。”
陈萍实在忍受不了,贾张氏那张破嘴,立刻出声阻断了贾张氏的怒骂。
贾张氏偷偷看了眼周副主任,见周副主任点头,当即收声。
“既然大家都没辙,要么等李大哥回来,看柱子到底请他作了什么证,要么交给派出所处理。
别扯什么民主判案,又不是选举,投什么票。
你们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吧,真没时间,跟你们玩这些幼稚的把戏。”
陈萍没心情,再跟一帮人转着圈打太极,直接摊牌。
“行,这件事先放下不说,那柱子带着全院的孩子,天不亮就到我家拜年,你怎么解释?”
何雨柱抱着鲁子轩向前一步先开口。
“给你拜年也错了?那你天天让我们喊你一大爷,还说要我们把你当长辈,都是说着玩儿的?
我们要不去给你拜年,你是不是又得说我们不敬长辈?
那你这长辈,我们是敬还是不敬?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算了,以后咱们还是继续做仇人吧,也别再说什么邻居,这么多邻居,就你事儿多,一会儿说这,一会儿说那的。
再说,谁说是我带着他们去的?你怎么张嘴就是瞎话?
你那天不是笑呵呵说,他们都是好孩子吗?还每人给了压岁钱,有1百的,有5百的。
这会儿又埋怨起来了,你这人真是戏文里说的小人,一会儿一个样的。”
这话把易忠海气的,真想堵住何雨柱那张破嘴,他真怀疑跟陈萍在一起生活久了,是不是都这么牙尖嘴利的。
小娃娃是这样,何雨水同样如此,就连从不吱声的傻柱,都会挤兑人了。
一个呼吸的时间,易忠海已经把陈萍的家人骂了无数遍。
还没等易忠海想到如何辩解,陈萍就出声了。
“是吗?那曾经的高级大师傅,是真大方。
棒梗,来大姨这儿,给你发压岁钱。给你自己的,买糖吃,买炮玩儿。”
陈萍掏出一万塞到棒梗手里。
棒梗也不含糊,立马收起钞票,噗通跪下就磕头。
“谢谢大姨,大姨新年好。您比易爷爷大方多了,他就给我2千,还被老张没收了。”
陈萍听到棒梗这么捧场,拉起棒梗直夸真是个乖孩子。
看到这儿,大家都开始议论了。
“老易给你们家孩子多少?”
“老易,你不地道啊,给个压岁钱还分档次”
“给了压岁钱?没听孩子说啊”…
易忠海这会儿除了尴尬就是难堪,赶忙解释
“是这样的,孩子们来的太早,我也没准备,就一人给了一张,没看大小,就是图个吉利,大家别计较就行。”
随后,矛头又对着何雨柱
“柱子,不是你带的,那你当时为什么,一直在门口看着?
就是为了看,我给他们多少压岁钱?”
“是啊,闫老师,不,闫门神写对联时候说的。原话是,
哎,老易今年也不好过,不知道今年,能给孩子们的多少压岁钱。
那我不得去看看,给他汇报一下?”
何雨柱看似解释的话,又把闫埠贵拉进战场。
闫埠贵的火气也被挑了起来,直接站出来指责何雨柱。
“柱子,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就算说了,也没让你给我汇报。我是怕给多了,孩子们乱花。
我还没埋怨你,撺掇我家解成,收了别人给我的润笔费,你倒送上门了。
正好趁大家伙儿都在,也说说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何雨柱想了一下,就赶紧承认错误。
“啊?是吗?那是我错了,理解错误。
我真不知道你们分家的事儿,这也怪你。你要早告诉我,你们分家了,就不去多嘴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瞄向闫埠贵,连闫埠贵都纳闷儿,他家什么时候说过分家。
闫埠贵立刻扭头盯着杨大妈,让她给个理由。
杨大妈也急了。
“柱子,你别瞎说,我们家什么时候分家了?不要听旁人胡扯。”
何雨柱又是赶紧道歉。
“啊?又误会了?那对不起。不对,既然没分家,为什么不让解成收那什么润笔费?不都是你们家的吗?”
闫埠贵也是无言以对,只能歇火。
可何雨柱怎么可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把刘海中拉下水
“再说也不是我瞎猜的,是二大爷刘海中说的,他在院儿里,厂里都说你家分家了,大家都知道的。
二大爷刘海中,你敢说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这特么的闫老抠,早听说这老小子,在家不得人心。怎么样,家人跟他分家了,不敢再作妖了吧。一个看门儿的,再跟老子装文化人,老子非去学校举报这狗日的。”
何雨柱把鲁子轩放下,双手后背交叉,挺起肚子,再加上刘海中那耍官腔的语气,学的是惟妙惟肖。
刘海中憋红着肥嘟嘟大脸,尴尬的挠头解释。
“喝多了,喝多了,胡说的。
不对,柱子,我没说过,你别诬赖好人。老闫,我真没说,就是柱子胡说的。”
急得刘海中是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珠一扫,瞟见易忠海,忙大喊:
“老易,你说句话呀,这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你不能不承认吧?你赶紧给老闫解释解释,我真说不清楚。”
这句话一说出口,大家的目光又聚焦易忠海身上,等他的合理辩解。
这会儿的易忠海哪还有时间,计较何雨柱带人拜年的事,脑袋正飞速搜索着,解决刘海中这蠢货的办法。
然而一无所获,所有人都以为,易忠海又要脖子一缩,丢盔弃甲时。
“大晚上的,都不回家,在院儿里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