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又又,我爱你
第335章 又又,我爱你
云楚又默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这话说的倒讽刺,那你别杀人家。”
霍湛稍稍退开,沉吟片刻后,面色认真地摇了摇头:“不行。”
云楚又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端着药碗出去了,再回来时,就看到霍湛已经把床铺重新整理了一下,理所当然的在自己旁边空出一个位置。
一看云楚又回来,瑰丽的眉眼宛如笼了一层光,十分热情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云楚又全当没看见,说道:“你该饿了吧,我去给你熬粥。”
说着又要出去,霍湛长腿一迈,一把拉住云楚又的手腕,将人拦腰抱起,温温凉凉的声音响起,尾音俨然带上了熟悉的慵懒:“夫人秀色可餐,无需粥食。”
云楚又眼皮跳了跳,很是无语,绝艳的脸上带着些许似笑非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霍湛的侧脸弧线,笑的明媚而妖艳:“你挽回我,难不成是为了这种事儿?”
霍湛眉眼一凛,竟严肃地点了点头:“我对夫人之心日月可鉴,想时时与你腻在一起,亲密无间。”说完,他语调又委屈起来:“你说跑就跑了,我一直在想你。”
云楚又嘴角一抽,一脸复杂地看着霍湛,褪去深沉的心思后,他竟越发不要脸了。
下一刻,她的脊背已经挨到了柔软的床铺,虽说知道这种事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但不得不说,临近了还是有些许紧张,她红唇微启,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
“你,你的身体……”云楚又点了点他的胸口,眸子瞥向别处,提醒道。
忽然,重影落在她的眼皮上,云楚又下意识阖眼,霍湛呼吸时的热气扫在她脸上,很痒,但紧接着,眼皮上就迎来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万般珍视。
云楚又睁开眼看他,一下就撞入了他宛如春水般荡漾的浅眸里。
他看她的眼神不算清白,但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透着令人心动的轻快与愉悦。
霍湛将云楚又禁锢在怀中,以一种宣誓,占有的姿态。
“又又,我爱你。”霍湛说出这几个字时,两人距离很近,云楚又能够清晰看到他眼底的柔意与情动,他的语调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完全看不到往日的影子。
不知怎的,云楚又鼻尖忽然有些酸,她完全不明白,霍湛为何会对她用情如此深。
云楚又手指轻抚他瑰丽的眉眼,喃喃道:“霍湛,为什么呢?我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霍湛将人揽的更紧,狐狸眼却含着笑:“世间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在林间第一次看到你时,你绝望狠戾,我生出培养你的心思,后来,你一次次打破我的看法,你果决、大胆、善良、识时务……很复杂,也很神秘,不可否认,那时我对你更多的是好奇,正如你所说,你多次救我性命,我该感激你的。”
“又又,我爱你,便爱你的全部,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任谁都比不上。”
从未与人调过情的霍少帅,在这方面宛如白纸,可说起告白的话,却打起了直球。
云楚又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直望着他,她感知敏锐,自然能察觉出真话假话,不管日后如何,最起码此刻的霍湛确如他所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她虽没有霍湛这么浓烈的爱,但对霍湛,也定是与旁人不同的。
思及此,云楚又弯了弯红唇,直接扣着他的手腕,翻身而上,来了个反客为主。
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薄唇,旋即又缓缓划过他滚动的喉结,肌理分明的胸口,眼眸如丝绸一般媚人,在昏黄的灯光里如女妖,随时准备把人拆吃入腹。
她褪去衣裳,露出袅娜玲珑的身段,霍湛眸子落在她胸口的雪白上,眸光渐暗。
他深深看着她,眼梢潋滟,眼尾泛出猩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接下来的事,不需多言,战况十分激烈。
这边红浪翻滚,情意绵绵,另一边,闫家军驻地就没这么愉悦了。
闫靖军帐中,气氛凝重压抑又沉闷,明明站了许多人,却只剩下了呼吸声。
正中央,一个捂着手臂的闫家军正站在原地,他脸色惨白,发出粗重的喘息,眼神中还有着死里逃生的庆幸与后怕,他打破宁静:“三少,属下所言属实,行动失败,全是因为那女人!否则单凭一个霍砚清,绝对是我们的枪下亡魂!”
好不容易逃回来,他自然不想再受到责罚,只能将责任尽数推到云楚又身上。
况且,他所言的确属实,那女人可是在闫家军包围中,从衡周大饭店闯出去的人,其不管是行动力还是自身能力,都是佼佼者,实在让人无从下手。
闫靖阴沉着脸,死死盯着他,脸色难看至极。
须臾,他开口,一字一顿道:“你亲眼看见,云子清救下霍湛,两人举止亲密?”
虽然从林菀蓉口中得知了霍湛对云楚又的心思,但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人会有牵扯,明明一个在龙都,一个在奉津,无论身份地位还是背景都差太多!
他还心存幻想,想着霍湛口中的人并不是云子清,毕竟他说的是“云楚又”。
所以,云子清和云楚又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许都报纸上曾经提及过的,霍湛捧在手心的未婚妻?他来绿城大学的目的也不是他,而是云……楚又?
这些念头让闫靖心中久久难以平静,起初的震惊,惊恐,失语,尽数转化为复杂。
霍湛从小到大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但讽刺的是,两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从未见过,今日乍然看到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不得不说,带来的冲击比曾经还大。
霍湛初来乍到,就命人炸毁了他的住处,绝对是一种威胁与震慑。
他是在警告他,不要再接近云楚又,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闫靖心头情绪翻滚,手指紧紧抓着木椅把手,半晌,深吸一口气,声音才从牙缝中挤出:“可传信给郭先生了?他何时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