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主动出击
鲁子轩对何雨柱的回答，虽然不太满意，但还是赞了一句：
“嗯，舅舅说的不错，就是想的有些简单。小姨，看您那么兴奋，也发表一下看法呗。”
“我今天观察的相当仔细，易忠海估计不知道聋婆子的打算，光跟着瞎起哄了。
聋婆子应该早知道菜里有问题，肯定见过以前抽大…反正是不好的东西，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所以她才会装的那么像，还晃悠着走路。
还有易婶子，以前觉得她给过我窝窝头，挺感激的。
现在看来，人家心疼的，就只有人家徒弟，往后还是就当个邻居处吧。别的人，我没看。”
何雨水也说出了自己的观察和见解。
陈萍没等问，直接顺着何雨水的话往下说：
“我倒是看出些别的，好像只有聋婆子看出来，菜的不同之处，也没告诉其他人的打算，她好像有些看不起易忠海，就是单纯利用他。
儿子，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聋婆子是装的？”
鲁子轩对他们三人是高度赞扬
“厉害，你们说的都不错，尤其老妈和小姨，进步很快。
闫埠贵教唆贾东旭去偷，这就是浑水摸鱼。
即使咱们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就说了句实话而已，这才是最阴毒的人。不过他没想到贾东旭，把他卖这么彻底。
今天让您说出闫埠贵的下场，主要是说给阎解成兄妹的，近一两年他应该没机会，再算计人了。
至于聋婆子，我要早知道她是装的，还不当场揭穿？
我那是压根儿没看出来，您三位太高看我了。这件事应该没易忠海什么事儿。
就是闫埠贵教唆贾东旭来偷东西，贾东旭孝敬给了周大妈，周大妈又借花献佛给了聋婆子，聋婆子想借这个把柄牵制舅舅。
应该是这样了，这事儿过了就过了，咱没损失什么。
今天许大茂应该是受人指使，才会胡说八道的，但不管是谁，他许大茂必须承担后果。
至于谁指使的，应该很快就露出来。
老妈，明天让王多福，安排几个闲人。
到电影院附近，来四合院附近，去钢铁厂周围，在许大茂的学校里。
宣扬许大茂是个小废物，而且脑子不好使。
无论谁问，就说听一个小脚老婆子说的。泼脏水嘛，谁不会。
许大茂的这阵风过去，再传聋婆子。
说她曾经跟一个厨子无媒苟合，所以才会对吃的无比挑剔。说有人看见，她偷偷去见过私生子之类的。
既然不想清净，那就都热闹起来。不能只是他们出招，咱们接着，也该换换位置了。”
于是，从一周后开始，所有人看见许大茂，都有意躲避，许大茂根本没意识到，一张谣言大网已经将他包围。
直到一个月后，许富贵结结实实的，抽了许大茂一顿，他才明白，大家都远离他的原因。
第二天，就有两个脸红脖子粗的醉汉，走错了院子，把聋婆子家，砸的七零八落。醉汉走后一个小时，周大妈才敢去帮聋婆子收拾。
打砸的效果立竿见影，那些说闲话的人，一时之间，全部消失。但永远留下了智障茂，废物茂的传说。
没出半个月，谣言再次传出，但这次的目标是聋婆子。说她年轻时做过土匪的姨太太，流过几次孩子。
又说她曾经跟一些伤兵鬼混过，还生了孩子，所以才不没有成亲，也不敢和私生子见面。
还说她以前是八大胡同的头牌，年纪大了，才修身养性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然后许富贵家的玻璃，总是莫名其妙的被砸。
同时传出许富贵喜欢和寡妇私会，许富贵的媳妇儿，是大户人家里的通房丫鬟…
当谣言传的满天飞时，陈萍和鲁子轩是顾不上那些流言蜚语了，因为陈萍被举报了，被举报的还有王主任。
据举报信中透露，主要是举报王主任，利用手中权力，帮陈萍在四合院兴风作浪，到钢铁厂施压，逼迫工人写出认罪书。
又列出陈萍为虎作伥，欺压百姓，断绝群众生计。在四合院只手遮天，插手军管会事务…一桩一件，均有具体时间和受害人。
被暂停工作，接受调查的陈萍，带着鲁子轩，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王主任办公室里。
王主任看着陈萍和鲁子轩说：
“你们有怀疑对象没有？这明显是有人报复，早跟你说遇到胡搅蛮缠的人，必须雷霆解决。
你是答应的挺干脆，转头就忘。我已经让王多福去查举报信的来源了。
按说应该是这几家，联合报复的行为，但他们应该没有门路，把信交到区长手中。
你们再考虑考虑，其他人有没有动机。”
陈萍除了茫然摇头，和唉声叹气，是什么都做不了。
鲁子轩在脑中列出一大堆人选，每个都有嫌疑，但又被排除掉。
无计可施时，他又拿起那封举报信，小手指着那些内容，逐字逐句看起来。
看了两遍后，又拿起铅笔，在陈萍的笔记本上，开始写举报信中，提到的名字。快写完时，把铅笔丢到桌子上，有些兴奋的说：
“我好像有头绪了，你们听我说的对不对。
第一，这封信通篇写的是，老妈的种种恶行，却没有一件事，是从头到尾叙述的，都只是描写了行为。
那我猜测会不会，因为这些事 ，那个举报人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自参与。
第二，虽然这举报信，全部都是对老妈的控诉，但没有任何痛恨的感觉。反而指责的矛头，都是指向奶奶。
第三，这举报信中出现的名字，基本上都不可能。因为咱们通常，写匿名举报信，都会刻意避开自己的事情。害怕成为怀疑对象。”
陈萍听的有些不耐烦，埋怨的说：
“你分析再多，不还是啥结论没有？我们现在要知道的是，谁举报的。”
“陈萍，胡说什么呢你？埋怨轩轩干什么？孩子说的有道理，你不爱听，你自己想啊。
来，轩轩，你妈不愿意听，别跟她说，给奶奶说，奶奶信你。”
王主任听到陈萍埋怨鲁子轩，立刻出声质问。
陈萍又低着头不吭声了。
鲁子轩看着王主任说
“那行，奶奶，我跟您继续说。我刚才把排除的这些名字连起来，他们共同认识的人好像都是咱街道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