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寻找渠道
很快就到了大吉村。停好车马，两个车主邀请众人去他家，牛二谢过。带着关生去了孙艺家。
孙艺还没起床，这几天不太忙。伙计每天就可以去送货，不需早起。牛二给介绍了众人，孙艺赶紧给牛满行礼。
洗漱完毕，孙艺对牛二说道“房子给你看好了，我觉得不错。唯一的不好就是有邻居”
牛二一诧，心中略有遗憾。
“先看看吧。”
一行人跟着孙艺。来到村西头稍微高一点的山坡上，有两户人家。视野很好，屋子前面可远眺真水河，屋子后面是连绵的黄黄山。屋子右边是一片荒地，左边有个邻居，再过去依然是荒地。屋子里房间看着不少，有山石盘的，木头搭的，砖土盖的七八个大小不一的房间。房间外面是一个大的院子，院中有两棵苦练树，院子被栅栏围着。邻居的格局差不多。好像是一个小庙改建的一般。
“要是两家都租来就好了。”牛二自语道。
“另一个房子虽然也没人住，但是找不到房主，这一家的房主就住在村子里。子女都不在身边。老人一个人不习惯住在这里，就搬回村里居住，图个热闹。”
“多钱呢？”牛二问道。
“三百文一年。”
“好吧，我租了。”
众人来到村中，找到房主，一同来到里正家办了手续付了租金。
然后，房主带人去仔细地看房。关生招呼牛车往租的房中驶去。
进了院子，老人挨个给介绍了住房，伙房，茅房。水井。这里居然有个水井。这一点倒是惊喜。转盘轱辘都能用。
“别看房子破旧，但是取水很方便，水很旺。”老人得意的说道。随后，老人从一个房子里拿出扫帚，开始打扫院落。牛二众人也赶紧拿掀拿锄，去打扫清理起来。
牛车到时，已清理出了一个库房。
好久没住人，鼠虫颇多。老人说下午他送些硫磺艾草石灰过来。给熏一熏。
众人卸了货。又收拾出一间房，铺好床铺被褥。小心扶下牛军。
牛二又委托孙艺在村里寻觅厨娘。工作就是做饭，打扫卫生，帮牛军煎药，换药。找到之前这些只能由爹和三炮来做。又交代了其他收拾库房的事情。
给爹留了点钱，和关生一人背了一百多个肥皂往县城去了。过了河，不到半个时辰，就进了城。
交了二十钱的税，两人顺路去了几个原来推销过神皂的商店。洗衣店的掌柜看到牛二，就一把拉住了他。要四十文一个买十个，牛二自然不答应。
掌柜缠了好久，牛二不得已五十文一个只给了他两块。
“那两个大姐呢？怎么她们没来？”牛二看到做工的是一个新面孔妇人，便问道。
“哎，一个辞退了，一个病死了。”掌柜的摇摇头说道。
“啊，死了？怎么死的？”牛二惊讶地问道。这才几天时间，人怎么就死了。毕竟有过两面之缘。牛二心中有些难过。
“生了病，吃了太平教的药，立马就死了，你问她干嘛？”掌柜的有些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牛二说完，落寞地走了。两个妇人他不知道哪个死了，但是两个人的神态容貌牛二都有印象。
一路上，仅是老客户，就又卖了五块神皂，总算扫除了一些牛二阴霾的心情。
东东商号里，掌柜强东东还要谈神皂合作的事情。
“五万钱，把那神皂配方卖给我可行？你还可以继续制皂，一月再给你开一千钱的工钱，你可愿意？”东东掌柜笑眯眯地问道。
牛二摇摇头，他自然不卖。
东东笑了笑，继续说道：“十万，你要愿意，现在就给钱。”看牛二还是摇头。便威胁道：
“你可知，要是动了心思，我也可以仿制出来，届时你毛都没有。”
“你要买就卖给你神皂，要买配方，哈哈，有了配方你也做不出来。”
“那你开个价钱。”东东继续问道。
“十亿钱，你有吗？哈哈，你有了再来找我吧。”牛二说完，就带着关生走了。
只见广场有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在观看什么。不是孙七又是谁。
两人来到近前，孙七看到牛二后，激动地说道“你可算来了，好多人在找你。”
“有肥皂了吗？”好几个人问道。
“有了，有了。原价220，现在还是优惠期，80一块。”牛二答道。放下了背着的肥皂对关生说道。“关生，你在这看一会。我和孙七说会话。”
“有人要买的话怎么办？”关生问道。
“你直接卖就行。”牛二说完拉着孙七离开。
两人到了附近一处茶摊。坐下要了两碗茶水。
“辛苦了，说一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牛二有些欣赏地问道：
“那天你们走了没多久。差人就来了。让我缴税。”
“他们还是来找麻烦了。”牛二想到，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所以他今天并没有打算继续在钟楼大搞销售。拿出了三百文钱，给孙七推了过去。
“我自然没钱可交。就把我连同木桶都收了。”孙七边回忆道：“但是第二天他们就把我放了。让我给你带话，你想继续在广场卖就去县衙找班头王锤。”孙七说着，接过牛二的钱，冲着牛二感激地笑了笑。
装好钱，又从怀里掏出些纸条，竹柬，布条继续说道：“我就继续在广场做演示，便陆续有人来买肥皂，看没有肥皂，就留了这些字条和口信，让你去找他们。还有顺风杂食店的，东东商号，有贵祥酒楼的……”
牛二拿出笔，边听边拿笔记录着地址。除了刚刚见过的东东，有九个人口头或者纸条留了地址。牛二想了想，这一个个去找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许是只要一两块肥皂都说不准，太浪费时间了。看到九九商号，就在他们喝茶的附近，想了想，便带着孙七去找九九商号。
见了店掌柜，的确是谈进货的事情，可是他们开的条件是“滚动付款”
啊，现在的商人这么精明了吗？还知道滚动付款，那不就是他卖掉再给钱的意思吗？牛二自然不答应。牛二现在的底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谈拢。
“想好了再来找我啊，来我掏现钱买两块吧。”掌柜的笑着说道，便去拿钱。
人挺客气，可是方式牛二接受不了。他找代理就是为了转移风险，快速回笼资金。现阶段哪怕推销也是不可能去赊销的。
正想着，只见关生在远远地冲牛二招手。两人加快脚步牛二向关生那边走去。