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巧遇朋友
“当然啦,我才不会像你一样不会享受人生。”三小姐得意洋洋的说,还搂紧了一下身边抱着的两个男人。
纪盈思眉头微皱,却也是忍不下来了,直接一脚踩在了三小姐的脚上:“苏茶白,你给我控制一下。”
“你母亲最近要升官调任,这个节目眼上你可不要出问题哦。”
三小姐苏茶白早就习惯了纪盈思这种说教,下一秒直接把身边的两个男人推开。拿着身侧的鞭子抽了上去。
纪盈思见状翻了个白眼,下意识的让身边的星辰不要动手。转身就把桌子踢了出去,手里握住了这一鞭,反手就甩了回去。
下一秒在三小姐苏茶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随手夺过鞭子,三小姐苏茶白直接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还要比吗?”纪盈思居高临下的握着三小姐苏茶白的暗紫色皮鞭,眼中闪过了几分得意。
三小姐苏茶白有些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表情看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内心却暗藏几分欣喜。
转头却又无所谓的用撒娇的语气说:“我还以为纪大小姐天天处理公务,武功早就退步了呢。没想到还是这么厉害。承让承让,可以把我的鞭子还给我吗?”
接着一个转身的空档,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纪盈思的身上。
纪盈思只能叹一口气,早就习惯了这种操作。
毕竟是六岁就认识的熊孩子,真是孽缘。
“星辰抱歉,本来是想一起出来散散心的,没想到碰见了这个死丫头。”纪盈思带着点歉意说道。
“不过有她在,接下来应该也不会无聊。”
星辰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也不知是出于暗卫首领的直觉,还是出自于对纪盈思的在意,他总感觉这个尚书家的三小姐喜欢自己的小姐。
接着又微微皱了眉,下一秒又苦笑起来。就算小姐真的和三小姐在一起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吃醋。
“是,小姐想去哪里玩?”星辰用他那波澜不惊的声音回答道。
三小姐苏茶白笑嘻嘻的抢着回答:“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茶社,对对子,观美男可是潇洒,纪大小姐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玩玩。”
“不就是新的小司馆吗,何必说的如此文雅,你如果想去的话,我们就去看看。不过你这两个男的要一起带过去吗?”纪盈思有些无所谓的说道,纪盈济人生为数不多的去逛小司馆都是三小姐苏茶白带过去的。
每次都是三小姐苏茶白在小司馆玩的风生水起,她负责在三小姐醉酒后把她送回去,免得三小姐苏茶白夜宿小司馆被母亲打的起不来床。
三小姐苏茶白随手一挥他们就退下了:“才不带他们呢,就我和大小姐还有星辰一起去就行了。”
星辰在旁边接话:“小姐去哪里,我就在哪里。”
很快就到了三小姐苏茶白说的那个茶社门口。
看着门面倒是雅观,以白色的茶壶和翠绿的竹子作为门面装饰,里面的屏风是诗词,一眼看下去倒是雅观别致,不像是风流场所。
星辰见状微微松了口气,真的是生怕三小姐把自家的大小姐带坏了。
“快点进去了。”三小姐苏茶白略带撒娇的说道,随即蹦蹦跳跳的进去了。
纪盈思和星辰对望一眼,有些无奈的踏了进去。
屏风后面中间摆着一张圆形的舞台,四周零零散散的就摆了几个位置,上面皆是笔墨纸砚。翠绿色的竹子摆在椅子后面,看上去颇有几分文雅风流,倒是和传统的小司馆不同。
就在纪盈思和星辰观望的时候,三小姐苏茶白已经跑到二楼定了雅座包房。随即从上面大声的招呼纪盈思和星辰上去。
纪盈思和星辰走了上去,纪盈思对这个小司馆的印象还不错,至少没有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小司馆特别喜欢在里面放一种很浓烈的催情的香味,导致纪盈思很不喜欢小司馆。
等她们坐好以后,下面的舞蹈也开始了。
舞台中央有一个身材曼妙的男子,身后有着一只飞禽白鹤,手中拿着白竹舞剑,看起来英俊利索,又透露着一种妩媚。
眼神转换之间,便是柔情万种,引得台下的女子疯狂叫好。
纪盈思看着倒觉得有点意思,至少这个舞剑者武功功底不错,这样的人不管再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小司馆,哪怕是一个稍显文雅的小司馆。
或者说这又是一个局,纪盈思心中思索,却也不想在这个节目眼上出事,毕竟现在是苍狼国的王子来朝拜的时候,手上翻看着节目表,记下了这个男人的名字白竹。
星辰看着这个男人却觉得有些奇怪,根据杀手的直觉,总感觉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一股好强的敌意,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感觉是以前认识的某个人。
三小姐苏茶白却已早就沉入其中,大声叫好。
转头还对纪盈思笑着说:“多美的一个美人啊!要不我买下来送你当礼物。”
纪盈思直接就婉拒了,不得不说这熊孩子没有一天靠谱的,但是倒是一个会享受的主。
“就知道你不会要,这小美人儿我还买不下来,这美男只和合眼缘的人走,而且还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三小姐苏茶白颇有些遗憾的说道,但下一秒随即又兴奋起来:“但是这样的美人才够味,和那些胭脂俗粉不同。”
纪盈思无奈的说:“小心美人有毒,尤其是这种会剑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这种美人春宵一度,我才不怕什么毒呢”三小姐苏茶白拿了一个糕点吃起来了,丝毫没将纪盈济的话放在心上。
舞剑结束之后就开始了比试,白竹的一招一式,如同竹子一般出手迅速,回身敏捷,快而狠。把对手打的丢盔弃甲,只能灰溜溜的下台,无法抱得美人归。
不由的让场下爆发出一声声欢呼,打斗的姿势如此干脆利落,展现出了另一种别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