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色鬼

    萧白羽不胜酒力，三口酒下肚，只觉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中看到老乞丐正猥琐的看着他笑，想开口说话，但舌头僵硬无法打卷，只能眼睁睁看着老乞丐把他扛在肩上，朝镇外走去。

    老乞丐不慌不忙，气定神闲走在乡间小道，这条路萧白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是去往扁担村的路，扁担村是萧白羽居住的村子。

    待到村口时，酒劲儿再次涌上来，萧白羽头痛欲裂，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昏睡之前，萧白羽隐约听到老乞丐喃喃自语：“这小子果然生的俊逸，连老夫都有点动心了！”

    萧白羽傻眼了，这老乞丐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断袖癖”吧，想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寒颤，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乞丐扛着昏睡的萧白羽来到扁担村东头的一个破茅屋前，轻车熟路推门而入，这是萧白羽的家，不知这老乞丐怎么得知的。

    来到屋内，老乞丐径直来到床边，说是床，倒不如说是一块门板，一层厚厚的干草上面铺了张洗的发黄的铺盖。

    萧白羽趴在床上，意识还未清醒，老乞丐盯着萧白羽看了一会儿，伸手朝他的屁股摸去，行为古怪。

    老乞丐慢慢扒下萧白羽的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刚想凑近，就被一股臭味给熏的把脸转向了一边，皱眉道：“这小子拉屎不擦屁股么？”

    可当他看到萧白羽右边屁股蛋上有一清晰可见的红色梅花胎记时，脸上露出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老乞丐重新把裤子给萧白羽提了回去，最后还不忘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便坐在一旁抠起了鼻子，抠着抠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萧白羽从噩梦中惊醒，他梦到自己被绑住双手双脚，剥光衣服躺在床板上，对面站着一脸淫笑的老乞丐，就在老乞丐即将霸王硬上弓之时，他大叫着从梦中醒来。

    不过当他发觉这只是一场梦的时候，长舒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水，如死里逃生般狼狈。但当他看到刚刚睡着的老乞丐时，不觉啊了一声，夺路而逃。

    他边跑边往后看，生怕那“断袖癖”老乞丐追上来，他光着脚一口气跑到扁担村西头的大柳树下，确认老乞丐没有追来，才敢停下喘口气。

    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苦着脸说道：“那老头该不会已经把我唉，江湖险恶，我真不该喝他的酒啊！糟老头子坏得很呐！”

    “你小子真没良心，老夫请你喝酒，你竟在背地里说我坏话！”他话音刚落，突然树后传来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来，是老乞丐。

    萧白羽一屁股坐到地上，如临大敌，柳树后面露出老乞丐半个脑袋，眯眼看着他，一副萧白羽怎么逃都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姿态。

    不等萧白羽开口说话，老乞丐应从树后走了出来，并随手丢给他一双草鞋，说道：“你也不嫌硌脚，这双草鞋是我前几天编的，就当是吃了你羊肉包子的回礼。不过老夫也有一个条件，我打算在你家借住几天，天冷了，在外面睡身子骨有些吃不消！”

    “你这老‘断袖癖’，想住我家，门儿都没有！你的草鞋小爷我不稀罕，你爱给谁给谁去。至于那羊肉包子嘛，就当给你换酒喝了！”

    “嘿，你小子懂的还真不少，不过老夫可没这么重口味。告诉你，老夫独爱细腰肥臀的小娘们，你小子长的再俊俏，裤裆里不还是带把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另外，回去洗洗你的屁沟，熏死老夫了！”

    面对老乞丐一顿劈头盖脸没羞没臊的言语羞辱，萧白羽大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就朝老乞丐冲去。你他娘的还说不是“断袖癖”，小爷的屁股都被你看了，这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铁牛镇一带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四下无人，捣碎这老变态的命根子。

    萧白羽一冲而起，刚迈出两步，只觉头顶到一只大手，再不能前进半步，老乞丐只用了一只手就拦住了萧白羽，虽然他身形消瘦，但显得极为轻松自然。

    萧白羽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孤苦伶仃，常年吃不饱，穿不暖，像今日这样顺利偷到几个羊肉包子，算是走了狗屎大运，一两个月都碰不到一次。除了跑得快，身上的力气都不如寻常人家十一二岁的孩子大。

    老乞丐乐了，他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种，像个爷们，老夫喜欢，就是太瘦了点，要是再多些肉，这副皮囊一点不逊色王宫大院里的公子哥！”

    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萧白羽瘫倒在地，无力再战，但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老乞丐。

    老乞丐始终一脸笑意，丝毫不因为萧白羽的狠毒想法不悦，而是捡起地上的草鞋，再度放到萧白羽脚下，此时，他的脚指头已经被划出数道血口。

    这一次，萧白羽没有拒绝，他红着眼睛，低头把草鞋穿在脚上，随后，便低头不语。

    老乞丐从袖中拿出一药瓶，取下瓶塞，将一些白色粉末倒在萧白羽受伤的脚指头上，疼的萧白羽吼出杀猪般的叫声，这一吼，把不远处正在用鼻子拱地的一头野猪给吓得慌忙逃窜。

    老乞丐盖好瓶塞，把药瓶塞入袖中，平静地开口：“疼是疼了点，不过好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