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沈岸的心意
看见你的幸福,在我心中几经流转——不一会儿,萧云椹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不得不离开。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临走前答应了尽量会回来明天陪萧苒吃早餐。萧苒莞尔一笑摇摇头:“二哥,我最近都在家,别太累着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在。”
萧云椹出门前伸手摸了摸萧苒的头发:“乖乖在家。”
萧苒甜甜一笑,沈岸心酸无比。沈岸很清楚的知道,萧苒对他,始终是只比陌生人好一点。萧云椹开口后。萧苒看了眼时间说道:“很晚了,我先回房间了。”
萧云序点点头,沈岸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苒苒,晚安。”
萧苒扬起一个微笑,看着沈岸和萧云序:“大哥,沈哥哥,晚安。”
萧云序看着萧苒离开后:“倒是公平。”
“可不是,谁也不得罪。”
两人相视一笑。萧云序看着心不在焉的沈岸:“今晚住下?”
沈岸扯唇:“不了,明天方便的话,我带苒苒出去一趟?”
萧云序点头:“明天你们联系。”
送走沈岸,萧云序敲响了萧苒的房门:“苒苒,睡了没?”
“还没呢。”
萧云序进门就看到,萧苒躺在吊椅上转圈圈。他只坐在了门口处的沙发上,对着萧苒说道:“小心点,别再转晕了。”
萧苒停了下来,坐起来了身子,看着萧云序:“大哥,礼物你帮我带给沈岸。”
萧苒的语气毫无波澜,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萧苒的反应在萧云序的意料之中,但还是问道:“是不喜欢吗?”
萧苒歪头看着萧云序:“大哥,你是真的不清楚沈岸对我的心思吗?”
萧苒刚说完,萧云序身形一顿。看着萧云序的反应,萧苒就对自己心中的疑问得到了一个证实。“苒苒,那你对沈岸”萧云序不知道该怎么问,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一边是自己最亲爱的妹妹。萧苒知道大哥想问什么,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萧苒也不想藏着掖着。勾了勾唇角,认真的对着萧云序说道:“大哥,我对沈岸好,是因为,他是你的好兄弟,以后不知道怎么样,但现在,真的是仅此而已。”
萧云序听着萧苒一次性,把他想问的都说了出来,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萧云序此时定然是不可能将,沈岸对萧苒多年心思的事情,就这样明晃晃地说给萧苒听。现在说出来,不仅会成为萧苒的负担,反而会让沈岸难堪,不管是作为萧苒的哥哥,还是沈岸的兄弟,萧云序都明智的选择了闭口。萧苒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忧郁。最后。萧云序还是没有带走沈岸送给萧苒的礼物。萧云序是这样说的:“沈岸既然送了,你就收着吧,这份礼,大哥替你还,这你就当是大哥送给你的。”
听到萧云序这样说,萧苒点点头。“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接夏夏?”
沈知夏这几天回娘家了,说是馋沈阿姨的手艺了,沈阿姨对沈知夏也是极其宠溺,二话不说就结束了旅游,马上飞回来把沈知夏接回家了。萧云序想到沈知夏的叮嘱,“夏夏让我三天后再去。”
萧苒点头了然。萧云序离开后,萧苒继续缩在吊椅上转圈圈。“叮”是沈岸的微信。萧苒打开:‘苒苒,项链还喜欢吗?’萧苒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沈哥哥,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是不能收的。”
沈岸看着萧苒回微信,失落地回道:“配你刚刚好,早点休息。”
沈岸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不敢再继续和萧苒聊下去。从萧苒拒绝他送的礼物,沈岸就敏锐地发觉了不一样。自己回来这几天,萧苒有了变化,不说别的,单单是对自己的态度,看似和以前一样,但夹杂了很多的客套和疏远。沈岸怀疑萧苒有了心仪的人。“叮铃铃”萧云序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电话接通,向来稳重不失风度的沈岸,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苒苒,是不是有心仪的人了?”
沈岸单刀直入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萧云序不解:“沈岸,你有什么发现吗?”
沈岸也不藏着掖着:“苒苒拒绝了我的礼物。”
萧云序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你有事瞒着我。”
沈岸敏锐的察觉到了萧云序的不一样。“沈岸,你要不要换一个人喜欢?”
萧云序是有些心疼沈岸的,在背后做了很多对萧苒好的事情,却从来不会主动说出来。沈岸扯出一抹笑,语气无比坚定地说:“这辈子,我非苒苒不可。”
萧云序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早点休息。”
萧云序说罢就挂了电话。萧苒打开微信,看着霍斯年发的消息:‘睡了吗?’不知道怎么回,萧苒没有回,那就当自己睡着了吧。翌日。萧苒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在吊椅上睡着了,幸好昨晚盖着毯子的,不然感冒真的会加重。沈岸看着蔚蓝的天空,揉了揉发酸的双眼,已经有些麻木的腿。对于萧苒突然地变化,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确实外面有了喜欢的人。沈岸想到这里,摸了摸刺痛的心脏,讽刺一笑:“沈岸,没有缘分的事情,你又何必”劝自己放弃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微眯了眯双眼后,刹那间冷意翩飞,沈岸攥紧了手中的拳头。沈岸只感无力,自己就真的这么惨?好不容易等到萧苒回国,难道真的这么惨,就又被别人截胡了?沈岸不甘心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萧苒的电话。起床后呆滞的萧苒,木然地接通了沈岸的电话:“沈哥哥,早上好啊。”
听到萧苒柔声叫着沈哥哥的那一刻,沈岸的眉头瞬间散开,眼中带笑:“等我来接你去吃早餐,好不好?”
沈岸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自己再不主动出击,真的会懊悔终身的。这么好的萧苒,他做不到拱手相让,也不敢再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