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别说话吻我
“女人,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妹妹会假装你勾引我,你难道不在意,我不信。”
苏荷索吻的心情,荡然无存。
“女人,你别不说话啊!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今晚不弄明白,我睡不着。”
苏荷撑在叙书白胸口的手放下,把自己的脸贴近叙书白的心脏,倾听他此刻跳动的心跳声。
“我们不谈这些,今夜,就只是今夜,好嘛?”
叙书白看苏荷低声请求着,终于停止了不休不止的追问。苏荷趴在叙书白的胸膛上,泪如泉涌,自己该怎么和过去那个不完美的自己和解。
又该如何和叙书白说清真相,他知道后,可想而知,肯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待自己。但苏荷一瞬间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目光异常坚定。
“女人,怎么又哭了?你虽然让我别问,可是你一直哭,我的心都跟着难受,我做错了什么对不对,你告诉我。”
苏荷爬起来,眼里噙泪,湿润的红唇落了上去。
“你先别亲,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
“别说话,吻我。”
苏荷眼神迷离,吻得很用力。叙书白感觉今夜的苏荷很不一样,但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
男人的亲吻落下,在苏荷的耳颈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顺势握住叙书白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中逐渐崩塌,窗外天空是满天的星光,空气逐渐凝固,带来天旋地转的眩晕。
满室的漆黑中,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苏荷的衣衫尽褪。
某个瞬间,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尾音止不住颤动。
“女人,今夜,你好不同啊!”
叙书白声音颤动,苏荷一把推到叙书白,贴了过去,“别说话,吻我。吻我,吻我……”
叙书白瞬间被苏荷的吻我点燃,整个人战斗力十足。
“我要让你明天爬不起来。”
两个人从小小的沙发上,滚到灰色的地毯上。
大大的落地窗,刚好可以看见满天的星辰。
苏荷的目光抖动着,好像天上的繁星,在闪烁,连同这整个夜空,都在晃动。
事后,苏荷趴在叙书白的怀里,额头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她温声:“今夜的星空在动。”
叙书白一把揽过苏荷娇小的身子,在额头亲了亲,“睡吧!明天醒来,我带你回家。”
叙书白满足的睡了,而苏荷,却眼睛睁得很大。
静谧的城市开始变得嘈杂起来,远处的天空出现淡淡的光芒,它们越来越亮。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都变得美好和充满希望。
叙书白从美梦中笑醒,睡眼朦胧,嘴角挂着笑,“女人,我梦到你了,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你猜……”
没有人应,叙书白又喊了喊:“女人?”
叙书白的心底也开始感到慌张不安,他的心底开始微微颤抖,这种奇怪的感觉,突如其来。
叙书白在店里寻找了一圈,在前台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赫然写着:叙先生亲啓。
叙书白嘴角上扬,得意地笑:“女人很会玩嘛!还整点文艺范,我真是虚惊一场,应该是情书。”
叙书白舒服的坐下来,四处看了看,心想八成是给自己买早饭去了。
打开信封,满满五张,叙书白得意至极,这么多,以前也收到过很多情书,像这样洋洋洒洒五大张的,还是头一次。
“第一次写信给我,我得好好看看。看看这女人,到底给我写了什么?”
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摇动的小脚丫透漏着愉悦。
叙先生:展信悦。
叙书白笑得灿烂,“这女人,有点文采嘛!”
翻到第二章的时候,叙书白的笑僵住,叙书白眉头紧皱,握着信纸的手攥紧,气急败坏地坐起来,把信放在桌上。
“零,十分钟,到我面前,我在店里。”
电话挂断,叙书白的眉心皱得更加厉害,心底泛出一丝心疼,唇瓣用力地抿了抿,说不出话。
平复片刻,叙书白纤细白皙的手指再次将信拿起,他的指尖微微颤抖,深深的心痛从他的指缝里钻出来。越往下看,眉头皱得更紧。
看到苏荷被冯星辰家暴,叙书白的唇瓣紧抿,几乎变成一道坚硬的线条,眼底透漏出一片雪白,仿佛内心被冰封。
叙书白咬牙继续看下去,写到了爱宝福利院,苏荷信里说,自己被父母卖到福利院,遇到了猥琐的院长,时常把自己囚禁在地下室里。自己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院长给了父母钱,苏荷必须得随着院长猥亵,虽说没有侵犯自己,但是在弱小无助的女孩心里种下了邪恶的种子,苏荷晚上不敢睡在床上,因为院长会从床上把自己掳走。
苏荷蹲在角落里,看到更多的小孩被院长掳走,男孩也有。可她无力抵抗,他们也无力抵抗,她受够了院长的变态和猥琐,终于在十岁那年,成功从福利院逃走。
叙书白看着这些文字,一字一句,一次次戳中他的心窝,痛入骨髓,他的目光如刀锋一般。
信纸在叙书白的手上被揉碎,再次被展开。
零急匆匆跑了进来,神情慌张,“书白哥,怎么了?”
叙书白咽下一口唾沫,脑海中充斥着剜痛的回忆,无法摆脱。
零瞥了一眼叙书白手上的信,一头雾水。但可以确定的是,叙书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睡了苏韵。
叙书白抬眸,“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她就是苏荷,她不是苏韵?”
零见叙书白已经知道,便也不再隐瞒:“苏姐,告诉你了?”
“我现在心里很乱……冯星辰,我想见他。你去调查一下,他在哪?”
零的眉眼漏出一丝心疼,攥紧手指,转身出去。
叙书白打开最后一页,最后一段:我走了,不要派人来找我!这家店你不开心就卖掉,或者你可以交给零打理,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了。谢谢你叙先生,你让我觉得世界不是只有黑夜的恐惧,还有黎明的曙光。天黑了,不可怕,被拥抱也不是难受和不安,可以是幸福和甜蜜的,床是可以安心入睡的地方,自己也可以被人爱被人捧在手心里,可我,终究无法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也无法再若无其事面对你,无法继续顶着苏韵的身份和你甜蜜下去。再见了,叙先生。苏荷。
叙书白手里的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