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她的温柔心8
“你已经决定要结束此事了?”叶棠言拿着扇子,蜷着一只脚,姿态正随意的晃悠着。
“是啊!尽快解决吧!不想在看到无辜的人受累了。”花玲珑伸了个懒腰,坐在叶棠言的对面。
“怎么,心疼了?”叶棠言挑眉问。
“我心疼谁?我只是不想在看见无辜之人丧命有何不对!”花玲珑扬眉问。她明白叶棠言话中有话。
“好吧,既然有些人是这样认为的,那本侯爷可不做那扫兴之人,白白讨人嫌。”唰的一下打开扇子,叶棠言对着花玲珑扇起了风。
“别,可别。我这平民之身,可不敢让如此尊贵的侯爷亲自为我扇风。我自己能来!”说着,抽出叶棠言手里的扇子,自己扇起风来。
“需要本侯爷在旁边候着点火吗?”叶棠言促狭道,偷笑的嘴角被花玲珑看个正着。花玲珑眯起眼,拿着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一步一步走近叶棠言。
叶棠言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此风姿曼妙的走近,如何不慌张。他紧张的握着自己的手,假装不在意的转了头,看向一边。
花玲珑觉得好笑,但还是压住了脸,继续慢悠悠的走近他。走着走着,走过了他;走着走着,远离了他;走着走着,看不见他。
叶棠言还紧张的等着花玲珑走到自己身边,所以导致了他不敢回头,心想:等你走到我的身前,看我会不会轻易的放开你。 可迟迟等不到花玲珑走来。他奇怪:这路压根不长啊!
等回过头,才发现花玲珑早已经没了人影。叶棠言今天又是仰天长叹的一天:什么时候才能拥抱到自己喜欢的人啊!
耸耸肩,还能怎么办,只有跟上去呗。
一只金色的小雀儿飞在了邝嫣嫣的面前。它口中含了什么东西,正对着邝嫣嫣飞着身体。
邝嫣嫣现在如何会注意到一只小雀儿。没办法,小雀儿飞在邝嫣嫣的眼前,对着她鸣叫了一声,然后丢下了东西,扑着翅膀飞走了。
邝嫣嫣正感到奇怪,可眼睛看到了桌上的东西,一下子凝住了视线:那是一张纸和一个玉瓶。
邝嫣嫣难以相信,刚刚飞来的雀儿不大吧?为何能吐出这两件大物。
顾不了那么多,邝嫣嫣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道:玉瓶里装的灵露,可修复你好朋友身上的疤痕。你那好友身中的毒是漠漠草和枯荣花熬练出来的。漠漠草易得,枯荣花难寻。不巧,柳如梦房中却有一枝枯荣花。若是寻得及,兴许还能发现未丢的粉末呢!
看到这,邝嫣嫣就想起身去寻找柳如梦。可一想到自己在柳如梦身上吃了那么多次亏,这次一定要耐下性子。
当务之急,先把这玉瓶里的灵露给明鸳吃下。
邝嫣嫣立刻起身,拿起瓶子和纸就奔向自己的闺房。
同时,让丫鬟去前厅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一起到自己的房间来,说找到证据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人到齐了。
邝嫣嫣曾经的闺房,现在已坐满了人。同时,与邝嫣嫣父亲母亲同来的,还有柳如梦的父亲。这下,该来的人已全部到齐了。
“父亲、母亲,这是我刚刚所得的一封信,请您过目。”说完,邝嫣嫣把纸张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邝父接过,看完后皱着眉递给了邝母,邝母看完,忧心的望着女儿,接着把纸张递给柳父。
柳父看完,直接说:“不可能!梦儿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邝嫣嫣听完冷笑,直接对着柳父说:“是不是,等明鸳喝下灵露,一看便知。”说完,拿起玉瓶里的灵露走向床边。
站在床前,问着明母:“伯母,你相信我吗?”
明母闭着眼,摆摆手:事已至此,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真的能修复明鸳的疤痕,哪怕明知是陷阱,她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的。
邝嫣嫣扶着明鸳,喂下了灵露。这灵露是花玲珑花身分泌的,天地灵宝。即使是瓶里一点点,那也是仙品,寻常药如何比得?
只见服下灵露的明鸳,脸上疤痕已眼能看见的速度慢慢慢慢恢复着。就这一会儿,就已经不见眼周那微小的疤痕了。
明母不敢置信的捂住嘴,眼里含着泪:是真的是真的,哪怕幕后之人是要我的命,我也甘愿!
“父亲、母亲,看到了吗?神秘人说的是真的。”邝嫣嫣也含着泪,她更多的是喜悦,她不用良心难安的过完这辈子了。
“那也极有可能是这神秘人下的毒,为的就是从中取得什么利益。”柳父在旁义正严辞。
“哼,有利可图?我们可都瞧见了这灵露的效果。但凡神秘人露出那么一点关于灵露的消息,旁人,甚至坐在最东边的那位,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恐也要得了去。神秘人还会在乎我们这点蝇头小利!”明母起身,对着柳父冷喝道。
“你怎知就不是由我们做了引子呢?”柳父继续反问。
“好了!是不是,派人前去搜查一番就知。”最后还是邝父拍了板,做了决定。
柳父刚准备张嘴,邝母在旁边慢悠悠说道:“如果你觉得不会是梦儿,那大可放心一查。”
至此,柳父便不再说话了。
没过一会儿,差去的仆役带着搜来的枯荣花和余下的粉末进来。柳父阴着脸,不敢置信。
花玲珑听着宫雀带回来的消息,笑了:柳如梦当然不会留下把柄,但,谁人能想到会有云顶宫雀这小家伙呢!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柳如梦销毁的毒药重新放回去了。
所以,柳如梦,今天你注定难逃了!
“怎会!绝对不可能,梦儿绝不会做出这事,定是有人迫害我儿!”柳父在一旁说着,他不能相信自己一心宠爱的女儿会做出恶事来。
“是不是,召人前来一问不就明了!”这下,已无后顾之忧的明母悠哉的坐在椅上,欣赏着柳父这副模样:“毕竟,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晓得别人的心肠下是何算计!”
柳父还是颓然的塌下了肩,挥手同意了。他,已隐隐约约察觉出,自己的女儿是何模样。就像当初梦儿说歌儿私奔那时,他已经察觉到消失不见的翠儿和已经死去的连儿,就觉事有蹊跷。可梦儿到底是自己偏爱的女儿,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什么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