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能有人救你?!
“此次比试,张天秋胜!”
“张天秋为首位”
“张天庆为第二名”
“张玄易为第三名”
……
“此次高岷山之行,将由家主张太游亲自带领此次比试的前三名前往高岷山。”
“不过由于张玄易和张赫受伤,此次出行就不带他们二人了。”张太游紧接着说道,眼中神色变化不已。
“三日后,启程高岷山!”
张太游说完,便带着张天秋离开了内院,留下一众张家子弟。
“秋儿,你那招叫什么?”
“双暴葬,是我在学院的藏书阁里学习到的,原本是暴葬,仅能施展出一道,但我领悟出了第二道,也算是变式了。”张天秋娇声说道,眼中的骄傲之色不曾消失。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在那学院修行两年,不仅突破了到了武生之境,还能有如此实力,老爹欣慰啊。”
“但说实话,你这次下手略微有些重了,那张天庆估计得休息不少时候,这次高岷山之行,带他过去属实是强人所难了。”
“但高岷山之中存在着能够大幅提升实力的方法,甚至可以让你们突破至武者之境,不去算是丢了份机缘啊……”
“那我去给他疗伤吧,毕竟是我打的,啧,谁叫那家伙那么出风头。”
张天秋甩了甩手,便准备去找张天庆。
“这伤不是一时半会能痊愈的,至少三日内是好不了,不用费什么心思了。”
“没事,我有办法让他三日内痊愈,还不相信你女儿吗老爹,走了!”
看着自信满满的张天秋离开的背影,张太游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害,张天庆啊,张天庆……”
…………
“啧,这次受伤不小啊,张天庆。”张尊淡淡说道,眼神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你是……你是张尊?!你怎么会回来?”张天庆惊疑道,如今他的状态极差,一身实力仅剩不到四成。
“来杀你。”
“杀我?若我现在是全盛时期,你定不是我的对手,要不然,你也不会趁我受伤来找我。”张天庆冷声说道。
“你不用激我,我并非特意这个时候找你,而是你现在是单独一人,人多时候不好动手罢了。”
“你,比试的时候就来了?!”
“对,怎么样,想好什么遗言了吗?”张尊身形一动来到张天庆的身前。
“气脉崩拳!”
突然间,张天庆对张尊挥出一拳,但打中的却是张尊的虚影。
“怎么会?!”感受到并没有打中实体的感觉,张天庆的心中惊骇无比。
“断筋手”
“咔咔”
伴随着一阵声响,张天庆四肢的筋脉全被断掉,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可恶!竟然死在你的手里!”
“你该庆幸……”
“震气!”
内气迸发,将张尊的身形逼退。
“呵,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这家伙就被人干掉了,看来你的人缘挺差啊。”清脆的声音出现在一旁。
‘比试台上那个女子?!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救这家伙。’张尊心道,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今天的比试他也看了,那手双暴葬的威力可达武者之境,这女子的实力不容小觑。
“啧,居然会有人来专程救你。”张尊神色变化,在他看来,像张天庆这种人一般不会有人来找他。
“秋儿姑娘?!竟是你来救我!”张天庆的内心激动不已,没想到仅有几次见面的少女居然会专程来找他。
“要不是你是因为我才受伤,我才不会来找你。”张天秋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是谁?!来张家干什么?!”
“废话少说。”
张尊身形晃动,只一瞬间便到了张天秋的身前,手掌成爪,一记碎心势如破竹。
“紫阳先到”
身形变换之际,两人的对拼已经不下十次,但仍未分出胜负。
“有打斗的声音!快去看看!”
“护卫!!快来人!”
‘糟糕,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看来今天是要不了这家伙的狗命了。’张尊眼神闪烁,紧接着对张天秋划出一记掌刀。
“内寸!”
张天秋转身闪过,随即借助腰力打出一击。
“山崩龙虎之斗!”拳掌相接之处,音爆声出现,紧接着两人的身形迅速闪开,张天秋后退数米,而张尊仅仅后撤了半步。
‘这家伙实力不弱,再拖延一下,护卫估计就到了。’张天秋心中暗道,强忍拳头上的疼痛,随即身影变换冲向张尊。
“啪!”张尊看着上前来的张天秋瞬间轰出一拳。
‘这是!?’张天秋分神之际,慌乱的接下这一拳,却被直接打飞出去。
“再会了,张天庆。”说完,张尊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
“秋儿姑娘,你没事吧。”一旁观战的张天庆担心说道。
“没事,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这招。”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张天秋感受到浑身的气血翻涌,不宜再剧烈活动,随即便闪身离开,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张天庆。
此招便是张天秋在学院所学,其中之一便是她之前在比试上化解了张天庆的那一招具备才痕加持的气脉崩拳。
……
‘啧,又多了个对手。’张尊面色阴沉,此番来杀张天庆本是万无一失,结果却冒出来个张天秋。
张尊走在街上,感受到与曾经并不相同的气氛,好像现在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压抑。
虽是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的日子,却没能让人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听说没,李家的李封存要娶那曾经张家二把手的妻子,听名字好像叫……徐鸩。”
“徐鸩?还是之前张家二把手的妻子?!”
“好家伙,我听说那张家的前二把手生前还和那李封存打了一架,据说就是因为那徐鸩打的,说是那李封存大庭广众之下轻薄那徐……”
“生前?我怎么不知道张家二把手死了?”
“你知道个什么,那张家二把手叫张守礼,早就死了,说是伤势过重。”
“喝,这活着时候被人轻薄妻子,死了还被人娶了妻子,还都是同一个人,这张二把手要是还在世,不得气的跑到李家门前去。”
“去就去呗,你们可不知道,这张守礼可不单单是因为妻子被人轻薄才去和那李封存打的。”
“怎么个事,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
“对啊,快说快说。”
“啧,我听别人说,那张二把手唯一的那个儿子,还不是他自己的!”
“什么?!”
“好家伙,这瓜奇大。”
“那徐鸩,嘿,就那张二把手妻子,是李家旁支一脉的,曾经和那李封存关系那啥……不知道为什么那徐鸩后来嫁给了张二把手,但是呐,据说那徐鸩,婚后依旧与李封存,啧,关系不浅,后来估计是和那李封存偷情被发现,才有这档子事。”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你们没见过那徐鸩,我倒是见过一面,那长的是闭月羞花,美艳绝伦,整个高县几乎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想来……”
身为武生,耳聪目明也是基本功,那几人所说的张尊自然是听的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手中的拳头却也是攥地紧紧的。
人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但这件事能街上都议论了,那必然是传了出来。
张尊便是张二把手张守礼的唯一独子,而徐鸩就是他的母亲。
而张守礼生前躺在床上拽着张尊的衣领说道要他复仇他还不曾明懂,就连那一晚母亲出门说要为他买吃的,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回来他也不曾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才从别人的嘴里明白事件的真相。
讽刺,无比的讽刺。
‘母亲大婚之日,我身为儿子,如何能不捧场?!’张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脸上却依旧是阴沉无比,诡异的表情无不显示着他糟糕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