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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恋爱脑的攻略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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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言洲看着下了马车的闻沧月,整个人心生出无尽恐慌来,他曾试图想开口挽留,可终究还是胆怯的缩回了手。

    他双手盖住自己的脸,不想让软弱被人发现,可泪水还是沁出指缝间。

    你是我河流里的扁舟,可我只想把你拖进河流里,想让你永远游荡在我这条河流之上。贺言洲放下手,夕阳的光照不进此刻的马车中。最后,他低低的笑了出来。

    “主子,还走吗?”三喜有些担心马车里的主子,他从小就跟着贺言洲了,三喜自当比旁人更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他看过和笑面狐狸一样和朝敌说的好好的转眼就坑死朝敌的主子,也看过笑语晏晏姿态闲朗的主子。可他知道,除了家人,就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主子的心。

    他何时见过自己的主子怕过什么,可主子就看中了这凉都的沧月公主了,为她惊惧为她忐忑。

    贺言洲听到三喜问话,深深闭上了眼,在睁开又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贺学士了,他对着三喜说:“直接走吧,回府。”

    闻沧月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表情沉重,她思考成淮那话里话外的意思。

    相觅见殿下表情凝重,便自觉没去打扰,同时也挥退了屋中侍奉的人,自己候在一旁等着。

    闻沧月自幼时就被如今的凉王亲自教导,她如何看不懂身处在夏国的局,她知道现在夏皇并没有立储的打算,甚至让她来到夏国,也是为了试探他夏国的好儿子们,看看他们皮下的心思是如何打算的,美人计嘛,想争美人,你首先得拿下这至尊之位。

    所以,从进夏国皇宫后,夏皇并没有阻止闻沧月和皇子们见面,可是今天一天贺言洲陪着她,这皇帝就迫不及待的立刻召见了她,这心思……

    闻沧月想看看,若是自己阴奉阳违,成淮的打算还能成功吗?

    现在着急的,可能并不是我闻沧月呢!躺在摇椅上,闻沧月笑的柔柔蜜蜜,十分危险。

    带着隐秘的好笑,同相觅说了笑话,偌大的宫殿回荡着悠长的笑声。

    夜深人静之时,闻沧月一人望着悠长的明月,表情无悲无喜。她在想着一个人,此刻安静够让她清空杂绪,好好来思考对贺言洲的看法。

    从往前到现在,贺言洲是唯一一个能使她产生如此良多繁杂的情绪,初见面时,给她的感觉也是她不太愿意接触的充满危险性与不确定性的性子。他的确是自己能情绪多变的男子,也不可承认他的确是个优秀良多的男子。他也确实聪明,看出了自己欣赏什么男子,随即与她往来时展现出能让自己充满好感的言谈。

    可他真的喜欢自己吗?自己……好感于他吗?闻沧月看着月亮,试图想从中找出答案。

    像是确定了一样,闻沧月抬起了手,像抓住天空的月亮,握在自己的掌心。

    “若凡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那还有什么日子过活。我偏要活的开心,活的肆意。”

    想好后,像是脱了桎梏一般,再也不见从前心中那股不惬意的的心思。

    闻沧月进屋休息,一进屋就见相觅在屋中等着。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闻沧月问道,已经很晚了,这个时间点找来,想来是有急事。

    相觅偷笑了笑,递给闻沧月一个檀木盒子,不大,很容易就可以捧在手上。

    “这是贺学士差人送来的东西,指定说要送到殿下手上。”相觅乐滋滋的揶揄笑意看着闻沧月。

    闻沧月能如何,她只是挑了挑眉:“倒是想到他,他竟就送了东西,还好没亲自派人来,不然可是直接听到我在背后说他坏话。”

    “原来刚刚不见殿下,竟是去想贺学士了啊!就算贺学士知道殿下在背后说他,怕贺学士也是极开心的。”相觅虽是奴仆,但也是女子。况且贺言洲在闻沧月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相觅就算在迟钝也是能看出来贺学士的心思了。所以此刻,相觅调侃起了闻沧月。

    “就看他敢不敢前来了呗!”若他真的前来,她倒真会赞他是个男子了。

    “下午殿下那个样子,怕是贺学士想来也不敢来了。就是不知贺学士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相觅好奇,她眼睛眼巴巴望着闻沧月手中的盒子,她刚刚捧着盒子走过来时,盒子里并不重。但以贺学士的家资送的定是名贵器物或是贵重饰品,她想知道贺学士究竟送了什么。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休息吧!”闻沧月把手中的盒子放在屋里的书桌上,假意走到床边,佯装要休息了。

    “殿下不需要奴服侍吗?”相觅其实还想在这里伺候殿下,可殿下一般不让人近身。也就没起疑。

    “不了,你下去休息吧!”伸了懒腰,闻沧月打了哈欠。

    “是。”等相觅和上门时,闻沧月起身了。她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的盒子。

    看了一会儿,闻沧月还是打开了盒子,等看到里面的东西,闻沧月睁大了眼。

    盒子里并不是珍贵的器物与饰品,而是一尊像。一个跪地木像。木像的面容和穿的衣服样式赫然就是贺言洲。

    贺言洲!竟然把他自己雕刻成木像,并且还是一个跪地,一脸‘对不起,我错了’ 的木偶像!

    这实在出乎闻沧月意料。闻沧月看着盒子里的木像,把它拿了出来,使劲揉捏:“惯是心眼多的。”哼哼唧唧说了句,又看见盒子下还有封信,于是又把信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闻沧月恨不得立刻上他贺言洲的家,把他狠狠修理一顿,这写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 你若不应,凿壁也要见你?!什么叫 我霸道的占据他的视线!这是人话吗?你真是凭本事考的状元吗?你这文笔为何如此粗糙!这是你贺言洲的才学?

    看看这句:山木相枝意,你却折断桃夭枝,让我相思畏惧。这什么?这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你就是这样引用具典的?

    还有这句:为何你如此冰冷,事事不回应,不顾惜我的纷杂思绪。闻沧月看的心火直冒。那时在车内,就应该收下他贺言洲的扇子,好好地抽他一顿。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什么话!为什么我要顾念他繁杂的心绪?!

    又接着看,看到这句:羡慕途径你的清风,羡慕照耀你的骄阳,羡慕映射你的晚霞,羡慕思之若望的月亮,因为它们无时无刻与你同行。恐留我在原地,只能看着清风,骄阳,晚霞,月亮陪伴你,自己思之若狂,愤而那无用的嫉妒。闻沧月不想说什么了,她很想问 贺言洲,你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帮你请个太医看一看。你自己来读一读你写的信?你那曾经张贴出来的状元卷,何等的文采斐然,一手行云流水的颜家字名摄大江南北。可你写的信,就这?

    闻沧月感觉自己头很疼,她真的不能再看贺言洲写的信了,她感觉里面全是魔性。这明明不是时下文人们酷爱的行论和赋书,可整篇信充满大量的个人情感和心里描述,真的让人看了还想继续看。若是被闻沧月凉都的太傅看到,定然是要指着贺言洲的鼻子好好的让他重读四书五经。

    闻沧月看的大笑不已,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她收好信件,放入手中夹层里。又拿起跪地木偶像:“你,惯是心眼耍习惯了。连信都要与别人不一样。”又使劲揉搓木偶,看着木偶版的贺言洲一脸‘对不起,我错了’的表情,心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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