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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相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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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龙行虎步,阔步流星般来到这个幽静之所。此处仿佛是尘世中的一方世外桃源,四周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微风轻拂,带来阵阵清新的气息。那树叶沙沙作响,如同大自然在轻声吟唱。

    轻轻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间宽敞的会客厅。这里的布置与大秦的风格截然不同,各种桌椅一应俱全,它们造型别致,线条流畅,散发着一种别样的优雅。与大秦的矮桌矮凳相比,这些桌椅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高大而庄重。

    再看室内,有几位侍女在周围服侍。她们的穿着与秦朝女子完全不同,服饰色彩斑斓,款式新颖独特。那布料轻柔如云朵,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尤其是女子脚上穿的黑色“足衣”,长度直接快到了女子的腰部,如同一条黑色的丝带,紧紧地包裹着她们纤细的双腿,既神秘又充满诱惑。

    嬴政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好奇。他的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何处?为何一切都如此陌生。他缓缓踱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那寝屋也和秦朝不同,床铺柔软舒适,上面铺着精美的被褥,绣着华丽的图案。帷幔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美丽的故事。

    嬴政停下脚步,沉声道:“此乃何处?为何与大秦如此不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严。周围的人噤若寒蝉,无人敢轻易回答。嬴政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仿佛踏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或许将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挑战与机遇。

    嬴政站在会客厅中,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这个陌生的地方让他感到不安。

    此时,一位侍女小心翼翼地上前,微微福身,轻声说道:“陛下,此处乃异境之地,小女子们也不知为何会与大秦如此不同。”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恐惧。

    嬴政微微眯起双眼,沉声道:“异境之地?那此处可有危险?”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毕竟作为大秦的皇帝,他的安危关乎着整个国家的命运。

    侍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片刻后,其中一位侍女鼓起勇气说道:“陛下,小女子们在此处并未发现危险,但也不敢确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仿佛在害怕嬴政的怒火。

    嬴政沉默不语,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这里的花草树木与大秦的有所不同,更加鲜艳夺目,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这个世界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事物等待着他去探索。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嬴政微微一愣,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女子坐在角落里,轻轻弹奏着一种奇怪的乐器。那乐器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心中。

    嬴政被这音乐声所吸引,他缓缓走过去,静静地聆听着。女子抬起头,看到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微微欠身,继续弹奏着音乐。

    嬴政的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他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中,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威严的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欣赏者。

    赵高脸上堆满媚笑,如同一只谄媚的狐狸般凑上前来,声音尖细地说道:“陛下,在这楼台之上,微臣偶然发现一口甜水井。那井水清澈得如同一块无瑕的美玉,甘甜之味仿佛能沁入人的灵魂。”赵高身着华丽的官服,那服饰上的刺绣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他微微弓着身子,眼神中满是讨好之色。

    嬴政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他挥了挥手,吩咐道:“带朕去看。”众人跟随着嬴政,缓缓来到一处密室。这密室仿佛隐藏着神秘的力量,周围的空气都显得格外凝重。密室中,一口白色井台的水井静静地矗立着,那井台洁白如雪,仿佛是由云朵雕琢而成。水井上面还有一个白色盖子,如同一个守护者,守护着这口神秘的水井。

    赵高连忙上前,指着水井说道:“陛下,刚才微臣是用手捧着喝的。这水的滋味,真的是让人难以忘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夸张与讨好,仿佛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李斯也急忙上前,他身着庄重的官服,面容严肃。他小心翼翼地捧上一捧水,那水在他的手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璀璨的宝石。李斯惊喜道:“陛下,这水真的是晶莹清澈,仿佛能映照出人的心灵。喝起来一定甘甜清澈,如同仙露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叹与喜悦,仿佛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

    嬴政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也涌起一丝好奇。他微微俯身,看着那井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这口神秘的水井,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嬴政凝视着那捧清澈的井水,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此水若真如尔等所言,甘甜清澈,当可为百姓所用。”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充满了帝王的威严与担当。

    李斯和赵高连忙点头称是,心中对嬴政的仁爱和远见深感敬佩。李斯恭敬地说道:“陛下圣明,若将此水引入城中,百姓定能感恩陛下的恩泽。”赵高也附和道:“陛下心系百姓,实乃万民之福。”

    嬴政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此事交由你二人去办,务必确保井水的安全与合理利用。”他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李斯和赵高连忙跪下,齐声应道:“臣等遵旨,定不辱使命。”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使命感,深知此事的重要性。

    随后,嬴政再次看了一眼那口神秘的水井,转身离去。众人跟随着他,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而那口甜水井,也仿佛成为了希望的象征,等待着为百姓带来福祉。

    掌灯时分,暮色如一层神秘的纱幔缓缓笼罩了整个宫殿。烛火摇曳,映照出宫殿内的金碧辉煌。此时,赢阴嫚如一朵娇艳的花朵般轻盈地走来,她的裙摆随着步伐微微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优雅的故事。她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

    赢阴嫚送来了晚膳,嬴政微微抬眸,目光落在桌案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乳猪和烤乳羊上。乳猪和乳羊被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们的美味。嬴政仔细打量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赢阴嫚则笨手笨脚地拿起刀具,小心翼翼地切了几块,那动作如同一个初次下厨的孩子,充满了生涩与可爱。她将切好的肉放在嬴政面前,眼神中满是期待。

    嬴政拿起象牙筷子,那筷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他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顿时,满口生香。那味道仿佛在舌尖上舞动,让他沉浸在美食的世界中。赢阴嫚嘴里念叨着:“吃肉不吃蒜瓣,味道少一半。”嬴政还没反应过来,一瓣剥好的蒜瓣便被赢阴嫚塞进了口中。嬴政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嬴政不解道:“寡人怎么没在宫中吃过如此美味?”赢阴嫚靠在嬴政身边,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这蒜是从西域刚刚引进的,这烤乳羊烤乳羊倒是费些功夫。每一个乳猪乳羊从生下来,都是喝人奶长大,吃起来味道自然和宫中不同。”嬴政听着女儿的解释,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仿佛被阳光照耀着。

    嬴政大笑道:“女儿今天这么殷勤,一定是有事?”赢阴嫚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拍拍手。随着清脆的掌声响起,一名侍女手里拿着托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侍女双手呈给阴嫚,阴嫚拿起来放在嬴政面前,那动作轻柔而优雅。她缓缓说道:“这是孝敬您的,长安君皇兄名下的产业一半收益作为父皇您自己的财产。”

    此时,李斯站在一旁,他的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他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地说道:“公主殿下,整个大秦都是陛下的。”赢阴嫚微笑着,那笑容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老相国,此言差矣,这朝廷和皇室的财权分开才是上上选。父皇自己的钱想怎么花费就怎么花费,免得百姓说我的父皇花费国家的钱财。”嬴政听着两人的对话,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心中权衡着利弊。宫殿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在轻轻地跳动,仿佛在等待着嬴政的决定。

    良久,嬴政缓缓开口:“阴嫚所言,确有几分道理。”他的目光从赢阴嫚转向李斯,眼神中带着深思。“然,此事重大,不可草率决定。”

    李斯微微皱眉,上前一步道:“陛下,皇室与朝廷财权分开,恐生变故。若日后有乱臣贼子妄图借此生事,于大秦社稷不利。”

    赢阴嫚却不甘示弱,挺起胸膛道:“老相国多虑了。父皇乃天下之主,只要父皇圣明,何人敢生异心?况且,将财权分开,更能彰显父皇的仁德,让百姓知晓父皇并非肆意挥霍国家之财。”

    嬴政沉默不语,手指依旧轻轻敲打着桌案。宫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烛火摇曳,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抉择而不安。

    忽然,嬴政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此事容朕再思量思量。阴嫚,你的心意朕已知晓。”

    赢阴嫚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是,父皇。女儿相信父皇定会做出明智之选。”

    李斯也恭敬地行礼道:“陛下圣明。”

    阴嫚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轻移莲步,再次从袖中拿出一个奏折,那奏折仿佛承载着沉甸甸的希望。她缓缓走到嬴政面前,双手恭敬地将奏折呈上,轻声道:“父皇,这是将闾向户部交付的 200 万石粮食。”

    此时,冯去疾站在一旁,他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同铜铃一般。他不禁感叹道:“这么多粮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叹,仿佛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宝藏。

    阴嫚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嬴政,眼神中满是期待。她再次奏请道:“父皇,能否再给皇兄一些封地呢?若父皇恩准的话,每年长安县给户部上交 300 万石粮米。”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生怕嬴政不答应。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她的心跳如鼓,等待着嬴政的回答。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在轻轻地跳动,仿佛在诉说着众人的期待。嬴政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权衡着利弊。

    阴嫚紧张地看着嬴政,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她暗暗祈祷着,希望嬴政能够答应她的请求。她知道,这不仅是为了皇兄,也是为了大秦的繁荣昌盛。

    冯去疾也静静地等待着嬴政的决定。他的心中充满了敬佩,敬佩阴嫚的勇气和智慧。他也明白,这个决定对于大秦来说至关重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担心嬴政会拒绝阴嫚的请求。

    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嬴政身上,等待着他的最终决定。

    良久,嬴政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阴嫚和冯去疾。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在大殿中回荡的钟声:“阴嫚,你的心意朕已知晓。然封地之事,不可轻许。”

    阴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再次躬身道:“父皇,儿臣明白。只是皇兄一心为大秦,这200 万石粮食便是他对大秦的一片赤诚之心。儿臣恳请父皇再斟酌此事。”

    嬴政微微颔首,沉默片刻后道:“此事朕自会考量。冯去疾,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冯去疾恭敬地行礼,沉思片刻后道:“陛下,公主殿下所言不无道理。长安君交付如此多的粮米,足见其忠君爱国之心。若能给予适当封地,或可激励更多臣民为大秦效力。但此事亦需谨慎,以防封地过广引发后患。”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手指继续轻轻敲打着桌案。烛火摇曳,映照出他凝重的面容。他缓缓开口道:“朕明白你们的心思。但大秦的江山社稷,需从长计议。阴嫚,你回去告诉将闾,他的忠心朕已看到,朕自会论功行赏。至于封地之事,容朕再思之。”

    阴嫚无奈地低下头,轻声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她缓缓退下,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明白嬴政的考量。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嬴政凝视着那奏折,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大秦的繁荣昌盛需要平衡各方利益,而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着帝国的未来。

    在一座巍峨庄严的宫殿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光洁的地面上,隐隐透出几分肃穆之气。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笃笃笃”,那声音细微却又清晰可闻,仿佛是怕惊扰了殿内的宁静。随后,一个侍卫的声音小声响起:“长安君六百里加急军情。”

    蒙毅闻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门前,打开门接过军情。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蒙毅双手郑重地把竹筒放在桌案上,那竹筒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

    嬴政微微皱着眉头,眼神深邃而锐利,宛如能穿透一切迷雾。他揭开蜡封,取出竹筒里的纸卷,头也不抬,声音低沉而威严:“左右丞相,对我儿讨要封地如何看?”

    李斯站在一旁,手捻须髯,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他身着华丽的官服,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睿智。他缓缓开口道:“按照秦律,非太子的皇子不得有封地,可是公子扶苏天生秉性纯良,性格宽厚,如春日之微风,暖人心扉。陛下开此先例也是可以的,毕竟公子扶苏之才德,有目共睹。”

    冯去疾则拱手而立,他身着庄重的朝服,面容严肃,眼神坚定。他微微低头,语气恭敬却又不失坚定地说道:“封地,国之重器,不可轻封,还请陛下圣言决断。陛下,此事关乎国家根本,不可不慎重啊。”

    嬴政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凌厉。他轻哼一声,道:“朝堂之上,谁敢横刀立马,触犯龙颜?没想到一向刚正不阿的冯大人,今日竟也变得如大圣人一般谨慎起来了。”嬴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又不失王者的威严。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这重大的决策。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气氛凝重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却无法驱散这压抑的氛围。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手指继续轻轻敲打着桌案,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他缓缓开口道:“朕之江山,乃历代先王与朕浴血奋战所得,每一寸土地皆重如泰山。”

    李斯微微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再次开口道:“陛下,公子扶苏仁厚之名远扬,若陛下赐予封地,或可彰显陛下对皇子之慈爱,亦可安民心。且公子扶苏素有治国之才,若有封地,或可更好地为陛下分忧。”

    冯去疾眉头紧锁,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地说道:“陛下,虽公子扶苏才德兼备,但秦律不可轻易违背。若开此先例,恐日后皇子们纷纷效仿,引发不必要的纷争。陛下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慎重考虑此事。”

    嬴政沉默片刻,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大秦的万里江山。“朕之决定,关乎大秦的未来。此事,容朕再思之。”

    此时,一阵微风悄然吹入屋内,轻轻拂动着众人的衣角,仿佛在提醒着他们,这重大的决策将影响着大秦的命运。而嬴政的心中,也在不断权衡着利弊,思考着究竟该如何抉择。

    宫殿之中,气氛愈发紧张。阳光似乎也被这凝重的氛围所影响,变得黯淡了几分。

    冯去疾微微抬起头,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他再次开口道:“陛下,虽然先例不可轻开,可陛下是九五之尊,如那高悬于天际的烈日,光芒万丈,威严不可侵犯。陛下一言九鼎,谁敢不从?”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强调着嬴政的无上权威。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把手中的竹筒扔向冯去疾。那竹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愤怒的箭矢。“说的好啊,相父大人!”嬴政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还有你,左相父,李斯,李大人!”嬴政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李斯。

    李斯和冯去疾皆是一惊,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露出惶恐之色。李斯身着华丽的官服,面容清瘦,此时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冯去疾则身着庄重的朝服,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不安。

    冯去疾急忙辩解道:“陛下,那次喝酒,公子扶苏喝醉了。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如同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他同时握住微臣和李斯的手腕,那力道虽轻,却让我们心惊。他说我们是他的相父泰山,以后要仰仗我们两个了。微臣当时以为公子喝醉了,胡言乱语,便没有及时禀明陛下。”冯去疾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深深的愧疚与不安。

    李斯也连忙说道:“陛下,微臣与冯大人一样,以为公子只是酒后失言,并未放在心上。若早知此事会让陛下如此动怒,微臣定当第一时间禀明陛下。”李斯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悔与惶恐。

    嬴政拍了拍额头,道:“拟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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