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温润白切黑蛇妖大佬vs被杀妻证道的炉鼎小可怜(18)
谢熠的这番大变装,成功把在场几人都干沉默了。
随后,还是黄衣男子刘师弟反应快速。
“你、你们到底是何人?”
刘师弟眼底闪过诸多异色,而后,像是陡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傅听澜那张俊美非常的脸,神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你不就是当年伤了白宗主的蛇妖傅听澜么?你为何也在秘境中?”
“呵呵,看来你这种小鬼还知晓本尊的名讳。”
傅听澜说话间,温润的眉眼中闪过几丝阴狠之色,呵呵冷笑着,“也不算你白来这世间一回。”
“大胆蛇妖,如何敢造次!”
刘师弟因着白卿尘的缘故,整个宗门连带他都很是嫌恶妖界,认为无论大妖小妖都是他们宗门毕竟拼死灭之的族类,都是邪恶且低等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
“啧啧,瞧你那恶心人的嘴脸。”
谢熠见不得傅听澜被骂,指尖灵力翻涌而出,轻而易举地便将那刘师弟揪着后脖颈吊到了半空中,挑眉盯着狼狈地不停扑腾却无济于事的丧家犬,哼笑道:“傅听澜是你能骂的?他如今修为比你高,还是妖界妖尊了,你是什么东西?”
“满嘴高贵低贱的,我也没见你有多高贵啊?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宗门那群老家伙拉出来杀了,然后封你为宗主如何?”
这番话一出,刘师弟在短暂的怔愣了几秒后,就听到谢熠哈哈大笑的嘲讽声。
“好你个刘珏,没想到你还真敢想啊?竟然还真打算将绝情宗那群老家伙都杀了你自立为宗主不成?”
谢熠的嘲讽声不停,周围看戏的修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还开始议论起刘珏的绝情绝义来,谢熠听得有趣,当然也要将痛苦加注到这满嘴高贵低贱的刘师弟身上来,“像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如何能做一宗之主?”
“不然还是我替你们宗主和师叔师伯们好好教导一下你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吧。”
一听这话,刘珏急了。
他不停地挣扎着在半空中扑腾,扭动着腰,一边怒视着底下即便是仰视他气场却并未损耗分毫的谢熠。
“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蛇妖的随从罢了,不过就是比我修为高了点罢了,你有什么好神气的?”
刘珏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登时骄傲地微微高仰着头颅,拼命将自己的气势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我可是宗门长老中最受宠爱的弟子,你一个半路来的东西如何敢教训我!”
“我如何不敢?”
闻言,谢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般,呵呵冷笑了一声后,将自己的名讳一一道出,而后笑了起来,“论辈分,我可是宗门的长老之一,也是你的师伯,如何不能管教你?”
“师尊当年为了杀妻证道,险些害死了我,而后我在悬崖底下大难不死,幸而得了妖尊傅听澜的救助,如此才能死里逃生。”
谢熠丝毫不害臊,当着诸多宗门弟子面前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声音还满是悲戚难受,“幸好,如今一切都好,傅听澜也成了我的夫君,我们两个一路扶持……”
来来去去,谢熠说了很多他和傅听澜的甜蜜回忆。
这下,倒是让傅听澜方才那股子快要爆出来的怒火压了下去,俊美的面上也染上了几分温润如玉的笑容,陡然一看就如同一个翩翩贵公子般。
周围人一看,刘珏粗鄙无礼,傅听澜二人言之有理,并且都是长相好看却并不让人厌恶的。
众人心中的天秤不知不觉中便已经倒戈。
“听说这绝情宗当年就是为了修炼法术才大肆虐杀妖族的,当年被灭门的腾蛇后代便是如此,他们修为如此高都尚且为妖,被绝情宗的修士们当作眼中钉肉长刺,可想而知这些年来还发生了多少滥杀无辜的冤案。”
“啧啧,方才那谢熠小道友而言,直接便落实了他们绝情宗为了得道成仙竟然不惜用杀妻证道这等卑鄙之术达成目的,实在是为世人所不齿!”
“真是可怜这个小道友了,幸好最后大难不死,这不有后福了么?”
底下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刘珏本就皮薄的面上又多了几分羞恼来,面色涨红地死死瞪着谢熠,还有底下不停窃窃私语的人们。
“住嘴!我们绝情宗也是你们能随意议论的么?”
听到刘珏的话,众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
而后,人群中像是有人认出了被吊在半空中的刘珏是谁,当即对着他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满脸的嫌恶和鄙夷。
“原来你便是那绝情宗的,怪不得视自己的师兄师弟的生死不顾,竟然将他们推到了食人花的嘴里,自己大步逃离,实在是品行卑劣之辈!令人所不齿!”
“道友所言当真?那这人便实在是让人瞧不起,卑鄙小人!”
“呵呵,这绝情宗可不止他一人品行卑劣。”
闻言,一直不吭声的傅听澜开口了,挑眉盯着被吊在半空中面色涨红却插不上一句话的刘珏,眼底皆是嘲讽之色,“不瞒你们说,当年被灭族的便是我,若不是本尊大难不死,保住了小命,怕也是没机会复仇的。”
“既然说到这里,也不怕将大家都好奇的绝情宗宗主白卿尘的下落一并告知大家了。”
谢熠见傅听澜要说出自己的谋算,当即摁下人,而后说了另一个劲爆的消息,脸上皆是嫌恶鄙夷之色,“若不是当日我好奇,怕也是不知道的。”
“这位小友快些说,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莫要再卖关子了。”
“绝情宗宗主白卿尘跟其弟子裴玄有染,并且听说裴玄灭了燕北皇族全宫的人,自己当上了这个皇帝。”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的声音,谢熠继续加大剂量,“不但如此,我那位前任师尊还成了那燕北君王的皇后娘娘,现下跟裴玄一同享受燕北国民的供奉朝拜呢。”
这话一出,宛若油锅里掉入了一滴水,猛地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